“你想不想我?”
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呢喃,余茵揉了揉泛红的耳垂,暗暗感叹这人声音犯规。
“想了”她的嗓音温柔娇软,直白的叙述着自己的心意。
周鑫骁微挑着眉,表情带点惊讶,没办法不惊讶,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这还是这姑娘第一次直白的承认对他的感情。
“我也想你”他自然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开学的时候我去送你”
“你什么时候走?”
“九月份”美国那边开学时间其实已经到了,可是他私心里还是希望可以亲自送她去学校,说是他想宣布主权还是单纯陪伴都好,总之他希望她的生活有他参与的痕迹。
“其实,程思邈会和我一起”余茵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这事儿他是知道的,但尽管知道听到她亲口告诉他,周鑫骁还是蹙了眉,他本来就深知和程思邈相比他少了十几年的陪伴,结果现在现实又给了他重重一击。
周鑫骁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也不会幼稚到让余茵在他和程思邈之间做选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向来都是下下策,何况他现在马上就要出国了,所谓鞭长莫及,这种情况下,吃醋或者自乱阵脚都是不可取的。
倒不如以空间换时间,积极争取自己的福利是紧要。
所以在周鑫骁不动声色的“讨价还价”下,余茵不知不觉已经答应了好几个将来去看望他的要求。
可怜这个姑娘被男朋友哄得笑颜如花却直到挂了电话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跟着他的节奏被他带着走。
0249 爸爸,操我(微H)
余向东不小心听了一耳朵倒是听出些端倪,但他觉得没必要提醒,救急不救憨憨,现在提醒了以后也是被人哄得团团转,倒不如让她自己乐呵着,反正她觉得自己聪明着呢哪有人忽悠的了她。
晚饭余向东提议在家吃,因此傍晚的时候三个人开着车出门去采购食材,买了东西回来余向东换了家居服进了厨房。
余茵本来还打算自己坐客厅看会儿电视呢,结果临了她爸直接给她喊了过去,不仅把要处理的配菜丢给她,还大义凛然的教育她,“不准备帮忙打算坐着等吃?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红了脸,反驳“我哪有,那今天都做什么啊?爸爸”
“清蒸石斑鱼,菠萝咕咾肉,虾仁豆腐,排骨汤”
都是家常菜,余茵点点头,知道他的手艺程度,看他选的都是操作相对简单的菜式也没说什么。
三菜一汤,三个人吃的话实在不多,好在余茵胃口小,加上每道菜分量都挺足,最后倒也够吃。
只是吃到最后,余茵看着程越的饭量震惊的小嘴微张,她犹豫着开口,“晚上吃这么多会不会不太好?”
“多吗?”程越疑惑的看她,又说“没事儿,睡前我再运动运动”
“咳咳”听到他说的“睡前运动”余茵差点被饭呛着,余向东皱着眉替她顺背,又递给她一杯牛奶,嘴里训道“吃慢点,喝口牛奶缓缓”
“哦”她不敢看她爸,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喝了一会儿等她缓了过来,他就把牛奶直接递到她手里,嘱咐道,“我和你程伯伯有些事要谈,喝了牛奶今晚早点休息,别玩太晚”
余茵乖乖点头,“知道了”
……
余茵洗漱好躺到床上刷了会微博,正要睡觉时想起她爸下午说的让她晚点睡,可刚才他又说让她早点休息,这不自相矛盾吗?
她撇撇小嘴,觉得这男人就是在逗她玩,故意让她紧张。
直到她满脸潮红呼吸急促的从梦里醒来她才发觉哪里有问题。
这感觉竟像以前中药似的,中药?
她突然就想起了晚饭时候她爸爸递给她的牛奶。这人是有前科的,谁知道他又在牛奶里加了点什么,可,为什么啊?他下午说过来找她她也答应了,他完全没必要给她下药啊!
想不明白,又难受的抓心挠肝,余茵委屈的快要哭了,想不通她爸爸为什么又要给她下药,而且还不是迷药,根据她现在的状况判断倒有可能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药。
他想干什么?让她情不自禁主动去勾引他吗?!!
依着这男人往日的恶趣味倒是真有这种可能……
余茵又气又恼又难受的战栗,在静坐一会儿试图让自己冷静却无果后,她咬了咬唇站起身,索性直接将内裤褪了下来,这样一来她裙下就成了真空状态。
不过这样更好,她爸爸不是想要她勾引他吗?反正她现在也没有选择,那就勾引给他看好了。
做好心里建设,她低头瞅了瞅凸起的乳尖,因为药物的原因,那里早就变得勃起发硬,隔着薄薄的湖蓝色绸缎睡衣显得煞是惹人注目。
深吸一口气,余茵慢慢下楼往她爸爸房间走去,站在余向东的房间门口她犹豫了一会儿,可理智终究败给了情欲,身体里的异样让她口干舌燥身子发软,她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他的房门。
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昏昏黄黄,尤显一些温暖,那男人正倚靠在沙发上,一副酣睡的样子。
身体的躁动促使她赶紧上前,余茵从后面揽住他的脖子,娇软的身子贴上他宽厚的后背,小手不安分的滑向他胸前,在他胸口处打转,她脸上布着细密的汗,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爸爸,操我……”
说罢不等他反应过来,学着以前他舔咬她的动作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边舔边吮,急促又暧昧的呻吟声不停在他耳边响起,余茵被情欲折磨的眼角泛红,身酥体软,无力的趴在他肩头挑逗着,“你亲亲我,爸爸”
“爸爸,我好难受……”她贴着他耳朵娇喘,“小穴好痒,想要爸爸疼”
0250 被自己爸爸操爽还是被伯伯操爽HHH
余茵在药物的刺激下感官敏锐度下降,所以她没注意到怀里的人在听到她的话时浑身僵硬起来,他动了动身子,声音发涩,“茵茵……”
是程越。
余茵迟钝的思维一下子僵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安静中,在他胸口使坏的手也立刻停止了动作,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甚至需要费尽力去想,她刚才说了什么?
喔,她说,爸爸,操我
她浑身发冷,一瞬间竟不敢看他投来的视线,直到他牵着发懵的她绕过沙发坐到他怀里温柔的低头亲吻她的时候余茵才回过神来。
她推抵着他的胸膛,避开他的唇舌,声音里带着被撞迫的不安和慌乱,“你都听到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