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有时间就去。”

“我去睡觉了。”关绾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走到房间里去了。

纪浔走到沈斯缪旁边坐下了,他看着沈斯缪喝完的水说:“这么渴?”

沈斯缪手抠着矿泉水瓶“嗯”了一声。他看着纪浔骨节分明的手发呆,过了一会说:“你一直是和妹妹住在一起吗?”

“小时候在一起住,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

“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沈斯缪说道。

纪浔拿过他手里的空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没有应声。

沈斯缪坐一会后,朝他说:“送我下去。”

纪浔把他送到了楼下。沈斯缪在车里坐了一会,久久地注视着四楼亮灯的房间,直到灯熄灭了他才将车开出去。

沈斯缪回去洗完澡之后看了几份电子文件,皱?????????着眉打了一个电话给藤原泽杉,待电话接通之后,他质问的朝电话里说:“为什么三川株社的资金会出现短板,万嘉独自面临着巨大的资金漏洞。”

藤原泽杉的声音有些疲惫:“父亲留下来的烂摊子我正在处理,资金会马上补上去的。”

“藤原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藤原泽杉在电话里笑了一声:“缪里未免也撇的太干净了。”

沈斯缪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接着电话传来一声尖叫,急促的日语不断地从里面传过来,沈斯缪皱了皱眉:“你收敛一点,到时候不好收场。”

藤原泽杉笑了一声,温和地说:“不会的。”

藤原泽杉挂了电话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卧室,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

藤原泽杉走到了客厅里,温和地说:“母上你在哪里。”他皱着眉说:“快出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过了一会依旧没有回应。

藤原泽杉笑了起来,寻着屋子一间一间的找和子,嘴里念念有词:“母上,快出来,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他喃喃道:“不要让我生气好不好。”

屋子里面没有亮灯,藤原泽杉的脸在黑暗里显得尤为阴鸷。

最后一个房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藤原泽杉眯起了眼睛,他慢悠悠地到那个房间旁,把手搭在推门上,溢起了一抹奇怪地笑,有些神经兮兮地说:“找到了。”

他猛地推开了房门,木门朝两边滑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和子瑟缩的背对着他,头发如墨一般披散在背上,红色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如雪一般白的背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

藤原泽杉走过去把和子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的指尖触碰上了和子的单薄的背部,轻轻地向下滑动。和子的背颤抖着,两片好看的蝴蝶骨向外弓起来,脊骨一节节的凸起。

藤原泽杉轻声笑了起来,他从后面抱住了和子,温柔地说:“母上在害怕吗?”

他掐着她的下巴舔掉了她脸上的泪,幽幽地说:“躲着我。”

和子白净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她清澈的眼睛里涌着泪,轻声地说:“我没有。”

藤原泽杉抚摸着她的背脊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不然我会疯的。”他亲吻着她白皙的肩:“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 08

纪浔戳穿了他之后,沈斯缪也不再藏着掖了,白天把纪浔叫到办公室里面工作,晚上换上裙子去酒吧看他。

一连几次下来,酒吧里面的服务生都知道,有一位有钱富家小姐,每晚都会买了纪浔所有的酒,会坐在固定的卡座等着纪浔下班。

酒吧里面气氛太过于嘈杂,服务生端着各类昂贵的酒水送到各色客人桌上,昏暗的气氛和五颜六色的灯光,让人忍不住陷入这疯狂、暧昧、致幻的环境里面。

沈斯缪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法式连衣裙,方形的领子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红绿的灯光照在锁骨凹陷处,像是蒙了一层暧昧的光晕。

他坐在最贵的卡座上独自喝着酒,周围不少男人注意他良久了,每个夜猎高手都在各自较劲。终于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走到了沈斯缪的卡座旁:“可以坐一下吗。”

沈斯缪扭过了头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开。

男人也不恼,带着点精英人士的势在必得,他拦住旁边的服务生拿了两杯酒,坐到沈斯缪旁边:“一个人喝酒难免无趣,小姐赏光和我喝一点。”

“我酒精过敏。”沈斯缪淡淡地说。

“酒精过敏还来酒吧?”男人闻言笑了一下。

沈斯缪点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夹在手里,他眯着眼睛抽了一口,吐出了缕缕白烟,幽幽地说:“我在等我男朋友。”

男人露出一丝了然的笑,他端着酒喝了一口:“这个男朋友今晚应该还没有等到。”

沈斯缪笑了一声,慢慢地抽着那根烟。

男人把那杯酒推到他面前,手指状似无意的碰了碰他:“找一个男朋友还不容易。”

沈斯缪皱了皱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端着你的酒马上走。”

男人脸色阴沉,吃瘪让他面子挂不住,他哼笑一声:“假清高什么,来酒吧不喝酒,找什么男朋友。”

沈斯缪的脾气不算好,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他盯男人言简意赅地说:“滚。”

正好纪浔端着酒朝这边走来,沈斯缪一扫刚才的冷硬,眯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把手里的香烟捻在桌子上,一把抓住了纪浔的手,红红绿绿的灯光胡乱地扫射着,他们对望着,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杂乱的光线让他们的脸忽明忽暗。

“老公。”沈斯缪仰着头,如同狡诈的狐一般,有些狡诈地看着他笑。

纪浔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从托盘里端了一杯果汁放在沈斯缪面前。

那男人看着他们这架势,摸了一下鼻子,扫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