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沈斯缪坐了起来靠在床上,把昏睡过去的纪浔抱在了怀里。他低头不断亲吻着纪浔的脸颊,几乎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嘴,把苍白的嘴唇吻得有了血色,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他让纪浔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处,用手抱住了他的头,手穿插在他的头发里抚摸,一个人喃喃自语地说:“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垂下眼睛看着昏睡的纪浔说:“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但是……唯独不能离开我,不然我一定会疯的,会你的腿打断,关起来谁也找不到。”

沈斯缪把他抱得更紧,把脸埋在他的脖子处细细地闻着他的味道,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幽幽地说:“我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空气里面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

沈斯缪捉住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享受般地眯了一下眼睛:“穿我最喜欢的裙子和你做爱,你喜欢红色吧,上次在办公室我叫你摸裙子,你起了反应。”

“让裙子上都粘上你的精液好不好。”他凑到纪浔耳边小声地说。

纪浔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房间里面只亮了一盏夜灯,沈斯缪靠在门口打电话,应该是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沈斯缪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说:“按在你说的做。”然后挂了电话朝纪浔走过来:“饿不饿。”

纪浔掀开被子走下床,他偏着头看着沈斯缪,摇了摇手中的锁链:“解开。”

“别想。”沈斯缪皱眉说。

“我要去厕所。”纪浔轻声笑了一下,目光直视着他。

沈斯缪抽屉里拿了一个手铐出来,铐在了手腕上,然后另一头扣在了自己手上,一切万无一失之后,才把锁链打开。

纪浔默默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在他解开锁链之后便朝厕所走。他们的手连在一起,沈斯缪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又被纪浔一把扶住了。

纪浔打开门后,一脸坦然地对着马桶开始解裤子。沈斯缪听到窸窸窣窣的拉链声,有些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水声在安静的空间格外响,沈斯缪的脸开始发烫,连耳朵都红了,几乎不受控制地朝纪浔那边看过去。

纪浔的性器粗长龟头硕大,马眼朝着马桶里面放水,沈斯缪感觉自己喉咙发干,连手指尖都红了。

纪浔拉好了裤子,淡淡地说:“看够了。”

沈斯缪愣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嚅嗫地说:“我……”

纪浔也没打算听他说什么,走到了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把手探到了水龙头下。他们的手锁在一起,纪浔洗手牵动着他的手,沈斯缪看着涌出来的水,泛着细沫落在了他们手上,他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洗完手之后纪浔也没擦,就这么朝外面走,手指尖的水就这么滴到了地上。沈斯缪低头看着纪浔滴水的手指,看着弄湿的地板,感觉自己也被弄湿了,他不自在地搓了一下手指。

纪浔走到床边坐下,单手打开了床头柜,翻出来一包烟,抽了一根咬在嘴里,又拿过了打火机点燃了烟头。他眯了一下眼睛,吐了一口烟,叼着烟朝沈斯缪说:“闹到现在你也玩够了。”他摇了一下手上的手铐:“解开。”

“你觉得我是在玩。”沈斯缪冷笑着说。

纪浔把烟夹在了手里,朝烟灰缸里抖了一下烟灰:“不然是在过家家,把我好吃好喝的养在这里,陪你玩公主被关起来,然后被王子拯救的戏码。”

“所以,一切在你眼里就只是好玩。”

“不然呢?”

沈斯缪盯着他,眼睛几乎要冒出火一样:“所以就连我喜欢你,爱你,你也觉得都是我的消遣吗?”

纪浔盯着指缝夹着的烟,眼睛也不抬地说:“那与我无关。”

沈斯缪眼睛瞬间就红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委屈从心里升起,感觉鼻尖都开始发酸。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甚至可以说强势,可是面对纪浔,他总会不自觉的示弱,会感觉到委屈,心情也总是随着他的话语而酸酸涩涩。

他指尖开始发抖,看着纪浔无动于衷地抽着烟,感觉自己不理智到了极点。

沈斯缪打了一个电话,朝里面冷声说:“上来,顺便把注射剂也带上来。”然后挂了电话。

纪浔把烟捻在床头柜上,扯了一下手铐,把沈斯缪一把扯了过来,他钳住了沈斯缪的下巴:“妙妙,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你也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沈斯缪拍开了他的手:“你觉得你是哪种人,我相信我看到的。”

纪浔没有说话。

“你辞职是真的觉得麻烦,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纪浔的眼睛直视着他:“我觉得麻烦,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我觉得麻烦,工作上的便利和特殊对待,我也觉得麻烦。”

沈斯缪眼睛红了,他盯着纪浔说:“你还没有说喜不喜欢我。”

“砰”的一声,推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小的黑箱子。

沈斯缪起身朝他们说:“把他绑起来,把药注射了。”

沈斯缪解开了自己这边的手铐,两个人走过来压住了纪浔,沈斯缪背过了身不去看他。

一个人走过去想钳住纪浔的手,纪浔用手铐砸了过去,冷眼看着他。

另外三个人走了过来,纪浔注射的药物还没有完全散,体力不足,被一个人束住了双手压在了床上。纪浔眼睛猩红地看着他,奋力挣扎起来。另一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揪住了他的脑袋往床头砸了一下。

纪浔眼睛涣散了一下,然后被锁了起来。

另一个人从箱子里面拿出一管药剂,用针管抽出来之后,朝纪浔的小臂扎去。纪浔咬牙切齿地朝沈斯缪说:“你给我注射了上什么。”

沈斯缪没有回答他,针剂马上就注射完了。

那两个人松开了纪浔,纪浔躺在床上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

沈斯缪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空了的针管,又看到纪浔额头上的红痕。他眼神闪过了一丝狠戾,一个巴掌甩在了保镖脸上:“谁允许你打他的。”

其他三个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斯缪扫了他们一眼,冷声说:“滚。”

四个人提着箱子快速地走出了卧室。

沈斯缪低头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痕迹:“痛不痛。”沈斯缪心痛地在他额上吻了吻。

纪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额角都流出了汗,双眼猩红地望着天花板,沙哑地说:“你给我注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