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渠然回过神来,说:“没事儿。”
李冉看他说完后又继续失神,以为他不舒服。
其实最近高渠然好了很多,没有那么沉默,帮助班上的同学也很乐意。早上来学校带着的好心情,能延续到傍晚放学回家。盛夏阿姨还经常来看他,送他来学校。
高渠然今天难得没有听课,在老师讲课的时候摸着手机。
“渠然,老师叫你。”李冉戳着高渠然的肩膀,老师喊了很多声他都没反应。
高渠然看了一眼老师,站起来。
“这份题就算得了九十七也得好好听课啊。”
高渠然对着讲台上的历史老师说:“抱歉,老师。”
这位老师没有以前的老师和蔼亲切,但总归也是为他好,于是严厉地说:“把手机交上来。”
老师以为高渠然沉迷手机,收上来就能断绝根源。
高渠然依旧在出神,他抠着试卷的角,要把它揉烂。
历史老师露出无奈烦恼的神情。
李冉觉得他太不对劲了,他对高渠然很多事都一无所知,但他知道高渠然大概是苦闷的,“你怎么了哥们儿,有事儿吗?还是盛夏阿姨怎么了?”
高渠然说:“没事儿,就是想我妈了。”
李冉被这理由弄得哭笑不得,问:“真的假的?阿姨又出差了吗?”
高渠然轻声说:“没有,还在这儿。”
“你真妈宝男啊,要是我妈也能像阿姨一样明事理,我也每天想我妈。”
高渠然笑了笑说:“不一样。”
高渠然说这话时没有任何炫耀的成分。李冉模糊地理解他的意思,他妈和自己妈确实不一样,就说:“确实不一样。”
欲念(h)
高渠然傍晚回到家里,打开门闻到饭菜的香味儿,这香味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他走进去抱着还在忙碌的盛夏,“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盛夏侧脸和他接了个吻,笑着说:“你老师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
高渠然加深这个吻,索取盛夏身上的味道。
“我有在听着的,上课内容我也能复述一遍给你,怎么就告到你这儿来了。”
他箍着盛夏的腰,把下巴放她肩膀上。盛夏把菜盛出来,“相信你,我也只是刚好下班早,快洗手吃饭。”
高渠然没有放开她,把手放到水池里洗手。随后,他啄吻盛夏的脖颈,闻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盛夏手里的菜抖着砸到了桌面,高渠然把手伸进围裙里揉捏她的胸。
“嗯……”
盛夏把菜盘放下,转过身抬头亲吻他。吻得缠绵难舍难分,她把手伸进他宽大的校服,把衣服脱下。高渠然把菜盘推到一边,抱着盛夏起来坐在校服上。他解开盛夏身上的衣服扣子,俯身咬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他留恋着白色的纹,还有他出生的阴道。
他的舌头带给盛夏一种饱含着爱的舒适,穴口变得又湿又软。阴茎进入,两个人都享受着鱼水之欢。
“啊!”盛夏的手撑在洁白的桌上,水流在校服上。他在最深处探索,她缠着腿不放开他。
硬挺的棍不断在里面戳刺,两人像谁也离不开谁似的。
高渠然放弃了去学校晚自习,和盛夏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做爱。沙发上,床上,都被弄得凌乱。两人身上的痕迹都很重,红色的斑块无不宣示着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盛夏绷直的双腿把床头的书踢散掉在地上,无声地伴着这喧嚣的性爱。
暖气的加持下,两人的身上都起了薄薄的一层汉,头发贴在额头上。盛夏的穴口红肿湿润,高渠然的阴茎也带着一丝疼痛,但两副肉体依旧在不知疲倦地碰撞。
他们换转姿势,互相舔弄对方的性器官。盛夏用手套弄着高渠然的阴茎,舌头在粗大的柱体流连。她体会着下身的舔咬和吸吮,阴蒂的高潮让她更为猛烈地口着。
盛夏翻身把高渠然压在身下,她坐着扭动屁股,让阴茎在里面打转。高渠然一声厚重的喟叹,“啊……”
“爽了吗?”盛夏笑着问他,“不是欲求不满吗?”
高渠然抓着床单,仰头看着盛夏,笑着说:“爽……爽了。”
盛夏与他贴合,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再一下一下地吻着。
高渠然抱着她,跟着她奔赴巫山云雨。
破梦
周六临近中午,盛夏在办公室接到了电话。这几天来对方都是发短信汇报,没有任何异常。
“他去了一个废旧的造纸厂,背着个包。”对面说,“巷子不好进去,我在外面等着。”
盛夏对那边说:“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高渠然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男人,他不需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中只有自己和钱。
小时候高渠然即使没有把他当作偶像来崇拜,也曾把他当作一个父亲来看。
而现在的高旭却摇尾乞怜地求着自己的儿子给钱,他学的散打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武人该有的侠义正直,反而被贪婪吞噬。高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旭显然是一个失败的妻子,一个失败的父亲,一个失败的人。
高渠然打开背包拿出一个袋子,高旭闻着味儿就想要拿过来。高渠然却冷硬地说:“先把你手机给我,我需要删掉再给你。”
高旭顿时生起气来,他平时就受够了高渠然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你不给我,我就不删!”
高渠然从校服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打火机,他举着包说:“包上面浇了汽油,你要不想要钱也行,那就烧了吧,你不是说我妈能赚钱吗?她确实能赚钱,这点儿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你就不一样了啊,你根本赚不了钱。你就是个吸血鬼,阴沟里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