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陆家派了两位公子陪她回来祭祖,而不是打发个管事跟着,这就说明陆家对冯莹非常重视。

“你说昨天她送的那两大箱笼衣料,珠宝都不是便宜东西,这说明陆家在钱财上对冯莹非常大方。看来,陆家的确是把冯莹当成救命恩人来报答。

“而刚才吃饭时,那冯莹说什么,陆二爷的妻子和陆五爷都不曾反驳,这说明什么?说明冯莹在他们陆家是有话语权的。

“所以,我说我要娶冯莹,而不是纳做妾,娶了他,那陆家就等于站在我的身后,为我们所用。到时候,我哄好了冯莹,咱们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更别说,那陆老爷是三品大员,正经的京官,陆大爷这扬州太守的职位就是时间问题,还有今天这位陆二爷,别看是武将,却不容小瞧。这样的身家背景,我今年中了举人,再中进士岂不如囊中之物。

“到那时,别说这青牧县,就是扬州、湖广也不是不敢想的。有朝一日去那京中做官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咱们就会把冯家二爷踩在脚下,到时候让马氏给姑姑提鞋,看她敢不敢说半个不字。”

张氏让张宽描绘的美好前景怦然心动,“这么看来,娶了冯莹的好处还真不少。”

“那是自然,所以我说计划要变一下。”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张琳接口问。

“姑姑,你说冯莹回来准备呆上一个月是吧?”

“对,昨天她是这样说的。”

“足够了,我要好好利用这一个月,让这丫头再慢慢喜欢上我,然后我便会引着她主动嫁给我。”张宽信心满满地道。

“若是她不应呢,你也说她去了趟京城变化很大。刚才在席上,你说话她就没接。”张氏担忧地道。

“哼,若是如此,便用表哥的法子,硬上。待到她成了我的人,我看她嫁不嫁。”张宽目光坚定。

“我看成,就这么办。”冯广友高兴地道。

张氏也觉得张宽分析的对,对这个秀才侄子,她是无条件相信和支持。这张宽将来出息了,对自己儿子也是份助力。

“即如此,那咱们该如何行动?”张氏问。

“这个我直接先出面不好,还得让琳姐儿先和冯莹套近乎,我才好出面。”

“可是,她今天根本不接我的招,还句句带刺的。”张琳不高兴地说。

“那有什么?她刚回来,又那么多人,她也怕你说起以前她让你私下约我的事来,你也要顾着她的脸面。这样,后天她祭拜完高氏,你便日日上门去,我不相她拒你一次,还能次次拒你,只要你登了她的门,一切就好说。”张宽信心满满地道。

“没错,再不济,她今天不是允了怡丫头去嘛,到时候你尽管跟着那娘俩一起去。”张氏道。

“那三嫂能带我吗?”张琳问。

“她敢不带,她若说半个不字,看我这个月的月钱给不给她,她没了月钱如何给家里那要死不活的母亲抓药。”张氏得意地道。

众人商议完,只觉得大计将成,一个个喜气洋洋。

冯广友刚在席上没有喝尽兴,与张宽走出院子便拉着去自己那里再喝一杯。

“哎,你小子若娶了冯莹,可害了我呀。”

“表哥这话从何说起?”张宽问。

“你想呀,若是那冯莹给你做妾,待你腻了之后,哥哥还可以尝尝......嘿嘿,这回做了弟妹,我哪里还敢有这样的想法。”t?冯广友委屈道。

“这算什么?等弟弟为哥哥寻个扬州瘦马,全当补偿如何?”

“当真?”

“当真,我知道表哥不喜表嫂,家中虽有丫头侍候却没个知冷知热的,这回保证给你找个解语花来。”

“好弟弟,哈哈,哥哥没白疼你,这次这事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与我说。”

张宽面上点头,心里暗想,你个草包,别给我添乱就是帮忙了。

第119章 第119章

这边冯德心中高兴,没想到这么容易地就解决了一个困扰他好几天的大麻烦,哼着小曲进了张氏的院子准备邀功。

张氏见冯德满面红光,急忙殷勤地上前为冯德宽衣解带,又吩咐刚才那个丫头打水侍候冯德洗漱。

冯德摆摆手道:“不洗了,冲一下即可”,说完抬脚进了耳房。

张氏向丫头使眼色,那丫头红着一张脸跟进去。不一会便听到里面的水声和丫头娇羞的声音:“老爷,别,别……您好好冲洗先凉快一下,回头奴婢去塌上侍候您。”

张氏甩着手上的帕子咬着牙,这个老不休的,哄着自己把身边这个最漂亮的丫头给了他,先前两次还知道避着自己,如今倒明目张胆起来了。

心里这样想,可看到冯德搭着那丫头的肩膀走出来后,立刻换上一幅笑脸。

“老爷今儿辛苦了,快躺下,奴给老爷按一按,松快松快。”

一边说一边把冯德扶到贵妃躺椅上,又去瞧那半边肩膀都露出来的丫头。“去收拾一下,一会侍候老爷。”

丫头拉上肩头的衣衫轻声应是。

这边冯德脱了上衣趴在贵妃椅上,两条胳膊松散着垂下。张氏把两只手搓热后,倒了几滴香露均匀地在掌心抹开后,从冯德的肩膀开始一点点往下轻柔按摩起来。

张氏为何如此得宠无外乎三点原因,一是本身长得漂亮,又会说话讨人欢喜;二是自有风情,床塌之上侍候的冯德舒服;三就是这门按摩的手法了。

这是张氏专门学过的,张氏还没给冯德做妾之前家世不好,母亲因为生了三个孩子都没留住,把身子拖垮了,再加上生最小的弟弟时着实吃了苦头,平日里烧饭洗衣都会气喘吁吁。而父亲好吃懒做没有正业。张氏早早地操持起家务。

这张家旁边开了一家按摩店,张氏最开始帮着洗一些杂物挣点铜板。走动的多了,那家老板便说服她学了这个,偶尔人多时帮个忙,即可领份银钱又可得了小费。

张氏没有拒绝,家中实在需要用钱。她足够聪明,按摩的手法学的快,上手了几次后,客人都很满意。只每次按摩的时候张氏都戴着面纱,她的本意是不想让别人瞧见,毕竟是姑娘家,以后还要嫁人,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怕是不好嫁的。

没想到她这番打份,倒意外招人,觉得神秘。按摩嘛,自古以来总有些灰暗的色彩。平日里被摸摸手,拍拍屁股也是常事。而每当按到正面,当男子平躺时,不用按几下那处便支得老高。

张氏慢慢也知晓了人事,只这张氏原也不是什么安份的主,遇到这种情况时,为了得更多的小费,总是有意无意地用手或胸划过。引得那些男子拉着她的手就往那处放,张氏由原来的娇羞到后来的习惯,当然银子也是挣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