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微微用力往上,她娇穴又吞没一截,被棱角碾中敏感区,穴里水湿一大股,简茜棠尖声惊喘,肉穴裹得硕大紧巴巴的,又湿滑至极,密密麻麻吸吮。
周见逸情不自禁摸上她的屁股,是真的长得骚,下午她芋く圆ň玛丽苏穿得规矩的学生装往他身边蹭,他就感觉到了,这地方圆润挺翘,一掌都不能掌握,现在终于是握在手里想怎么玩怎么玩。
发泄过一次,周见逸现在情绪比先前稳定很多,他再打下去没那么暴力,拍得珠圆玉润的滚了滚,软软糯糯,不知道啃一口会怎么样。
少女娇气过分,穴道含着粗长畏头畏尾,爱液横流,周见逸实在忍不住,按下去猛插了几下,过瘾得天灵盖都爽,低头抵着她额头满足喟叹。
“小骚屄怎么这么好肏,肏烂好不好?”
简茜棠撑着娇娇软软的身子被他享用,粉穴控制不住绞缩收紧:“嗯啊……首长那么爱慕周太太,怎么还要肏烂棠棠的小逼,真不要脸。”
情欲折磨得周见逸嗓音哑了不止一个度:“哦,我不要脸,下午是谁当着我太太的面蹭我,还要我喝她的口水,晚上又用骚逼骑别人老公的鸡巴。”
那瓶水全是简茜棠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她没想到周见逸全看在眼里,抱着胸乳有些发怔。
“啊”白玉粉臀被趁机贯穿,他倏地抬腰,几乎尽根埋了进去。
大掌提起她的柳腰翘臀往肉棒上压,进出的动作一再加快,一波波快感将两人裹挟冲刷得眩晕,交合处啪出淫荡的水声。
“哼呜呜,首长……”
简茜棠迎合着摆动臀部,密密实实的肉穴次次把肉棒含紧抽搐,每被撞上一次敏感点,甬道深处柔柔地喷出一股水淋下,肉贴肉的做爱,真的很舒服。
“首长,跟我做爱和跟你老婆做爱,哪个更爽?”
周见逸臂膀揽她在怀,少女深处太紧,仿佛未经人事一般,强行大进大出怕是会受伤,他就微微合眼胸膛泛赤,耐下性子,肉棒堵在子宫里慢条斯理地磨。
“你们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周见逸模棱两可,再次回避正面回答,即便如此,简茜棠想到穆雨菡,想到自己骑在她老公身上性爱,还是忍不住兴奋地夹。
两条白皙的腿不住用力,敏感的身体在一个个小高潮中来回跌宕,阴缩越来越强劲,通身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嗯……嗯啊,鸡巴顶到了,好爽,呜啊,首长好厉害……”
第0126章 为了让首长忘记太太,嫩屄把狰狞的大鸡巴坐到底,强制高潮
聊着骚话,不知不觉简茜棠就被周见逸按着细腰,屁股湿一大片,款款坐到了底。
周见逸的粗壮非常可怕,寻常情况,简茜棠是决计吃不下的。
然而现在提到了穆雨菡,小腹的撑胀就这么被心中的争强好胜生生化解了,她死命忍着。
男人的耻骨抵碰上她阴户,深重顶撞中有他一贯狠的风格,酸麻像直流电过到简茜棠腹中。
她几乎丢了魂,气鼓鼓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圆指甲抓挠咋咋呼使性儿:
“怎么我还成坏人了,看不出来首长还是纯爱派啊,我虽然吃了首长的大鸡巴,首长的心却还是在太太那里,啧啧,嗯啊……怎么还更大了,鸡巴好爽……你在想什么,不准想她!”
周见逸不懂什么是纯爱,但瞧着她愤愤不平的模样也有些好笑,唇角略弯。看得出来她不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答案,只是说这种骚话,她下面收缩频率更高。
尾音抱怨变成娇媚,嫩逼不顾一切地含着他,把他骨头都压软了。
真不知道她在怀疑什么,少女弹润丰盈,水多得流不尽一般,肏了这么久还是柔韧地包裹,是男人都不愿从她身上离开。
周见逸不爱女人,只知道穆雨菡完全不是这样,别的女孩子是这样吗?恐怕不太会吧。以前酒桌上也有人给他送过女人,没人这么又灵气又骚气的,他拒绝得心安理得。
这丫头处心积虑贴上来,周见逸看得分明,也明白他如果和以前一样铁心拒绝,下次她再没这样的机会靠近。
一切全在他的选择。
方才席上他扶了她的腰,觉出手感很美。
那如果不肏她,他会后悔么?
周见逸意识到这个问题,就亲自来见她了。现在看来,他没法否认,自己可能癖好就是喜欢这款的。
他平时欲望不重,刚刚肏过一轮,急躁旺盛的火气泄了许多,留下来无关本能渴望,就仅仅是因为想肏她而已。理智知道他该走了,穆雨菡在等他,但身体贪恋这种美妙快感……
周见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这丫头懒洋洋的速度实在磨人,三浅一深的进度在周见逸看来也完全是在磨洋工,他埋在女孩子颈窝喘息,握住她的腰:
“你知道就好。派你来的人没告诉过你我讲究效率?你要自己动,就快一点。”
她一个小时前为了钓他信口开河的话被他顺着拿来调弄她,简茜棠恶劣不接:
“没听说过!人家派我来,又不是为了要让你舒服的,只管让你受折磨……”
“我都被你勾引出轨了,道德有瑕,已经很折磨了。”周见逸配合她认输,叹着气,只是语气怎么听起来都毫无煎熬之意。
“不够,你身体上也要受折磨。”
简茜棠扶住他肩膀的手顺着挠了一道又一道,抓住他头发,这个行为真是冒犯,但她理直气壮毫无歉意,吁吁娇喘:
“呃唔,我不行了,就这个速度,再快我不舒服。”
“不舒服?”周见逸挑眉,这丫头是拿他当按摩棒使了,到底是谁伺候谁。
大掌不由分说折下她的腰肢,周见逸反客为主,顶开她腿根,粗壮的阳根恶狠狠发力,噗嗤捅到莲座底部,衔住她叫春的唇舌不客气啃咬。
“这样不舒服?”
肉棒迅速地挺进深处,仗着卖相丑陋,剐蹭得她花心酸麻不堪,再抽出,往侧边碾着一处微硬的凸起,凌厉撞去:
“还是这样不舒服?”
简茜棠的口腔被他侵占着,舌头缠着舌头,说不出话来,只在他每换一样动作的时候膝盖打颤,眼尾媚红,鼻腔溢出被收拾的可怜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