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李鹰不敢相信,指尖更加用力地往里探了一下,半根手指瞬间插进了一个紧致的洞穴里,阴道如同一个小吸盘一样将手指夹在里面,热腾腾的温度比外面的皮肤要烫上许多。

姜惟身体一软,陌生的手指毫不温柔的在他身体里面搅动着,像是根本不相信他身上长了一个阴道。

“你...你够了......”姜惟抓住李鹰的手腕,眸中溢出明显的痛苦,“疼......”

李鹰这才回过神,慌张的拔出手指,转身跑了,门被他狠狠甩上,震的屋子都动了一下。

李鹰觉得自己疯了。

刚才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迫切的就想知道姜惟是不是哥儿,人家是不是哥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李鹰狠狠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他头发硬,刚理的寸头摸起来还很扎手,发丝直愣愣的竖着,跟他此刻胯下某处的状态一模一样。

李鹰懒得管自己莫名其妙升起的生理反应,坐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他侵犯了姜惟,用这根手指。

小时候,村里十几个小男孩一块在河里抓鱼,洗澡,都光着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长大一点,参了军,进了部队,在部队大浴室里洗澡,也没什么感觉,怎么一遇到姜惟他这心就横犯痒痒呢。

李鹰在院子里喂了半小时蚊子后,姜惟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他腿上的纱布湿了,脚步一瘸一拐,看到李鹰之后,就停在了原地。

“我要回家睡。”姜惟说。

“那什么,我以为你是男的,我...我真没猜到。”李鹰手放在后脑勺上,不自在的摸了摸。

“我就是男的!什么叫‘以为’!”姜惟气得要死,恨不能上去打李鹰一顿,但他努力忍住了,咬着后槽牙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睡。”

李鹰抿了下唇,“很晚了,天都黑了。”

“我自己走。”

李鹰站起来,拦住他,“先换个药,不然会发炎,可能会截肢。”

姜惟抓狂:“你以为我傻吗,哪有这么严重。”

“换个药再走。”李鹰直接扛起姜惟,几步走到卧室,托着屁股把人放到床上,“你坐着,我去拿药。”

“等等。”姜惟叫住李鹰,没叫哥,而是叫的全名。

“嗯?”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姜叔从来没说过你是哥儿。”

“所以你摸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哥儿,为什么,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乱摸别人身体是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真的很......”姜惟紧急刹车,气愤的锤了一下床,“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可以娶你。”李鹰很是认真的说,“我刚想过了,结了婚我们可以把中间这堵墙打通,你那边种菜,我这边睡觉。”

这人...这人怎么还计划上了?!!

“我觉得被冒犯了我还嫁给你,我是受虐狂吗?你摸了我,我还白给你当媳妇,哥哥你这么会打算盘,怎么不去应聘账房先生啊。”

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的姜惟?不管你怎么看的,反正随你怎么去告密,我反正不会承认的,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姜惟故意威胁李鹰,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威胁还不如不威胁,威慑力不大不说,一不小心就弄成激将法。

李鹰并没被威胁到,也没有被激到,他沉沉的垂着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第一天认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看你一说,倒是你......”姜惟上下盯着李鹰看了看。

“我怎么了?”

姜惟:“你对我有意思。”

“我没有。”

“你有。”

李鹰承认,“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你太白了,屁股也挺翘,腰”

“不用把原因说出来!!”姜惟搞不懂话题为什么扯到这儿来了,赶紧扯回正题,“快换药吧。”

李鹰去客厅拿了纱布和酒精,拧开酒精瓶盖要往腿上倒的时候,姜惟紧急喊停,“你认真的?没有碘伏吗?”

“只有酒精。”

“会痛死的。”

李鹰拧上瓶盖,他平时受点什么伤都是直接酒精往上一倒,纱布也不包,一时没想到疼不疼的问题,姜惟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姜惟身上皮这么薄,人又娇气,直接倒酒精怕是会疼哭。

“你等我会儿,我去镇上买。”李鹰说着就走了出去。

姜惟没想到这人行动力这么强,赶紧叫住他,抬声往外面喊:“别去别去,这么晚了,凑合用吧,镇上药店说不定都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