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1)

在服务员目光灼灼的注视下,纪浔只好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单子,面不改色地说说:“草莓果茶。”

沈斯缪忍不住笑了下,挑眉注视着他。

纪浔目光轻轻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别过了头。

原来喜欢草莓吗?

不经意间还挺可爱的,沈斯缪这样想。

外面阳光很强烈,车声嘈杂。他们两个并排走着没有说话,纪浔拿着饮料,推着自行车不急不缓地走着,偶尔低头喝一口饮料,眼睛会不自觉地眯起,蓝色校服在阳光下蒙了一层暖色,显得高高瘦瘦的,少年气很足。

其实不过是很寻常的一幕,但沈斯缪的心就像失去地转偏向力一般,在疯狂的跳动着。所有的镇定在这一刻通通变成谬谈,这个少年就像对他下蛊了一般,他的淡定自若面对他通通失效了。

他一把扯住了纪浔的手,在他疑惑的眼神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的秘密被你知道了。”

纪浔的眼里闪过一丝的错愕,显然记得很清楚 他说的是什么秘密。

沈斯缪的眼睛里闪着沉郁的光,趁着这个机会他一定把纪浔抓在手里。他凑到纪浔耳边轻声说:“你全射进去了,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纪浔滞了一下,微拧着眉似乎是在思索。

沈斯缪那双漂亮又凌厉的眼睛微微眯起,瞳仁深不见底,眼尾微挑,笑得从容,像一只娇矜又倨傲的猫。他凑到纪浔耳边轻幽幽地说:“你要负责。”

事情朝着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这是纪浔没有想到的。

“沈先生。”纪浔目光清明地看着他。

“别这么叫我。”沈斯缪打断了他,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在纪浔的注视下,很小声地说:“你可以叫我妙妙。”

就是要让你怀孕o(′^`)o

## 二十九章后续

纪浔皱了一下眉,他把手抽开,声音有些哑地说:“下去。”

“我不。”沈斯缪反驳。

纪浔顿了一下:“我要去厕所。”

沈斯缪用手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小声说:“可以不用去,可以……”

声音越来越小,沈斯缪脸像是烧起来一样,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他别过眼躲开了纪浔的目光,把脸埋进了纪浔脖子里,轻声说:“我在电影里看到的,你想这样玩吗?”

纪浔轻声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沉的,他眯了一下眼睛,用手指轻轻地挠沈斯缪的下巴:“妙妙,你看得什么电影。”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调笑,让沈斯缪觉得他是在逗弄小猫一般。

“就是……就是在网上搜的。”沈斯缪声音越来越小。

感觉体内那根性器越来越硬,沈斯缪不安地动了一下屁股,里面的精液顺着穴口溢出来一些,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

粗硬的阴毛磨在红肿的穴口,又刺又痒,沈斯缪忍不住抬了一下屁股。又被掐着腰压了下来,重重地坐在那根青筋盘虬的阴茎上。

他全身颤抖就像触电一般倒在纪浔身上,双脚向下提动着,本就被操得软烂的穴道,被刺激得紧紧吞吐着那根坚硬的鸡巴,他脸上汗津津的,眼里一片潋滟:“好烫,里面被干烂了。”

纪浔垂眸看向他,低着头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掐着他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操。

沈斯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干出来了,肚子里面精液还没有流出来,被操得噗呲噗呲的作响 。他急喘着气,缩着屁股说:“肚子里面好涨,精液要流出来了。”他搂着纪浔的脖子小声说:“都射给我。”

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下,纪浔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瞳孔里面覆着阴影,他从容地拍了一下沈斯缪的屁股,嗓音冷淡地说:“夹紧。”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沈斯缪浑身发软。让他主动高抬着屁股,敞开双腿让纪浔来干他。他扭着屁股,骚得毫无意识,嗓音发哑地说:“精液漏出来了,里面太多了。”

纪浔微皱着眉,汗水顺着瘦削的下巴流了下来。他垂眸,喉头滚动着,修长的手指在沈斯缪大腿两侧抚摸着,轻笑了一下说:“别漏了。”

沈斯缪眼尾发红,湿润的眉眼一片娇矜,搂着纪浔的脖子无意识地撒娇:“已经漏了,操得太重了。”他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完全的沉浸在欲望里,伸手去摸他们连接的地方,纪浔沉甸甸的囊袋紧紧地贴发红的穴口。

粗硬的硬毛被漏出来的水打湿了,把臀瓣磨得发红。沈斯缪摸着那满当当的囊袋,觉得全身发软,有种奇妙的晕眩感,这里面的精液都会射到他体内,会被射到肚子鼓起,穴口夹不住的往下漏,就如同漏尿一样,精液射完了,滚烫的尿液会射进体内。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到了腰眼发酸,眼前炸白光一样,他舔着纪浔干燥的嘴唇,说着最放浪地话:“尿进来,把肚子射满。”他紧紧地含着纪浔的阴茎,含混地说:“干我。”

纪浔喉头滚动了一下,微拧着眉头:“闭嘴。”

他把抱着沈斯缪站起来,托屁股他的屁股往上重重地顶着。

这种悬空的姿势让快感无限增加,沈斯缪的双腿紧紧缠着纪浔的腰害怕掉下来,白皙的屁股紧紧含那根紫红的阴茎,如同钉在上面一样。

抛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样的快感太强烈了,沈斯缪感觉自己全身就像过电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是火热的,他感觉自己喷出来的都是火。

他早就被操透了,头发一缕一缕地挂在额头上,两眼翻白,紧紧地搂着纪浔的脖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口水流了出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全身湿透了,连睫毛上都挂着汗珠,呜呜地直摇头,咬着手指哽咽地说:“轻点,要烂了,被干死了。”

穴口淅淅沥沥的漏下来不少水,他感觉那根滚烫的鸡巴要把他捣烂,穴道不断地抽搐,里面烫得要化了一般。

纪浔把掰开他的臀瓣,粗硬的阴毛在上面磨着,穴口被磨得发痒发痛,鸡巴入得又凶又狠,褶皱完全被撑开了,红艳艳的穴口含着紫红的鸡巴往里面吞,像是舍不得它出去一般。

突然纪浔用力地朝上面撞了一下,囊袋啪在穴口激烈地拍打着。

沈斯缪眼前炸出一片一片的白光,激烈地颤抖着,胯骨绷紧着想要逃,又被紧紧地箍住。他用手拍打着纪浔的肩膀:“不要,不要,救命。”

他要烂了,被干透了,仿佛只剩下穴口有知觉,在不断抽搐着,吞吐着。

纪浔抱着他进了浴室,把沈斯缪放了下来,性器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精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在红肿的穴口糊了一片,看起来淫靡极了。

体内的性器拔了出去,后面的穴口空虚地收缩着。沈斯缪早就被干得痴态毕露了,他只觉得后面痒极了,于是跪在地板上,分开双腿,屁股高高地撅起,主动掰开臀瓣,露出被干得烂红的穴口,转过潮红的脸,意乱情迷地朝纪浔说:“插进来,好痒。”

背对着光,纪浔的脸上投下暗淡的阴影,显得淡漠沉郁。见他无动于衷地立着,沈斯缪摇了一下屁股,一脸媚态,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涣散,一副被干透的模样:“骑我,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