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吃的是不亦乐乎,挖了小勺的沾着果肉的蟹子,唇齿闭合间白肉油脂溢出,服帖地瘫软在清甜的果肉上,略略压迫蟹肉,只余沙糯的鼾甜。糖分已中和蟹的鲜美,无需显山露水,已于其中出落的鲜美丰润。

“太子怎的不吃?”陆涟怔了怔,回过神来,却见是个陌生的姑娘极白皙清爽,几缕碎发布于额角,往下是两道浓淡适宜的眉,一对柳叶吊梢眼因微笑而略微上翘,极标志雅重的模样。

太子“名声”在外,除开几位旧友,大部分都看着脸色行事,鲜有搭话的。

陆涟摇摇头未接过话茬,那姑娘也不甚在意,继续道:“这蟹子卷儿,我听闻是只取了白油,拌了栀子、丁香等花儿料,油锅里过了遍端上来的。我见太子不吃,便是赏与我了?”陊请连细裙酒?舞一六玖四零叭

她神色不动,手撑在腮下问道。“姑娘是哪里的?”

姑娘笑道:“原是汝州的,随爹爹来了上京”

“我听闻汝州的姑娘都善骑射,孤是极佩服的。”

“哪里的话。”那姑娘啄了口甜酒,是把话匣子打开了。

“不知姑娘何名?”

“何月。”那姑娘歪头笑笑。

蟹宴过半,因着王妃去正堂陪侍的空档,周边人都走散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

正巧着池渚靠岸几只桃叶舟,两头尖尖,圆弧形向上翘起。不远的湖面空洁澄澈,湖水翠

“他们既备下舟了,姑娘可愿与孤坐一回?”

游玩山水,不必到什劳子的崇山峻岭,小山水潭也是精巧美丽。山尖都泛着浅绿,又向下渐次渗出青色。

陆涟执桨,何月掀起袖子,光光的手臂贴在水面。

“王妃是好招待,我以为樱桃是果中尤物,蟹是水中尤物,酒是饮中尤物,词曲为文字尤物,却是差了月,月为天文尤物。”

陆涟惊讶其思常与自个儿是如出一辙。

小舟绕着山庄半圈,渐入无人之境,只有岸上的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赵子沐将桨固定一侧,提着裙子坐到苏娆左侧。

“太子在想什么呢?”何月忽地将脸凑近。

“无事。”陆涟倒没避,甚至反常地温和地笑起来了。

直至月落眉梢,王府来个几个丫头掌了灯,前前后后去接宾客会宴。恰陆涟才回房中净手,心下一动想到自赴了蟹宴就没见着越郃,现下他又没了踪迹,不由得朝里屋喊了喊。

没喊几声,越郃从屋外走进来。

陆涟塞了颗党梅进嘴,拢着腿,身侧的小木匣里齐整列着布缠等物,她问越郃:“你去哪里了?”

“爷去了春宴,我便一直待在屋里等您回来。”越郃回道,他把水盆里的水泼在屋外末了折回来。哆好炆???4??壹?4?

他说:“王府备下的屋子内设不过左右两张榻,榻前漆几。又有式的,又有荷叶式的。一个放着炉瓶,一个放着攒盒,我候着爷回来已经看了好几遍了。”

陆涟从越郃的字里行间察觉到他的小小变化,字句里倒显出几分撒娇来。她顺着所指瞅了眼,自觉反不如案台上的缠丝白玛瑙碟子来得好看。

夜里南静王布了宴会,陆涟想着先沐浴一番,遂叫越郃备了水准备沐浴。越郃并没有走,只是侍奉在一边。

陆涟散了发,毫无装饰的素颜显得秀美异常,她的眼睛在笑时会微微挑,像只狐狸。

越郃站在一旁并不敢看她,只是吞咽口水的动作暴露了他的紧张。

“越郃。”陆涟的嗓音不带感情,于他而言却带了似诱惑之感。

“你看起来很奇怪?”她把他拉进水池。

“我……”越郃有些艰难地看着陆涟的唇。

陆涟轻笑,吻上他的唇,轻轻地辗转,逐步攻陷早已溃不成军的城池。

越郃心跳如鼓,却连喘息也忘了,只愣愣地瞪大眼,继而又在垂下眼,遮住了贪恋的双眸。他的吻极生涩,不愿意浅尝辄止。

这近乎鲁莽的态度恰恰取悦了陆涟,任谁听到他的呻吟都会把持不住,于是将手沿着越郃的皮肤纹理勾勒,点燃情色欲火。

“啊......嗯....”少年好看的眼眯成了一条线,牙齿在轻颤,溢出细碎的呻吟被她尽数吞下。

她故意用丰乳摩擦,隔着一层布料,绸布衣衫在水的浸润下紧贴身子,越郃顺势脱下衣衫,也赤裸着身体。

陆涟轻笑,手滑向他的挺立。

“啊!”越郃轻声尖叫了一下,大脑是一片空白,只有原始的欲望在驱动下一步的举动。

她的手在性器突出的青筋上摩擦,惹得越郃的身体微微颤抖,龟头溢出些精液来。三指按压前端硕大的蘑菇头游离,她潜下水去。

“啊……啊哈,殿下…我不要……哼……”越郃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插入了陆涟在水中四散的长发。

正当他觉得腿一软,将沉下去时,陆涟忽地浮上来,腿环上了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月牙儿想要吗?”她偏还“恶劣”地明知故问。

越郃又觉得羞得很,一时又不明所以,便摇了摇头。

“骗人鬼。”陆涟一口咬上他的耳垂。穴口在他的性器上蹭了蹭,在水的包裹中,略滑了些。

越郃循着本能,几次想插入又无果,最后还是她借着水力,先吃下了前半端。

“啊!”大得惊人,把小穴撑开大半。

“殿下?”越郃又不敢动了,小穴拼命蠕动着,等过了会儿掐着臀肉一入到底,兀自大动起来。他从未如此快活过,只觉得像是去了极乐天堂,激起水花阵阵。

陆涟被猛烈地肏干着,乳波摇曳。

水面上是两具年轻精致的身子在紧紧纠缠着,做着原始的欢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