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刚想说话,就被纪浔一把捂住嘴,纪浔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肩带弄上去,遮住了露出了的肌肤,沙哑地说:“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沈斯缪呜呜地叫,纪浔松开了手,掐住他的下巴:“或者你想让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穿裙子的样子。”
沈斯缪笑出声,注视着纪浔说:“我不在乎,反正你说和你没有关系。”
暗淡的光线下红色裙子艳丽的几乎诡异,空气里是幽幽的檀?????????香。纪浔挪开了目光,把皮带抽了下来,跨在沈斯缪身上攥住了他的手。
“纪浔,你干嘛,你敢绑我。”他挣扎着,裙子松得更加开,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显得嶙峋又好看。
纪浔的脸色发冷,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阴鸷,哑声说:“别动了。”他把皮带紧紧地绑在沈斯缪手上,睫毛垂下来,不去看那片如雪一般白的背脊。
“你敢绑我。”沈斯缪厉声说。
纪浔从口袋里面摸出了那块蓝色的丝巾,绑在沈斯缪的脸上,他起身猛的打开了门。
他立在门口牢牢地挡住后面,逆着光,他的脸变得明暗不清,乌沉沉的眼盯着李柏:“干嘛。”
李柏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发怵,眼睛甚至不敢朝后张望,过了一会说:“我们听见了声音,沈总他……”
“他很好。”纪浔打断了他。
“这……”李柏有些语塞,Ella看了纪浔几秒,看着被牢牢挡住的门口,若有所思地望后面看了一眼,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走了。”李柏看了她一眼:“可是,沈总。”Ella不由分说地扯着他往门口走。
直到李柏和Ella走了之后,纪浔把门关上,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沈斯缪用脚踢动着床单,脚背上面起了青筋,脚踝的细骨绷直着,两侧深凹进去。他呜呜直叫粗喘着气,冰凉的足往纪浔怀里放,脚跟在他跨上蹭动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纪浔咬着烟抽了一口,眼神变得很暗,他抓住沈斯缪细白的脚踝,把他拖过来。
沈斯缪趴在了他的腿上,白净的脸被绑着一条丝巾,上挑的眼尾泛着红晕,肩膀在轻微颤抖。
纪浔久久地盯着他的肩,垂下眼把他脸上的丝巾解了。
沈斯缪的手被反绑着,颤声地说:“快解开,我难受。”他在纪浔的身上不安份地蹭动着。
“别动了。”纪浔暗哑地说。
沈斯缪摇着头说:“我不,我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咬着烟猛抽了两口,把沈斯缪掀了下来,朝旁边的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他的背影说:“你给我站住。”他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浴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但是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从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沈斯缪紧紧地盯着他,听着他沉重的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他的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纪浔,纪浔。”他太难受了,几乎全身都是火热的,只听到了纪浔的喘息声就勃了起来,像中毒了一样。
他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扇玻璃。纪浔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了凸起的锁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
他的头仰在墙上,嘴里咬着一根烟,下颚线条绷得很紧,手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撸动。薄薄的眼皮垂着,眼睑泛红,眉骨皱着,轮廓深刻的脸上不见了平时的疏离,沾染上了情欲。纪浔沉闷地喘了一声,脸色阴沉又冷漠,用手夹着烟抖了抖烟灰,火红的烟头在他手里忽明忽暗,整个人性感的要命。
沈斯缪直直看着他,被他勾的丢了三魂六魄,他全身发软,连脚都开始颤抖,他觉得纪浔连他命都夺去了。
过了许久纪浔从里面出来了,他把烟头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打开门出去了。沈斯缪扭着手上的皮带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委屈,他的声音都带着一点颤:“站住。”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沈斯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眶有些发红。
他的手腕被磨得好痛,裙子也坏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小声地骂道:“纪浔,王八蛋,王八蛋。”
过了一会门又被打开了,纪浔手里拿着一杯水和一些其他的东西。他托住沈斯缪的下巴看了一下,撕开一个创可贴黏在了他额头上。
“好难闻。”沈斯缪气恼地说。
纪浔把垃圾扔到了垃圾桶之后,坐在床上没有说话。
“我手痛。”
纪浔嗓音冷淡地“嗯”了一声。
“我要喝水。”沈斯缪细声说。
纪浔垂眸,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捏着沈斯缪的下巴,把玻璃杯送到他的嘴边。
他眯着眼睛看沈斯缪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然后把杯子举高了一些。沈斯缪的脖子高高地仰着,显得好看极了,水沿着纤长的脖子蜿蜒地流下来。
沈斯缪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斜着眼看纪浔,轻幽幽地说:“你捉弄我。”
纪浔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他把沈斯缪手后的皮带解下来。
沈斯缪松开手之后,把手朝他伸过去:“破皮了。”
纪浔微微扬眉,拆开了两个创可贴黏在了他的手上。
#纪浔你不是男人# (???皿??)??3??
他们第一次肯定是妙妙脐橙强上。
## 12
沈斯缪如同踏入一团迷雾里,意识混沌,无处着地。
他恍惚中看到橙红的光晕铺满长长的公路,在落日还没有降下去,一排排的路灯就亮了起来,细长的路灯杆投在地上,也随着步伐而绵延摇摆。河水都被这光晕染成了一片赤红,漾起扭曲的波纹。
车辆朝着落日余晖驶过,过往的路人穿着最新的夏季浴衣,提着小型的杆灯穿插而过,橙色的光影将这里染成了日落大道。
沈斯缪穿着红色的浴衣走在这长长的公路上,这是一年一次的夏日祭,到时绚烂的焰火将从这里升起,落满整个河面。
余晖渐渐地褪去,沈斯缪手拿了团扇走进庙会里面。各类巨型的杆灯高高地挂起,红黄色的灯光斑斓地晕开在脸上,人群拥挤地穿插在各个摊位,鲷鱼烧的香味交杂在其中。这是他觉得最放松的时候,没有繁琐的工作,没有复杂的社交。他穿上最艳丽的女式浴衣,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享受着独属于他的乐趣,享受着这最贴切的人间烟火。
摊位上挂着风铃叮叮作响,投标和投球的欢呼声纷至沓来,花火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沈斯缪用蒲扇轻轻地点着鼻子,看着一个面具出神。老板带着关西的口音,拿着一个面具叫他试一下。
沈斯缪笑了一下,用团扇轻轻指一下另一个面具,那是一个精巧的狐狸面具。老板笑着递给他,沈斯缪付了钱,戴着那个面具在各个摊位游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