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墨衷恶意地往林酒眠的敏感处顶了一记,身下的omega抽搐着,摆动雪白的臀肉,发出几声不成字句的呻吟,腔内涌出大股热流,浇灌在那根挞伐他的阳具上。
墨衷低声笑起来:“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嘴里流着涎水,话都说不清楚,骚逼还在吃我的肉棒正高潮着,就敢威胁我,叫我滚。”
“明明想要得不得了,omega淫荡的本性也会让他们在发情期中寻求标记和肏进生殖腔,可你偏偏能做出浪得一边扒开穴口求我进来,一边要求我这不能那不能的。”
“怎么那个条子就能肏透你?是嫌我钱少么?”
“确实。”墨衷冷笑:“我哪能和联盟内几百年的世家比,只是你的算盘落空了,周池死了,伤不伤心?”
他的脑子里全是盛烈阳光下,omega偏头,亲吻旁人的那一幕。
可能是为了钱蓄意勾引,也可能是……真心的。
只是后面那个选项过于残酷,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尖刀,割开了他的脑子,对他咯咯咯地笑。
如果你对周池动了心,那我是什么?
我以为你对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意反应迟钝,我以为你现在眼里只能看见钱,和你认的那个弟弟。
我以为你只看重家人和钱两件东西,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站在你身边,长久到成为你烙进生活里的习惯,我就拥有了你。
可是这只看起来迟钝的omega会去吻其他人,那瞬间墨衷仿佛掉进了冰窟,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求生,找到了另一条他能接收的符合逻辑的合理解释。
那就是林酒眠做上了周家嫡长子能娶他回家的梦,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合法身份,或捞到一大笔钱。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墨衷的鼻梁上划过,砸在半昏迷的omega赤裸的脊背上。
和眼泪一同晃出来的,还有墨衷脖子上的项链。
那根黑色皮质长链被他贴身戴着,就连林酒眠都没注意到过。链条的尾端坠着一枚纯黑色的黑曜石戒指,戒指的周围镶了一圈碎星屑,和那枚好好收在家中的猫眼绿戒指是一样的款式。
很久以前,如果林酒眠从蛋糕里吃到了戒指,在高级餐厅的乐队钢琴曲和满堂宾客的惊呼声中,像一万个俗套的求婚故事一样接受了那枚戒指,那他会将这枚黑曜石戒指交给林酒眠,让他为自己戴上。
即使林酒眠从这份心意里逃走了,他依旧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在他的心里,林酒眠已经是他的omega,他将戒指串在心口的位置,妥帖收好。
林酒眠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抽搐,膝盖上满是跪在天台粗糙地面上的灰尘和擦伤,身上青斑和红痕交错,脖子上是分明的几道指印,那是墨衷在亢奋中的掐伤。
这枚戒指不再是墨衷羞于启齿的心意,而是枚耻辱柱,赤裸裸地嘲笑着他。
一个感情上绝对的弱者,林酒眠对他就像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因为这份忠诚与珍爱唾手可得所以从不珍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墨衷从地上捡起那把刀:“我说了你如果把刀掉下来,就要受罚。”
“怎么,还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omega的全身都是冰冷的汗水,红肿的双目无助地阖着,苍白的身躯随着夜风吹过无助地发抖,只有微弱跳动的脉搏,昭示着他还活着。
“既然你要去攀你的有钱人,那我最后送你个临别赠礼吧。”墨衷持刀在他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这点程度都吃不住,那些有钱人玩得可比这花多了,你还得多努力伺候他们,别钱还没到手就被扫地出门。”
冰冷的刀锋抵上了omega的心口,林酒眠身体过电似的一跳,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惊恐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和手里的那把尖刀。
“墨……墨衷……”林酒眠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颤抖:“你要杀了我吗?”
“不。”墨衷把他的双手捆在天台栏杆上,跨坐在他的腰身上,一手将他的脖子牢牢按在天台的地板上。
“南十字星西部产的黑曜石,原石买来一百二十万,加上戒托和星屑石点缀还有加工费,黑市出手的话现在能卖到两百万左右。”
“好歹我们好过一场,你又爱财如命,这枚戒指就当分手费送你了,好好接着。”
“婊子。”
话音刚落,林酒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墨衷的刀尖向上一挑,将那枚戒指沿着断面刺进了他的乳珠!
价值两百万的黑曜石戒指,被毫不留情地斩出断面,成为了他的乳环!
林酒眠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腰身挺动,像一尾被活生生抛上岸的缺氧活鱼般弹动,却被早有预谋的墨衷压制住,只能无力地在天台肮脏的沙尘上乱蹭,留下大片擦伤。
胸口敏感处被撕裂的疼痛像鞭子一样抽在林酒眠的神经末梢,黑曜石戒指又极有分量,沉沉地坠在他的胸口,拉扯着新伤的乳头。
omega全身都被逼出了热汗,疼得像是被重物碾过,今晚的墨衷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把他逼到了完全无法接受的地步。
“别杀我……”混乱中林酒眠哭着说,是剧痛中哀求的语气:“别杀……我……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
墨衷垂下眼睛,看着滚在灰尘里的这只omega。
“现在不杀你。”墨衷冷冷地说:“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来找我了。”
“你去找你的新人吧,哪天把自己玩死,就让你的废物弟弟给你收尸。”
“等下次再撞到我手里,我就杀了你。”
26逃亡(上)
林酒眠的头疼得仿佛要裂开,浑身烧得像块着火的木头。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一块壁炉里的好木料,煤油浇在他的身上,烧得呲呲作响,又好像有人在他的耳边大喊,声音忽远忽近,像在水中一般听不分明。
那个声音像是小孩在大哭,哭得呛咳不止,喊着哥哥。
是了。林酒眠混沌的大脑抓住了这条信息,他有家人,他有个弟弟,弟弟和他在一起后就改了他的姓氏。
是林羽在哭?林酒眠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喉咙里像是含了块火炭,稍稍一动就撕裂般的疼,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想说我没事的,别哭了,别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