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姑姑有秘密情人?”冯露薇断断续续听明白,意识到她为了隐瞒已知信息,稀里糊涂把自己塞进车里。

贺青砚便笑了,“我从未说过我不知道。”

“我要走,我不要待在这里了。”冯露薇瞥见他愈发膨胀的腿间,强烈的危机感促使她想逃。

“冯露薇。”他挡住唯一去路,浴室门在他身后,露不出半分余光,“第二次了。”

第二次试图快刀斩乱麻,劈断他们的关系,第二次把他当用完就扔的道具。

他抚上她的脸,几乎包裹她整个脸颊,像躺在他掌中的花心。

“留在我这里,你姑姑会得到想要的。”贺青砚维持温和的伪装,语气冷不丁转向阴郁,“否则……”

冯露薇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硌着他。

若从理智出发,他不该在这里,在离出席仅剩四十分钟时,预备和她发生点什么。

但冯露薇貌似领悟过头,手覆上他的西裤,隔着布料轻轻摩挲。

他抵御不住,时时刻刻想侵入她,在愤怒的余韵中想占领她。

“小乖。”他扣住冯露薇的后颈,咽喉干涩想劝阻,却意识到在她眼里,自己已经是衣冠禽兽。

于是他咽下未说的话,指引她面对洗手台的镜子,淡声命令道:“趴好。”

第0049章 第四十七章 重望镜中人(H)

贺青砚的手掌按在她后背,隔着裙衫布料,她感知这只手应当是干燥温热的,如以往他抚摸的每一次。

手掌将她往下压,冯露薇的身体不再由她掌控,顺从地依他的力度匍匐,前胸挤压在冰凉台面上,本能往后瑟缩,但贺青砚不给她后退的余地。

她把脸扭开,避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更避免看到贺青砚的眼睛。他的目光自身后落下,无形的压迫排山倒海盖过来,随时要吞没她。

“躲什么?”贺青砚俯身,双手绕至她身前,扣住她细瘦的腰腹。

那么点儿重量,在他臂弯轻不过一片羽毛,贺青砚吐息也轻了些,胸膛压制她的脊背,让她严丝合缝贴住自己的身体。

他撑到紧绷的西裤裆部,恰好抵入冯露薇柔软塌陷的臀瓣缝隙,臀肉反而挤压他,因他探入腿心的指尖一僵,压在他最坚硬的器官上。

“……乖乖,屁股别乱动。”贺青砚指尖失控地一顶,甬道却不如他想象湿润。

拨开两瓣肉唇,一点儿残留的湿意沾到他指尖,像两块烈日炎炎下的奶糕,她因他插入的手指低声呜鸣。

“怎么回事,乖乖。”贺青砚将唇贴在她后颈,说话时摩挲她,“把我弄硬了,自己却没湿?”

“不是的。”冯露薇艰难抬起头,以镜子与他对视,展示她眼中的诚恳,“我湿过了……”

最初溜进来吻他,确实湿得一塌糊涂。

“哦?”贺青砚轻笑,在甬道内寻她的敏感点,指尖用力去按,勃发的青筋顺手背蜿蜒往上,“后来又被吓得,慢慢变干了?”

“呜……daddy,慢一点。”冯露薇不答他的话,眯着眼小声啼。

“确定吗?”贺青砚把手指拔出来,拿一条毛巾仔细擦拭,“不足四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敲门请我出去。”

“你要慢慢来,也许会被你的老师当场撞见。”他附在她的耳廓,轻吻女孩薄薄的耳垂。

她粉白色皮肤下,细密纤弱的血管如织,晕开的红色从耳垂蔓延整张脸。

“不、不……”冯露薇慌张地看他,重新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腿间带。

在洗手台以下,也在镜框以下,正如他们无法坦诚的关系,无法被其他人的目光直视,贺青砚的手由她牵引,放置在隐秘的穴口处。

他轻轻刮弄,这是目光触不可及的地方,他们用触觉代替视觉。

镜子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画布,装载她美丽的特写。浴室调着蜜色光,他们沐浴在阴湿空气里,身体紧紧相拥,洗手台下的手却正安静入侵她。

贺青砚一边插着,一边隔西裤轻轻顶她,撞她的臀肉,撞入她紧窄的臀缝,仿佛正在与她交合。

“湿得很快,乖女孩。”

水已经渐渐积在他掌中,贺青砚闻见她的腥甜,万事万物成熟时,都会散发独特芳香,冯露薇的芳香在他指尖。

“把它放出来。”贺青砚命令她。

让她解开裤腰,却不允许她转身,非要让目光通过镜面反射,看她的手胡乱摸索时,脸上迷茫慌乱的表情。

冯露薇摸到他的阴茎,硬得要撑破布料,她面对男士皮带没有章法,手背在身后凭感觉辨认真扣,胡乱地拨弄。

贺青砚喘息粗重,不得不指引她生涩的手,将完全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镜子前吗?”贺青砚扶着阴茎,没急着褪下她的内裤,只用龟头轻蹭。

他们脸贴脸凝望镜子,身体已到肉眼可见最近距离。内裤被蹭得挤入穴口,贺青砚用手拨开,龟头微微撑圆入口。

“啊……哪一次……”冯露薇的记忆一团雾气。

在被真正撑开的边缘,冯露薇的身体仿佛破了个洞,她又痒又痛,期盼贺青砚插进来填满。

“那次你要刮掉后背的纹身,还记得吗小乖。”贺青砚缓慢地插入,一寸寸打开她的身体。

“也是这个姿势。”

他骤然用力,粗硕阴茎全根没入,无论几次都超过她身体所能承受的,胀得她在怀里一耸,像刚获得双腿的小美人鱼,承受身体破开的阵痛。

“啊哈……daddy,你太粗了。”

“靠在我怀里,小乖。”贺青砚将她上半身扶起,让她如无根之木,无枝可依的藤蔓,靠在他剧烈震动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