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林耀抱在怀里强迫他看,一边玩林耀不自觉流水的小逼一边在林耀耳边循循善诱:
“看,这个女人被插得多舒服……她说的每一个‘不’字,都是‘好爽,还想要’的意思……啊,她的逼开始收缩了,开始夹老头的鸡巴了,说明她已经被老头插得高潮了……啧啧,她哭着高潮的样子多漂亮啊。不过耀耀的话,可比她好看多了……”
“我们耀耀什么都比她好,就是奶子小了点儿,你放心,爸爸会帮你多揉揉,把耀耀的奶子揉大点。”
……
不顾林耀一直摇头拒绝,一边揉他的奶头和乳晕,一边模仿AV里老头挺动的频率用手指同步抽插着林耀的嫩逼,让林耀几乎要产生一种是自己被那个老头揉奶操逼的错觉,直到他在极度的恶心感中攀上顶点喷射出来,白浊落满键盘的间隙。
还有前天放学,林耀被新结交的好朋友搀扶到校门口时被爸爸看到了,上了车后,爸爸问:“这个人是谁?上次上网吧也是和他一起的吧?”
除了是我同学还能是谁。
嫌爸爸问东问西很烦的林耀不耐烦地说:“关你屁事,以后是不是我写个字你都要管。”
林今生当下只是笑了一下没发作。
当晚他就又给林耀上了节体育课,不过视频内容换成了老头迷奸被下了春药的纯情少女。
看着少女从药效发作前的奋死抵抗到药效发作后的主动求操,林耀虽然明知是演的,却莫名地感到强烈的屈辱不适,嚷着不想看了,还仗着自己有一条腿可以自由活动试图开始抵抗,但林耀根本拧不过林今生,最后不仅老实看完了,花穴还在少女高潮时也颤抖着同时进入了高潮,蜜水流得爸爸宽厚的掌心都接不住,落到地上溅成一滩。
爸爸对在高潮余韵中恍然失神的林耀咬耳朵说:“下次,在下面接个桶才行。”
更让林耀想不到的是,隔天起床还有一节课。
林今生加了一节书法课。
林今生把笔竿足有大拇指粗的毛笔深深插入林耀的小嫩逼里,只露出半截笔竿和毛笔头,然后从林耀的后背抱起他,以将他双膝曲起大力打开的姿势把他挂在自己腰间,让林耀就着这个姿势用逼夹着毛笔,在挂在墙上的空白卷轴上写字。
一开始只是让林耀写“我是小骚逼”,被林耀恼羞成怒地拒绝后,书写的内容便升级成了一首诗。
林今生这个大老粗随口编的打油诗:
“林中有小虎,名字叫耀耀。小逼骚又嫩,最爱吃萝卜。”
林耀纵使千般不愿意,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再折腾下去得迟到了,便只能含泪照爸爸的意思,颤抖着用那里夹着笔,吃力地扭着腰,花了好几分钟时间在卷轴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写完最后一笔时,他的腰已经酸得快要断了。
爸爸把虚脱的林耀抱回椅子上,看着卷轴上歪扭如狗爬出来的淫诗,笑起来:“这字怪可爱的,就挂在客厅吧?”
被宝贝儿子严正抗议加哀求后,林今生才同意把它收起来私藏。
林耀付出的代价是,要吃爸爸的舌头。
爸爸只给了他两个选项:A,用嘴巴吃爸爸的舌头;B,用下面的小嘴吃爸爸的舌头。
相比更下流的B选项,林耀根本没有其它选择。
他红着脸,看着凑近的爸爸的脸,半天都不肯张嘴。
爸爸目光一冷,他才哆嗦着伸出小巧的粉色舌尖,与迎接他的大舌头轻轻地交缠。
“唔……唔……”林耀硬着头皮,生涩地像舔雪糕那样舔着爸爸那根不要脸的色色的大舌头,被它一点一点地逼近,冷不丁地就被它闯进了嘴里。
爸爸的舌头有股淡淡的烟草香味,还有刚刚抢他的汽水喝了几口残余的橘子汽水甜味。大舌头带着这些复杂的味道强势侵占了林耀的口腔,卷着林耀从未经历过这些的细嫩粉舌,吮得滋滋响。
被这样吸吮纠缠着,舌尖到舌根渐渐泛了麻,泛起了奇异的与汽水截然不同的甜味,泛起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林耀不知道这样的怪异感觉是什么,只觉得脑壳里晕乎乎,不自觉地就被爸爸带着节奏与爸爸的舌头缠动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学着爸爸开始与嘴里的湿软的东西交缠、吸吮,让那怪异的感觉继续攀升。
半晌,林今生才终于松开了满脸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的林耀,又快快地亲了他的小嘴两下,用新长的胡茬厮磨他的下巴,磁性的嗓音发出低笑:“……是初吻吧?”
林耀脑壳嗡地响了一声,吱吱唔唔:“!!…………才不是……我只是舔了你的舌头……是你让我舔,我才舔的……别说得这么……这么恶心!”
什么初吻!
这算什么狗屁初吻。
只有和喜欢的人接吻才叫吻。
林耀才不会承认和爸爸做这种事叫吻……
恶心死了。
“难道耀耀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了?”
“……关你屁事……”林耀不肯看他了。
林今后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耀耀连逼都不知道被别人插过多少次了,初夜都不在了,初吻又怎么会在呢?爸爸只能吃这种残羹剩饭了。”
“你才是残羹剩饭……!啊……”林耀才顶了半句嘴,就察觉花穴里的毛笔竿子搅动起来,他羞赧地看向爸爸,抓住爸爸正握着毛笔竿的手,“爸爸……”
林今生啧啧地说道:“看看你的小骚逼,光是亲几下嘴,还没被揉就已经开始抽了呢,一看就是被插过很多次的老手了。”
林耀羞耻得无言以对。
他第一次接吻就是这样激烈的舌吻,身体的反应自然也有些敏感。
但他不知道是因为这种原因,只是为自己的这副身体的下流反应而恼恨不已。
“你……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哪有你这种爸爸……”林耀看着林今生转动笔竿的手,轻颤着嘟囔了句。
见林今生笑了一声,赶紧小声地认怂:“爸爸……我错了,真的……不能再玩了,我快迟到了……”
“你那个好朋友,有玩过你这里吗?”
听爸爸冷不丁说这种话,林耀还愣了一下,马上忿忿说道:“神经病,怎么可能!”这种双性的身体光是让外人知道都要了他的命,更何况什么玩不玩的。
他和他的朋友的纯洁友谊被爸爸这样解读让他感觉友谊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