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只剩一个小时。”贺青砚俯下脸,眉眼没入暗影中,轻轻挪开她的手,但冯露薇更紧地挤进来,蹭乱他的衬衫。
贺青砚如她所愿硬了,这是本能反应,即使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白日宣淫的时候。
一周前他做了结扎手术,冯露薇还不知情,更不知道他现在硬起来有点难受。
但他一贯纵容,冯露薇顺利拉开他的裤链,握住弹跳出来的坚硬阴茎。贺青砚十指收紧,轻轻抽一口气,带着微不可查的痛感,将她双腿托起环在腰上。
贺青砚抱着她坐上沙发,女孩裙摆罩住他们的贴合处,龟头沿着她内裤的缝隙浅浅擦过,她把脸埋进贺青砚颈窝,发出低微的嘤咛。
“脱下来。”他拍了拍冯露薇的臀。
冯露薇耸动身子,手往下探,却只将内裤拨到一边,指尖揉搓轻微湿润的龟头,将它往里送。
“不乖。”贺青砚又拍她的臀,力道大了些。
他将冯露薇托起,扯下她的内裤。阴茎离开翕动的穴口,离开湿漉漉的热源,裙摆扫过他敏感的柱身,痛感如电流刺入,他难耐地闭了闭眼,将冯露薇整个身子翻转归来,让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重新坐回他怀里。
“插进来……爸爸……”冯露薇轻声催促,两根手指分开穴口,水声黏腻炸响。她湿得浑身发热,像堵不住破口的红柿子,汁水淌满手心。
贺青砚不作声,有耐心地抵在她穴口蹭,一时半会儿并未打算插入。按医嘱来看,他此刻并不适合做爱,但冯露薇需要他,他愿意把自己变成一根玩具。
“嗯嗯……插进来,求你。”冯露薇急得双颊涨红,无法疏解的闷热在她体内游荡,但她困在贺青砚双手之上,无法靠自己把阴茎吃进去。
“好吧,小乖……”贺青砚叹了口气,挺动腰腹斜斜朝上刺入。
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他,像新芽破土,贺青砚被咬得寸步难行,酸胀感找上来,他插入一半便停住,拔出一些再度挺入。
本能地想要无限侵入,但贺青砚在插入一半时,再度紧急刹停。冯露薇的敏感点很浅,他此时就能碰到,听见她颤抖的抽气声,四肢如含羞草缩在他怀里,贺青砚紧绷着,用力去顶她那块软肉。
“不……爸爸、这样太快了……”冯露薇浑身过电,热氧发麻的感觉蹿至全身,顷刻浮起一层薄汗。
她没有被完全填满,但硬而烫的肉棍完全撑开她,每一下儿都抵在她的敏感点,贺青砚打定主意想让她高潮,这一切能在一分钟内完成。
她轻轻地夹,想遏止过速叠加的快感,意识正在攀缘性高潮的过山车轨道,失重感猝然袭来,冯露薇失控地惊叫一声,在贺青砚怀里难以自抑地高潮了,而他甚至还未整根插入。
贺青砚拔出来,只有一半阴茎是湿润的,她蜷缩在心口,湿润的蜜液不断淌出,贺青砚默默忍了一会儿,额角青筋挑起,毫无征兆地突然整根插入。
“呜……爸爸、daddy,别在这时候……”冯露薇带着哭腔,被完全填满的肿胀感,像往她咽喉塞了一团密实的棉花,她艰难发出求饶声。
贺青砚只剩闷喘,抗衡体内的刺痛和快感,而快感很快如海啸,在他身体里占据主导。
“小乖,怎么抖成这样。”他轻笑一声,将她抱着站起来。
“求你,爸爸……要尿了……”她呜咽断续,小腹一股股抽搐,失禁的预感十分强烈。
“是吗?”贺青砚整根没入,在她体内小幅度挺动,抱她往卧室去,“乖女孩,带你去浴室尿。”
“不、不,让我下来。”冯露薇惊慌失措,她从未设想过要被他眼睁睁看着排泄。
“放松,不要憋着。”贺青砚快步走着,阴茎在她体内细细碾磨,比急风骤雨更让她颤栗。
“不行了……”她投降般虚声低喊,已经被贺青砚抱到马桶前。
粗长阴茎重新开始大幅度挺动,撑起她小腹鼓动的轮廓。冯露薇热到绵软,没有力气呐喊,感官尽褪成空白,只有腿间进出坚硬如铁的性器,刺激她体内痉挛。
贺青砚就这样抱着,让她面对墙壁,甚至还能腾出两根手指揉捏她的阴蒂。
“放松一点,小乖,不会有事的。”他轻喘几声,因星星点点的痛感,因她此时的模样,“很可爱,放松……”
他捏住充血的阴蒂,稍稍往外拉扯,冯露薇忽然剧烈抖动着,紧闭双眼尿了出来。
“不要看了。”她有些崩溃。
“好。”贺青砚哑声应她。
插入的动作顿了一秒,忽然变得猛烈,他积攒的情欲倾泻而出,浴室撞出肉体清脆的回响,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原定的一小时后出发,被默默延长半个小时。贺青砚重新换了套衣服,走出来时冯露薇正埋在被窝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看着他。
“怎么了?”贺青砚停住,仍是有耐心的。
“那个视频我没设密码。”冯露薇闷声道。
如果这三天里,别人想要获取这则私密视频,是很轻易的。
“小事。”贺青砚笑了,眼眸低垂看她,像无所不能的许愿神,“没有人可以威胁你。”
第0069章 第六十六章 诅咒
贺青砚走后,冯露薇立刻被喊回家。她没留下安保,只是想看看冯炳对她的惩罚是什么。
上一次她让继母丢脸,蒙羞的还有冯炳,丈夫的尊严、父亲的威严,都暂时屈服在贺青砚的权威之下,迟迟没有向她发作。
她到时,院子里很冷清,刚淋过一场雨,只有泥土的腥甜。冯露薇接到姑姑的电话,从几百公里外打来,姑姑正在处理商超项目的尾声,在贺青砚嘱意下,这是完全由冯毓伊操盘的项目,其他人没机会插手。
但冯毓伊如今却很焦灼,问冯露薇:“你去了吗?先别去了,等姑姑回来。”
“我已经走进来了。”冯露薇没有惊慌,声音十分平静,“没事的姑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顶多是骂一遍,他们也怕秋后算账。”
说这句话时,她听见树叶坠落的簌簌声。很奇怪,这是秋季才有的声音,冯露薇回头望,身后青树丛丛,没有枯黄的落叶。
她想起手机里的视频,既然贺青砚说是“小事”,证明他不会被这么一则视频影响,那么她手里便没有软肋了。
时至今日,她仍然觉得宴会当天,戳穿继母的黑历史无比正确。家族蒙羞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从来没有家族的归属感,蒙羞只会让她觉得畅快。
于是冯露薇毫无负担地走进这幢房子,厅内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帮佣不见踪影,而他们脸上并不是愤怒,反而亲切得如同一张张假面。
“怎么了,急着喊我来。”冯露薇站在门口,抵着一根罗马柱,不愿走入一家三口完整的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