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时变的十分微妙,萧九爷眼眸深邃地看着她微笑,林婵这才反应过来,年少时逞强斗勇的性子无端冒出,瞧她都说了甚麽,简直羞死个人!把脸埋进他的颈子:“讨厌的潘郎。”
萧九爷的心化成绕指柔,亲啄她泛红的耳根,语带戏谑:“羞甚麽,此话没说错,我这物确实大过旁人,也只有你这小骚妇能整根吃进去。”
林婵掐他的腰肉,一面儿嗔怪:“九爷话里辱我....我不高兴了。”竟然唤她小骚妇,只有娼妓才骚呢。
萧九爷顿悟,摇头笑道:“骚有何不好的?其一、《诗经》中《国风》和《楚辞》中《离骚》,并为风骚齐行,我等吟诗作赋,词体近风骚。其二、高适诗曰,晚晴催翰墨,秋兴引风骚,这里为文采之说,其三、你爱听戏,那《陈三五娘》中道,上元景,好风骚,灯如花,月如锣,此风骚又取风光之辞。而我所言夫人的骚,一指风情,出自《明珠记》中唱“却恋他酒杯来往,儿女风骚”,二指体态俊俏,《金雀记》有载,有貌有貌多俊俏,他说我最风骚.......皆是入情入理的好用意,夫人却想偏了。”
林婵被他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要论巧辩,她哪里是萧九爷的对手。推他的胸膛,吸口气儿道:“潘郎出去,胀得难受......”他射的阳精实在太多,那物什还堵在里面不肯出,虽软犹硬,一大团塞得满满,阳精流不出,只把小肚儿弄得微突,有一种吃饱撑了的感觉。
萧九爷直起胸膛,手持住肉柱拔出,林婵软懒地躺着,因臀下被他搁着玉枕,牝户高高抬起,双腿维持着先前分开的姿势,先前被肏的太狠,腹下腿根皆磨蹭的通红,两片滑不留手的肉瓣被扯开,桃源洞还圆张着,一时难以合拢,一缕阳精缓缓地流出来,洇在湿濡的锦被上。
萧九爷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才平息的欲望瞬间点燃,来势汹汹不容拖延,他难忍胯间叫嚣的疼痛,嗓音却愈发的温和:“小骚妇,爷阳精还多的是,需给你再射一次。”迅疾如电地伸手,握住林婵满是香汗的腰肢,把她一把捞起翻个身,很快摆弄成跪趴的样子。
他的大掌摸了摸她挺翘的白屁股,有汗水,有阳精,还有春液,黏腻腻湿淋淋地糊了大半,他拿过林婵的肚兜胡乱的擦了擦,再随意的一扔,指骨抓住两片肉瓣用力掰开,露出花穴洞口,因这样的姿势,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春液,滴滴嗒嗒地往下流淌,看的他眼眸发赤,颧骨泛红,肉柱坚硬粗壮,无需用手持,只需凑近对准洞口一个挺胯,但听噗嗤一声,已然尽根肏的没影,只有鼓胀的两个球囊露在外面。
林婵都不晓发生甚麽事,就被翻了身儿,还待要问,出口却是高声尖叫,牝户一下子被入了个透,塞得密不透风,幸得里面还有许多阳精润滑,否则她哪里受得这股粗暴的对待。待过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觉两腿跪着直打颤,先还能承受他的冲撞,后就不行了,终是忍不住哭着回眼看他:“潘郎,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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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贰玖章 欢情5(高H)
萧九爷到底泄过一次阳精,此时还能把持住,遂放缓速度,只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夯实有力地冲撞林婵湿淋淋的花穴,大手从下往上慢慢摸着她的纤腿,哑笑着问:“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林婵不停地喘息,暗忖也是奇了怪的,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不疼,些儿酥,些儿麻,难以言喻地直往心尖上涌,不过这话她是难以启齿的,咬着唇耍赖:“哪里都疼,膝盖跪的生疼。”萧九爷便晓她其实很爽,说疼不过是跟自己撒憨弄痴的女儿娇态。
他忽然拔出吐着一缕白涎的肉柱,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各搭在小臂上,抱着站起身,林婵唬得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怕摔下去。
萧九爷走到床尾,那里嵌着面黄铜镜子,他垂首凑到林婵鬓边,呼吸炽热的轻扫她的耳垂:“你看镜里的娇娇,可不见疼的模样。”
林婵惊睁水目,但见里厢的女子满面潮红,眉眼浮春,嘴儿妩媚开阖,哪有甚麽疼意,倒觉很享受。
此时正被九爷用把尿的姿势把持,她牝户处稀疏的毛发沾满浓稠的白浆,是先前射进体内的阳精,流出来时又被他堵着,再随着肉柱贯进贯出皆糊成一团儿。而桃源洞口还在滴滴嗒嗒往下淌着精水和春液,他的肉柱则粗壮有力地抵在她弧弯的股沟处,颇为生龙活虎。
林婵活了两世,从前为萧旻的爱妾,无所谓欢愉于否,她只要躺身底受着便是,数十动后便止,各自洗浴歇寝,房事即止。她以为夫妻就该这样的,循规守矩方为正统。
而这世和萧九爷做夫妻后,实在是屡次打破她的认知,原来床笫之欢没有最荒淫,只有更荒淫,这让她骇怕的很,犹见自己这副放荡无边的景儿,顿觉实在没有廉耻。
都是萧九爷的错!她抽抽噎噎哭起来:“你不要脸,放我下来。”一面儿开始挣扎。
萧九爷咝的沉喘一声,她这一大动,股沟与肉柱剧烈的磨蹭,痛快至极,便愈发握紧她的腿,锢牢她的身子,低着声儿唬她:“再乱动要摔倒了。”
林婵挣脱不得,又听他这样说,不敢妄动,想想又臊得慌,啜泣地问:“别人夫妻也这般麽?九爷勿要折煞我。”
她因反手搂住他的颈子,而愈发饱胀圆鼓的乳儿,奶尖因之前被他嘬吸过而红肿挺翘,很是魅惑萧九爷的魂魄,他看得喉咙发干,却知怀里的娇娇更需要安抚,舔着她濡湿的鬓边,嗓音粗嘎道:“但凡恩爱的夫妻,自然都是这般的。”
林婵侧头,眼泪汪汪地看他的脸:“真的?”
萧九爷亲吻她肉嘟嘟的嘴唇:“我何时有欺骗过你?床笫之欢无需觉得羞耻,我俩觉得欢愉便是可行。”他又添了一句:“你没避火图麽?”
“甚麽是避火图?”
萧九爷立刻明白过来,林婵的娘亲早逝,刘妈疏于管教她,丫鬟且尚幼,她甚麽也不懂,遂哑笑道:“是让你看别人夫妻怎样床笫之欢的,明儿我找给你。”
林婵有些似懂非懂,却也顾及不上,她觉得牝户阵儿酸、阵儿痒,滋味难,顾不得羞地朝镜里看,却原是萧九爷的肉柱、在来来回回亵弄她的股沟,甚顶开两片瓣肉的夹缝,戳弄她前端匿藏的肉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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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三零章 欢情6 (高H)
林婵不停地喘息,心怦怦跳到嗓子眼,腿根儿都在发抖,镜子里看的很清晰,她的牝户处糊了一团白浆,肉瓣因先前的欢爱而舂血红肿,桃源洞滴嘀嗒嗒似溪泉潺潺,萧九爷那硕长大物从后往前磨来擦去,摩擦的赤红柱身裹满黏液,又把她股沟缝儿抹得水光滑亮,简直淫靡的没眼看。
林婵力气被抽得无一丝儿,肉瓣打颤,洞口不停的蠕动着,又酸又麻,饥渴的想被塞的满胀,却迟等不来,委实折磨人,令她肉骨空空,魂魄虚虚,无个安身立命之处。
终是厚起脸皮,她小声说:“潘郎进来。”
“进哪里?!”萧九爷把她的媚乱浪态尽入眼底,面庞颧骨浮起黯红,背脊不由僵直,胯下粗茎硬胀的疼痛难忍,她再不求,他就不等了。
而她终是早他一步束戈卷甲,原来她也动了情,这让他很欣喜。
进哪里?!林婵臊着脸说不出口,稍顷才心一横:“进下面的嘴儿。”
“下面前后有两张嘴儿,你要我进哪个?”
林婵大骇,唬得眼泪汪汪的:“后面不行,会死人的。”
真是小胆子.....萧九爷若不是情欲高涨,一准要笑出声来,还想逗她,却敌不过蓄势待发。他哑笑道:“娇娇自己送进去。”
萧九爷抱着她是不便......林婵乖乖地探下手触到他的肉柱,她的小手湿滑带凉,而他的却滚烫坚硬,两相碰触,都为之一阵颤栗。
林婵把他那话儿擎在手中握,一面看向镜子,平日不曾见倒不觉得甚麽,而此刻观的仔细,她洞口委实窄小,他的肉茎却如儿臂,青筋鼓突,甚是可怕,这番进去,非撑裂不可,也不晓往昔是怎麽入进去的。
“怎麽了?”萧九爷等了稍顷,俯首亲吻她纤白的颈子,呼吸沉重而炽热:“快些,我受不了了。”
林婵咬住红唇,把肉茎引着往水淋淋的洞口凑,萧九爷也紧盯着镜子,待茎首沾着洞门,他索性主动往前一挺悍腰,就听噗嗤一声进个头儿,她蹙眉忍受,看着那大物一点点往里插,洞口很吃力的吞咽,渐渐被撑的圆大薄透,待余半截在外时,萧九爷听她难耐的呻吟,晓得她不痛了,猛得尽根而入,只余黑糙的毛发和两个硬硕的球囊、紧贴着她的牝户。
萧九爷把她的腿儿拉扯的更开,拔出半截再顶撞进去,再拔出再顶撞,这般百下后,还觉不够,把她托起再往下摁,再托起再摁,肉茎横冲直闯至最深处,一下重过一下的戳刺,暖宫嘴儿奋力的含咬吸吮,有规律的收缩裹绞,里面愈发紧窒湿透,把他勒得频频低吼,再没有甚麽技巧,也无怜香惜玉,如兽般狂兴交媾,使出了平生十分的力气,但听吧嗒吧嗒声儿不绝,床榻亦随着咯吱咯吱大响。
两人看见她绵软的少腹被顶出一根杵状,随着他的抽插忽上忽下,忽鼓忽消;两团娇乳如白兔儿活蹦乱晃,这般的春媚之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顿时他俩都意乱情迷,不管不顾起来。
林婵扭头舔他的唇瓣,把湿红的小舌伸进他的嘴,贪吸他满口的津唾,被萧九爷肏干那处如万条虫儿爬,噬心蚀骨的难受,总不得解脱,含糊地求饶:“再深一些,嗯......重重地,痒呢......潘郎肏死我罢!"
“怎这麽的骚!”萧九爷最爱她这放浪的样儿,只觉浑身热血沸腾,手掌掐紧她湿乎乎的娇臀,大开大阖,狂顶猛耸,直把她的洞门捣弄的泥泞不堪,甚连内里嫣红的媚肉都被勾出又带进。他索性紧走两步,林婵一个不察,牝户一下子贴上黄铜镜,那股子沁凉之意与她如火炙烫的肉瓣相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顿时再受不住。
“潘郎......潘郎.....”她泪眼朦胧的呢喃,一股子濒死的快感扑天盖地的袭来,整个身子一阵痉挛,魂魄飘荡九霄,又被一记狠猛的戳顶拉回。
萧九爷那肿胀至极至的肉茎、还在硬生生地往宫巢里插。
她回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