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哥,别,求你!”

用来弹奏乐器的手指干尽腌臜之事,龟头不被怜惜地从包皮里撕拨出,小眼受激阖张。它遭拇指好奇地搓搓,像是为了响应号召,咧出一丝清液。

越是揉弄,越是流出,干脆换上掌心抵着,把小蘑菇头撸得上倒下歪,被自个的湿液润透了身。

“不要!”段安抗拒着,虾米弓腰,肉脚踩上段易沐的胸膛,使劲踹蹬。

没等扑腾几下,又因为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而手脚软虚,颤着唇拴推作恶的手,生出要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你在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我,放开我,放手!”

急得牙齿打磕,险些咬伤舌头,他动也动不了,打也打不过,除了哎哎乱喊,只剩被动地承受阴茎撸动的快感。

以前未曾有过,硬要扯同等比喻,仿佛他贪凉猛喝的可乐,后劲上涨的呛鼻。没法子缓解,忍到它慢慢消退。

“安安不舒服吗?只有难受么?”

见到段安持续不停的反抗,段易沐抓住胸前的脚,抬到嘴边,对着肥萝卜般的脚趾吻又吻。男孩的脚趾头也长得肉墩墩,甚至由于小时候鞋子不合脚的缘故,两个大脚趾稍微内扣,一点都不可爱,好看更不必提了。

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落在段易沐这,人是他的,不管好的坏的一律属他,那必得心满爱意的,哪能够嫌弃。况且段安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小缺点更好,不完美,平凡的,用不着别人惦记。

“别亲!”

虽然洗澡是他每日的惯例,全身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缝都拿香皂好好清洗净了。可是人的潜意识就认为,脚比脸脏,和用于排泄的器官是相同的肮脏程度。

嘴巴哪是可以去……

“段易沐!别亲我脚!你不嫌脏吗?!”

原本段易沐还打算塞进嘴里帮他含一含,结果瞧着段安是个心里承受力差的,光是嘴唇碰就羞耻得要崩溃,无奈打消了念头,转移战场。

十个脚趾挨个亲过后,经过脚踝、小腿肚、膝盖和惨布捏印的大腿,重新回到腿间。

从段安的角度,恰好是最佳观赏地,段易沐脸上的细微表情看得是一清二楚。他的性器前面因为抚慰而勃起了,现在水光淋淋,充血颜色加深了点。

内裤被嫌碍事,早挨脱掉了。他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上半身睡衣仅有两个扣子还在顽强斗争,褶皱一道一道。对比明显,段易沐头发没见乱多少,衣冠禽兽的光鲜靓丽。

“不亲就不亲嘛,我们安安被宠坏了,真难伺候不是?”

委屈?委屈?他竟然听出来委屈?!段安气得怀疑耳朵,他被兄长的不要脸大所震惊,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一绝。

“不亲脚,总得给点别的东西我亲吧?”

这话讲的,犹如段安夺走他赖以为生的食物似的。

是要亲嘴吗?

霎时脸颊的牙印发热作痛,段安嘴角怵着,不知怎么接过话头,不明白暗示。

所以口腔的柔软湿温围攻住他的性器时,一时没反应到他在被实施口交。

“啊……”

要是段安会说脏话,他此刻一定是飙出一堆不雅违禁词,不然只有呆呆的语气词。

“你……你怎么……”

青年先是试探地伸舌舔了舔,确定没有不能接受的气味。青春期的男生荷尔蒙旺盛,连带着性器的分泌物增多增重。幸亏段安是个怕累图懒之徒,加上洗过澡抹香露,阴茎没有那种长时间闷汗的酸臭味。

接着他没什么难度地就吞到底了,和吃了一根不会融化,不能咀嚼的冰棒差不多。根据看过的色情片,有模有样地为男孩做起活塞运动。阴茎进进出出,唾液复而淋湿柱身,舌头挑逗着划过马眼。

段安不知所厝,大腿条件性要合拢,最后只是把美人蛇的头颅往自己的私处压得更紧。作为报复,段易沐加快了速度,逼得段安悲鸣不断。

“段易沐!段易沐!”

说不出话来了,什么不要、不行,松嘴、放开,全部噤了声。积累的快感是恐慌的鲸浪,拖着他万劫不复。

失声恸泣,脸部青红,血液均汇集于阴茎,感官丧失。

过于不知廉耻,滋滋的口水粘黏音,段易沐吃着他的小鸡巴,给人那是美味佳肴的错觉。那根小家伙还达不到值得深喉的长度,段易沐还是竭力收紧,两边脸凹了下去,强行推他上了一个高潮点。

段安叫也无用,起身搂住可恶的脑袋,用力地拽着长发,“啊啊”尖叫。屁股一瑟,直直释放在同父同母的哥哥嘴里。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1:22

(二十四)

高潮的余韵险些使小处男昏厥,绵长的不应期要打垮他的神经。段安一只腿还因为力道的动作上扛在段易沐的肩上,屁股高高悬空,阴茎一颤一颤地出着白浊,颜色纯洁,射在口腔里仍是不好下咽。

缠人的乌发垂扫到会阴处,拉长了后余,把男孩置于死去活来的致命。

“够了够了!”段安好不容易缓回神,性器不同寻常的温度证明兄长还在帮他含着,这个认知凌迟着他的脆弱,补救般地去推那个脑袋,一丝多余的话都囔不出。

“求……哥,哥哥,不要再,很脏的,不要这样……”

爽得射了他一嘴,马上就翻脸不认人?小没良心。佻长的眼轻抬,头跟着移离。红唇为激烈的活动抹上似血的艳色,活跟生吞了小孩心脏的赤。拔出时“啵”的一声响亮,仿佛两张嘴火热地接吻,口水丝落了一根,纠着精液挂在嘴角。

看那脸就猜得到段易沐口里还憋着什么,他还嫌不够,张嘴给段安展示他人生的第一个杰作。

量不多、也不浓,但是为值得纪念的第一泡精。

无耻淫荡的行为,对一向好宝宝的段安,大大越界了。他慌得顾不上兄弟之间发生的道德沦丧,满眼全是段易沐的嘴。

“你干什么!你吐出来!”

对方耸眉,身体力行再次告诉他,真正的变态是哪样的。“咕咚”,喉结识时务地用劲滚动,舌头引诱地舔卷起残液,眨眼间证据消失,只有惑人的红晕昭示着暧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