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周池拿起一叠记录表,从办公桌后走出:“那我们先做个简单的笔录。”
“墨教练是在哪里对你进行的性骚扰?什么时间?”
“昨天晚上,在射击馆。”
周池低头在纸上记了点什么:“他是怎么做的?”
会问得这么详细吗,林酒眠心里有点打鼓,但庄严神圣的纠察所门厅和象征着正义的纠察所所长给了他一点勇气和信心:“墨教练以给我单独上课的名义,把我带到射击馆独处,用教具枪指着我,让我脱衣服……”
“嗯。”周池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继续,不要害怕,纠察所是你永远的后盾。”
林酒眠点了点头:“然后墨教练把我带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给我吃了催情的药物。”
“他有给你做润滑和扩张吗。”
“有。”这就太细节了,林酒眠在周池正直坚定的目光下,脸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这对纠察所的执法人员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例行询问,但在陌生人面前坦露被性侵的细节,林酒眠感觉自己腰部的淤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具体是怎么样的?”周池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侧,那根乌黑发亮的戒鞭撩起omega的上衣,洁白的皮肤上是几处清晰的手指按出来的乌青印记。
光是看这个,就能想象到这具漂亮的身体是怎么被握着腰,狠狠肏成一具肉便器的。
“这部分伤口可以取证,作为一部分证明。”周池沉稳地说道:“但鉴于有些普通情侣在性爱时也会因为动作……粗暴,留下类似痕迹,所以你还需要给出一些额外的证据证明你是被强迫的。”
冰冷的戒鞭点在omega的腰上,林酒眠难堪地调整了下姿势,想掩饰一下已经半硬的下体。
“你的身体原来这么淫荡吗?”周池的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淡:“是被墨教练肏熟了,还是以前就有过性经验?”
“是第一次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林酒眠抿了抿嘴唇:“我……”
“不要害怕。”周池安慰他:“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这种属于心理创伤,我会帮你的,而你需要完完全全地信任我……他用什么姿势和你发生性关系的?是从正面,还是后面?”
“后,后面。”林酒眠的脸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虾子:“墨衷先把我抱在腿上,用手指扩张……然后,然后药效起了效果,我全身开始发热,腿心里……也,也流了很多水……呜……”
周池把因为羞耻而全身颤抖的omega抱在怀里,手指顺着腰线摸进去,划开柔软红肿的肉缝,摸上了一手黏滑的体液,毫不留情地对着被肏大了一圈的肉蒂按了下去。
“是这样吗?”身材高大的alpha抱着他,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那个混蛋是这样给你扩张的吗?”
“我……哈……哈啊……”林酒眠哆嗦着,下意识搂住了周池的脖子:“不是,他是先用的手指,再……唔!”
周池从善如流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omega暖热的花穴紧紧咬着入侵物,小腿绷得笔直,眼睛略略失神。
好……好舒服。林酒眠呜咽着,被肏过的身体食髓知味,身前alpha身上的气味也十分好闻,就像曾经与他深度契合过一样……
淫荡的阴蒂被男人来回轻重捏动揉搓,林酒眠在这份刺激中微微颤抖,不知廉耻的阴唇甚至想裹着alpha的手指,好让它不要出去,再进的深一点……
可他是来报案的啊!林酒眠急得额头微微出汗,这具被随便撩拨,就开始擅自发情的身体,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他主动勾引的墨教练吧!
如果他无法成功证明自己是被强迫的,就会背上污蔑墨教练声誉的罪名,被风纪纠察所惩罚!
林酒眠已经可以看见长着翅膀飞走的奖学金和狞笑着的巨额罚款了。
周池抽出给omega做身体检查的手,面露失望地啧了一声。
他把带着透明淫液的手伸到omega的面前,给他看方才omega自行发情的淫证。
“解释一下,这位同学。”周池的声音冷静且遥不可及:“你只是被我随便一碰,就流了我一手淫水。如果是这样,你看起来不像个被胁迫了的omega,更像是和墨教练没谈拢而来举报他的……嗯,原谅我用这个词,男妓。”
“如果你无法给出让我满意的解释,我会根据校规给你对应的惩罚。”
严肃公正的alpha静静地打量着他,等待着林酒眠为自己辩护,而他身后的彩绘玻璃上,正义女神的神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林酒眠眼前发黑,欲哭无泪。
【作家想说的话:】
周一了!!!!
推荐票的事情!!就拜托了!!
这个番外是除林酒眠外全员带记忆在校园paro的故事,校园生活对林酒眠来说真的很快乐,只是他不懂自己怎么会招惹了这么多要吃的几把……
51这枚星星做的戒指就是出价,他想用它买下这个omega的心
今晚天气格外地好,月光与星光透过窗格洒落在地,青金石装饰的水磨地面上仿佛覆盖了一层流动的水银。
“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月色了。”林酒眠并不看那人,他的视野有些涣散,世界就像被碾碎了,重新装进一只万花筒里,所有东西都泛着金属色泽的弧光,看不清本来面目。
这是铀云母中毒前期的症状。
即使不用眼睛,他也能从那人身上的气息分辨出身份。
是周池。
年轻的alpha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等林酒眠几乎要开始觉得无聊的时候,周池伸手把他额头上汗湿的额发撩上去,轻声应道:“是的。”
林酒眠嘴角挑起一丝短暂的微笑,示意他弯下腰来。
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就像是抵死缠绵的恋人,在飘落的重重白纱后接吻。
“我一直在等你。”林酒眠断断续续,唇舌交缠,言语间全是暧昧的水汽:“我一直在期待,有人能带我走。”
这是实话。在他内心最贪婪软弱的地方,一直都有不切实际的美梦。
“就在你第一次接住我的时候。”林酒眠闭着眼睛,低声喃喃:“你要是长着翅膀,能带我飞到天上就好啦。等我睁开眼,会发现我们已经飞得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高,而这些年的所有事情,都不过是一场梦。”
“我……咳……”周池晃了晃头,有点眩晕,抱紧了怀里的omega:“我会带你走,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