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段安嘴巴都合不拢了,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叫声,零散的求救害怕字眼撞得稀碎,段易沐把他摆出腰塌臀翘的受姿,方便从上自下地肏他,挺着与面孔不符的丑陋大屌狠狠弄得弟弟半死不活。

电视播放的监视片段已经完结,段易沐也肏完了一轮,春颜绝伦地一捋长发,沉腰射出一炮浓精。

段安不明白刚才那段狂风暴雨中自己如同会所被调教好的小妓那样学会后面高潮,甚至会主动吞吃男人的阴茎榨精,屁股也自己扭动地去蹭阴毛下的双睾,为的就是浪叫地求男人更大力更快地肏他。

脑子犹如灌进铜浆,过界的快感搅得他无法思考,鸡巴抽出时还生出不舍的空虚感,全力以赴地挽留,抱着一肚子精液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倒在地上发颤,闭不了的屁穴缓缓流出浊液。

然后过了两三分钟,段易沐重新打开了一个视频,拎抱起段安坐到沙发上,揉捏着弟弟的胖屁股让其背对着,扒开那个糊满液物的小眼对准自己再次挺起的鸡巴,不快但强硬地往下摁。

“啊……“

这种被清晰感受到占有的恐怖令段安慌乱,他大张着嘴,挥着肉手拒绝,却还是一寸一寸地遭坐到底。

“呜呜……“

眼睛干涩得很,不肯再施舍多一滴泪。段安还未适应就被扣着腰一上一下地顶弄,他成了男人有生命的飞机杯,自己都不能掌控,肥肉乱抖地甩头呻吟。

扁平的脚板受激弯曲,脚趾十个蜷住,悬空地踩不到实物。面对的屏幕正在上演的好片竟是他和段易沐的第一次,拍摄角度显然也是正在肏他的人,只录进了段安难看的淫荡表情,恶趣味的胸罩和内裤给予他窒息。

“不!啊!不!等一下!我不要看!呃……呃……“

体内的家伙冲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它有种要从喉咙顶出来的错觉,段安怕得大喊,挠得腰间的大手道道血丝。

可段易沐不在意那点痛,肏段安的感觉太他妈爽了,爽到天灵盖的刺激。很奇怪,扮演女人以及在前戏的时刻,段易沐的骚话贼多。但真枪实弹地和段安肉对肉地交媾时,一句废话都不想浪费时间,只会跟只发情的公狗样,光顾着肏段安了。

肉穴水多会吸,不枉他特定花大价钱定制的,既不会伤害到段安的身体,长期使用只会把他改造得越来越离不开男人的胯下。

他巴不得将段安养成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虽然段安也差不多是这样了,不过对象只能是他。每天段安只用呆在家,呆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一进门就会扭着大屁股迎上来送嘴给他亲,接着他会好好吸一吸段安的肥奶子,如果能出奶就帮他喝光,总之吃得那两颗小奶头破皮红立。

要是段安变成离开他就哭的小骚货,哪怕只闻到他身上的水香都会流水发痒,会哭着抱着他撒娇自己想被肏了,想吃哥哥老公的大鸡巴。

光是简单幻想一下这样子的段安,段易沐那张皎若秋月的脸狰狞扭曲,和传说里毛骨悚然的罗刹差不多,要是被人看见能大惊失色。

“放了我!放过我!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唔……“

不懂原因为何,本就骇人的鸡巴又变大了一圈,速率也快得要毁灭他。段安企图闭眼也无用,多次的高潮耗尽了他的力气,再多就感到疼痛。萎靡的小鸡巴疲软不堪,它被肏射了两次,已经只会发红流水了。

段易沐陷入情欲的样子没人想体会,可怜的段安体力跟不上,心理受折磨。而且肚子传来一阵熟悉的酸意,当察觉到那是什么,男孩真的要疯掉了。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2:20

(四十四)

“等!等、等等!停下来!我要!我要!我要上厕所!停下……”

段安手脚一同挣扎,他试图通过大声来告知段易沐这个羞耻的信息。

“哥哥!我要上厕所!放开我!”

“在这尿。”

恶魔的气息低语耳边,细肉耳垂被纳入口中厮磨,段安始料不及,似乎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不可以!脏!”

小蘑菇的头部落进掌心,用来执扇捻杯再好不过的精贵玉手却握着湿淋精水的阳物,红通胀血的性器不自知地往里挺动,光是轻轻摸一下就哀嚎不止。

“不行!段易沐!段易沐!停!我要尿!我要尿!”

放在平时段安是不敢这样大音量同段易沐讲话的,更别提直呼大名。可当下紧要关头,惊呼哎叫中不掺多少命令,也仅是满满低悲极致的恳求。

食指头按着咧笑的口儿来回搓动,指甲残忍地往里抠钻。段安能感到酸涩在逐渐叠加,有什么呼之欲出,拦都拦不住的热意涌出,会阴和肉穴收缩,夹得段易沐贴着他耳边发出魅惑的吟音,手上的劲加重。

“不、不行!我尿了!我尿了!呜呜!啊!”

背部隆起,段安上半身朝前伸,抖如筛糠,两条粗腿绞住,淡黄的液体飞喷,瞬间打湿了段易沐的手,浇了他一手臂的尿,还流了不少到段安自己的腿上和段易沐的裤子,空气弥漫着一股骚臊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法面对失禁的事实,亲眼见到自己被亲生兄长玩弄到憋不住尿的一幕太耻辱了,他委屈而没用地啼哭,身子淫荡地享受尿完的舒服。

“安安是个坏孩子,长这么大还管不住自己的小鸡鸡,像小狗一样随地撒尿。”

青年哑声说着羞愧的话,段安哭得更惨,噎噎地辩解:“不是!不对!我、我……我不是,我没有随便尿……”

地板上洒落的星星水迹提醒着他的罪恶,段易沐听到他可笑的欺人之语,举起湿漉漉的手给他看:“没有?这是什么!都是你的尿!安安真骚,真是哥哥的小骚货。”

果真是熏人尿味,段安嫌弃地别过脸,颤着唇没底气地指责:“是你!是你害的!明明……明明是你!”

“撒什么娇!”段易沐嗔骂一句,不在乎般地在衣服上擦擦手,拧捉男孩雪白胸膛上的一粒乳头,带着要将它扯下来的力道玩。“喜欢尿也没关系,下次给你多喝点水,让你尿哥哥身上好不好?”

“我不喜欢!痛……轻点!你要弄坏我了!”眼看又是一轮欺辱,段安想立即死掉,安静的阴茎也继续开启新的鞭挞。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段安的话从不被重视和听取,后半程意识溃散,在段易沐的第三次射精时成功昏死过去。

这辈子就栽在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段安做梦也想不到,他刚一成年就被实实在在拖入乱伦的巨渊。尽管是某个无道德底线的变态多年预谋,但人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自从挨抱到这陌生的房子,段安就被段易沐囚禁起来了,吃喝拉撒睡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下,还要被施加许多惨寰人绝的调教。

恐怖的性爱次数是一回事,段易沐过了前头的馋劲,慢慢转向细嚼慢咽的节奏。不限于床上肉撞肉的直接,各种稀奇古怪,大开眼界的小玩具被用到段安身上了。

先是场所的开发,段安祈祷卫生的活都由段易沐自己做,而不是交给外人。不然客厅,茶几,书桌,餐桌,厨房那些皆受到他们体液弄脏的地方,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他们?但段安再也没有见过除去段易沐之外的第二个人,多少苦中取慰罢了。

再是羞人的行为,段易沐两年消失不懂干嘛去了,变态底线一降再降,段安极度怀疑他病情癌变了,否则怎么解释他、他……他非要,自己尿……

在又一次段安疲于应对永无止境的情事,段易沐以口渡水灌了他一胃,还用手去使力按他的肚子。段安欲逃离,却被钉在粗长的荤物上边哭边射。他倒是饮食作息规律不少,可再如何健康尿液也不是全无味的,淅淅沥沥湿了兄长的前胸和腹部,惹得段易沐更去掰开他的臀瓣,拥抱时还反蹭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