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进门时动作的复刻,她以无畏的力气,再度让四肢缠绕他的身体,两排牙齿轻轻咬他的下唇,顺势抵入他口中。
贺青砚依旧没有回应她,他的舌头如他一直以来的态度,不给她任何动情的反应,甚至微微有抽离的迹象。
冯露薇立即勾住他的后颈,双腿重新缠上他的腰,把自己完全塞给他,把他的气息沾满。
滚烫体温炙烤她的腿心,大理石台面热得仿若融化,即使贺青砚不回应这个吻,冯露薇仍然觉得她吻得很舒服。
他的唇舌很烫,男性气息扑满她口鼻,像一场淹没她的洪水。从舌尖迸发的快感流淌至腿心,她很快湿得一塌糊涂,极轻幅度地蹭他下腹,发出黏糊的哼唧。
贺青砚双手收紧,原则在她无理取闹之下溃堤,红线越拉越低,几乎要沉湎于她窒息般的索吻。
性器没有意外地勃起了,她是个恶劣的模仿犯,一次、再一次地扭动臀腰,用阴蒂去蹭他的龟头,隔着无数层衣冠布料获取摩擦的愉悦。衣冠是人类进入文明社会的第一个标志,冯露薇视若无睹用触觉冲破这些标志,她用最原始的性冲动铐住他。
一只柔软的手覆上阴茎柱身,收着力气捏了捏,仿佛骤然捏住贺青砚的咽喉。他骤然惊醒似的,身子往后撤,离开她布丁似的双唇,视线撞入她沼泽般引人陷落的眼睛。
*预告:明天是玩具
第0025章 第二十三章 蹩脚的借口 (玩具H)
冯露薇正隔着西裤摩挲他硬挺的性器,她很清楚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说:“我想和你做爱。”
她双脸酡红跳下餐桌,再次贴上他的身体,用手背突起的骨节去蹭那处隆起,又疼又痒的快感刺激他。
“我因为吻你,已经湿透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她颠倒黑白,倒理直气壮看着他。
“是这样吗?”贺青砚冷冷笑了声,眼底的暗色凝成一片浓稠。
无声无息中,他往前进了一步,一道影子压迫在她脸上。贺青砚凝视眼前纯白的一张脸,她嚣张的手正轻轻揉搓他的性器官,将勃起的性威胁视若无睹,力道像她刚才卖力舔舐的舌头,抚过他阴茎的每一寸。
想剥掉她的衣物,想让她的手握着自己,想做梦里发生过的,进入她的身体、拥抱她的身体。他面色一沉,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去。
冯露薇在他怀里发出兴奋的叫声,忽然身体一轻跌落在床垫,贺青砚没有跟着压下来,而是居高临下俯视她,不紧不慢解着领带,将她细窄的手腕锁在一起。
裙摆翻至腰间,露出她布满水痕的内裤,与他家里那件洗净折叠的少女内裤无异。贺青砚在她惊愕的眼神里,准确抽出床头柜里藏着的玩具,按下启动键后拨开她的内裤,往轻轻翕动的穴口里插。
“我不要这个!”冯露薇开始挣扎,像只被捕捞上岸的鱼,浑身汗津津地扭动。
贺青砚垂眸看她,卧室无光,月色照亮他半张脸,剩下半张阴翳无比,分裂出两个他。
既完全勃起又不肯侵犯她,既用玩具玩弄她又不肯侵犯她。
“嗯……别用这么高……的档位……”她艰难地说着,面上掀起潮红。
粉色硅胶棍状物完全撑入她体内,嗡声震动产生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冯露薇抗拒这样耻辱的高潮,却看见贺青砚盯着她的腿心,他连眼底的欲色都是冰冷的,置身事外看她发情的模样,却让她心口一波波掀起窒息的浪潮,极速将她送上高潮。
“太快了,呜呜……”她开始低声呜咽,双腿不自觉夹紧,似乎想这样将玩具吐出来。
汁液淌到他手上,洇开淡淡的腥气,他平静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胡乱蹬踹的双腿按住往上折叠,插着自慰玩具的性器脆弱暴露,被撑得紧绷,两瓣晶莹剔透的唇肉无力外翻,似乎不能承受更多。
贺青砚不由自主想起他的阴茎,比眼前的玩具还要大一号,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淫靡的画面,如果他拉开西裤拉链,硬到发疼的阴茎抵在她腿心,只需稍稍往里探入一点,也许连龟头都来不及插完,她必会疼到连声喊停。
他维持冷静,手没有伸向西裤拉链,而是伸手拨弄那粒充血的阴蒂,小女孩喜欢用这粒小豆子冒犯他,因此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往外拉,听见她“呜呜”的哭声,这是一种惩罚。
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像尊布满裂纹的白瓷,勉强粘合着,只需他粗粝的指腹抚上,她便自动分崩离析,贺青砚仍毫不怜惜地玩弄她。
“不要了。”她带着哭腔求饶。
阴蒂被他玩弄到红肿,每拨弄一下,便激起她浑身触电般酥麻,层层堆叠成痛感,而她偏偏挣脱不开桎梏。
此时此刻冯露薇才发觉,从前她之所以得逞,是贺青砚放任,他如果有心要做什么,或强迫她接受什么,凭冯露薇的力量,绝对没有回旋余地。
贺青砚没有放过她,将玩具撤出一些,又重新插回去,模拟性交的撞击力度,另一只手轻轻按揉她可怜的阴蒂,无法遏制的两股快感交叠着,快把她逼疯了。
冯露薇的身体随之耸动,错生要随洪流漂走的幻觉,连续高潮令她双眼发白,伸手想抓些什么,手却被领带捆住,于是她又胡乱地踹,一条腿从他掌中逃走,不慎踩在他西裤突起上。
按揉她阴蒂的力道瞬间加重,贺青砚紧绷的面色破出一丝裂痕,情欲浮上他眼睛。冯露薇没意识到她为鱼肉,泄愤地去踩,然而高潮后软绵绵的力道,不足以形成复仇。
她很快没了抬腿的力气,脚正要滑下去,忽然被贺青砚扣住脚踝,重新按回他的裆部。粗长一根硌着她脚底,冯露薇感受它的轮廓,贺青砚带她找到龟头和柱身相连处,按着她的脚尖揉蹭。布料被她揉皱,阴茎的轮廓愈发清晰,隐隐要冲破西裤,跳到她泛红的皮肤上,像伺机而动的毒蛇,等待良机吞食她。
腿心的震动没有分毫减弱,她只听见体内嗡嗡作响,听见自己浓稠的喘息,高潮后不做停顿的高潮连续袭来,她的脑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不住哀求他:“不行了……求你,拿出去。”
贺青砚的唇似乎朦胧动了动,她没有听清他发出的声音,继续求他:“真的要死了,叔叔……”
她浑身脱力,脚腕被他握得生疼,忽听见贺青砚极重的一声闷喘,玩具又被入一截,甚至将他握着玩具的手指也吞没。脚趾严丝合缝踏着他的阴茎,像个失去主权的自慰玩具,由他的频率支配。
冯露薇绷紧身体,如窗外细细的上弦月,濒死般剧烈喘息,发出失声的低哑呻吟,腿间喷射出股股透明粘液,看起来与失禁无异。
嗡声戛然而止,玩具停住震动,贺青砚松开她手腕的领带,冷淡的声音拂下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冯露薇细细喘了会儿,湿透的发丝黏着她脖颈,像淋过一场雨。
尔后呼吸渐匀,她刚缓过神,又想起挑衅他,朝他分开湿答答的腿心,刻意表演将自慰玩具取出来,穴口撑开被插过的轮廓,明目张胆展示给他,“我想让你插进来,我想当被你插入的情妇。”
这时她终于感知到,贺青砚曾引导她踩弄阴茎,用她的脚自慰,他对她产生了性欲。
但贺青砚反而退了一步,现在他整张脸没入黑暗。
“你硬了。”冯露薇提醒他,男士西裤正撑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贺青砚低头看看自己,从容自若答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两次因她勃起,却仍不为所动,冯露薇找不到别的理由,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仅仅是:“你是在为她守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