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斟满烈酒,满得溢出来了。更好汶莲系??群?????

宴痛饮数杯,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晕。

“涟。”

原来妖也会发酒疯啊,宴窝进陆涟的怀里叫嚣着要她抱着他。她倒有几分动容,遂伸手摸了摸他的鬓发。

“妖王醉了。”而后新娘就在众妖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抱着宴离开。少年的体温滚烫,呼吸却是冷的。他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艳红的唇瓣不断翕动开合。

宴喝醉了,告诉陆涟预言里说了什么,祭司说了什么。但是这对她来说,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只想离开。为此她还尝试着询问更多有用的信息,但是宴并没有回答。

陆涟也试着套问他关于新娘的消息,她希冀着这些东西可以给她更多帮助她离开的灵感。

“涟,是宴的新娘。”他终于不再回答,只是直直地看陆涟,一眨不眨地,看起来并没有喝醉。也或许妖的天性让他不善修饰,不会逃避欲望,直视自己的罪恶。

“是的,我是宴的新娘。”陆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并没有阻挡宴亲昵的动作,反而用行动蛊惑着少年,好像一只野兽在不断地侵占、攫取属于自己的领地。

“那是不是表明你是我的东西?”陆涟凑到宴的耳边呼气,然后用指甲刮擦着他而后的暗纹。

宴显然在慢慢消化陆涟的意思,他垂下头,半晌后乖驯地重复着陆涟的话:“我是涟的东西。”

“那宴可以为我献上什么?”

“一切。”

陆涟一步步后退。

“涟,你是在害怕宴吗,又要离开了吗?”宴欺身向前,一点点吐出这些字眼。

她摇摇头,试着安抚宴,她轻轻抱住他,“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的。”

下一秒,她将宴扑倒在床上。

第8章 掠夺(h)

陆涟在性事上向来喜欢主导,像驯服幼兽般把童真之人占为己有,那床笫间的快慰便会无限放大。

她扯开自己的衣领,暴露在空气里的酮体渐渐靠近宴紧绷着的身子。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浮上红云,却不住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俨然是情迷意乱的模样了。

解下发带,黑发如瀑,遮掩住了两点红樱。她的唇顺着宴的身体游离,一寸一寸地向下。而宴就像砧板上待宰杀的羔羊,明知无法逃脱,居然还是用无邪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

真叫人犯罪啊……

宴的欲望在攀升,他在喘息,像濒临绝境的猎物,带着绝望与甘之如饴,只待野兽攫取他鲜美的血肉。。好文9五五壹6久8

身体轻颤,陆涟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宴有些受不住快感的刺激,把下巴支在陆涟的左肩与锁骨相连的凹陷处,硬物的触碰会让那处凹陷酸涩不堪。

索性把肩膀塌下,在失去重心的时候,将嘴唇触碰宴的唇瓣,然后探开唇齿。

少年感知到,他面对的是矜傲自持的天使,代表着尘世和美的天使,在一阵狂欢中会为他打开了通向一切罪过和荣耀的大门。

于是纯洁的少年迫不及待地回应这一切,感觉意识缥缈无着地,于是让整个身体都贴合上去。

陆涟牵引着宴的手指探入花穴,少年仍然青涩,手指从那些黏腻的汁液里挤进去,然后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住,然后就是这样的刺激,就能让他禁不住小小地打起哆嗦。

她在教习着宴去做这世界最原始的动作,令宴箍住她的腰身,小穴不住地研磨起来,先让那挺立的肉棒四周沾满淫水,然后再慢慢地坐下去。

滚烫热潮狠狠地吸附着他,宴只能获得片刻的清醒,而后就是不断挺动着腰肢。

“啊……啊对,真棒……就是那里……”陆涟忘情地骑坐着。

宴的尺寸可观,小穴紧紧地包裹吸吮着宴的肉刃。

“不要不专心......”箍住腰身的手渐渐松了,转而下移到交合的地方。她点了点宴的唇,掰开他的唇齿,随着下体的律动用手指色情地搅动抽插。

陆涟感知到,宴在沉沦于快感的同时,也在惶恐未知的东西。他长长的指甲在和她过分亲密的时候划破了脊背,深黑色纤长的指甲勾勒背部肌理,划出鲜红的血。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翻涌在浪潮里并不顾忌这些。

直到迎来了宴的喷涌,突如其来猛蹿的力量连同原先体内被压制的力量,一齐在体内堆积内化。

宴像缺氧的鱼,瘫软在床榻上,无助地喘着气。

陆涟难以置信地望向宴,为什么在吸取他的元阳时会感觉妖力在源源不断被吸取而来。

“涟,你骗了我。”宴昳丽的脸上无悲无喜,静静地看着陆涟,他连说话都困难,像被掌控着的提线木偶。

她感知到体内充盈着巨硕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无限冲撞,被她的魂力所一点点吞噬。

就像那个寓言故事里,牧羊人拥有吉格斯之戒,她也同牧羊人一样窃取了宴的妖王的力量。真正的妖王,反而成为了牧羊人手里温驯的羔羊。

“涟又要走了吗?”陆涟并未从宴的眼神里捕捉愤恨、后悔的负面情绪,相反那种偏执的眼神紧紧缠绕着她。

“你是害怕宴吗?又是想要离开宴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涟……”

她面对着对于质问选择闭口不答。

“对不起,宴。我有该完成的任务。”她蹲下身,摸着宴的脸,以动作来代替语言。

少年的脸此刻像花枯萎般失去生机,她尝试着把妖力注入宴的体内,但是所有的妖力都被她吞吃殆尽了。

陆涟为难了片刻,可她并不打算把妖力送回。这必将成为她扳倒崔择路上的筹码,至少她彼时不愿意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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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尖锐的啼啸划破黑夜,像是黑色绸缎被划刀割破的缺口。地面迅速被撕裂出一道口子,无数寒风卷着气流向上翻涌,吹得崔择的衣衫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