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川新一听,思考了几秒钟后:“汪汪。”

妖怪的气息覆盖着他,当做狗狗理所应当。

巴卫一时噎住,还真是只狗。

“唔~”巴卫突然一声呜咽。

野川新突然张口,一口咬住他锁骨处,锁骨那块没有多少肉,几乎是骨头与牙齿之间的碰撞。

他用了些力,几颗清晰深陷的牙印立马出现在巴卫锁骨上,“小狐狸被小狗打下了标记。”

野川新伸舌头,用舌苔上的小颗粒一点点摩挲舔弄,身下美人身体微颤,“别,别…唔……”

巴卫的眼泪都下来了,眼眶被水色覆盖,眼神逐渐朦胧。脆弱处被不断蹂躏,他微微扭曲了俊秀的脸庞,咬牙切齿:“野川新,你到底是谁?!”

这副模样才是他的真面目,怯生生的眼神一点也寻不见。

再往深处想,估计一开始就是针对他的而设计的计谋。

野川新低低一笑,身下的动作愈发放肆,“都说了,我是个小狗。”

巴卫怒极反笑,毫不犹豫地反驳:“我可派了人去找,犬妖里可没有叫野川新的,有什么目的?”

“你到底是谁?”眼下处于绝对劣势,可他却学不会低头,野性难驯,“呵,当我是个傻子?知道么,你今天的气息可跟上一次的一点都不同,妖力相比也弱了很多。”

如果上次用深不见底来形容的话,这次一眼就能望进底。

“我是小狐狸的情人呀,”野川新装作委屈的模样,“难道巴卫忘了,一开始是你招惹我的,拍拍屁股就不不认人了?”

“需要我提醒吗?“野川新眨眨眼睛,慢条斯理抚弄巴卫的阴茎,轻而易举勾起之前疯狂性爱的情欲,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包养你,你同意了。“

看见巴卫一脸懵逼,野川新委委屈屈,“不知道啊?“

“这可真叫人伤心。”

野狐狸很少撸管,就连触碰都少有,更被别说被人肆意揉捏着,若是欲望顺利的释放,带给他快乐也就罢了,可偏偏那处野川新也不放过,绑了他的手腕,又绑住了他的阴茎,他低头瞧了一眼,羞愤欲死,阴茎上绑着的就是他刚刚在手心把玩的玉饰!

红绳包裹,随着动作的微颤,冰凉的玉饰小幅度的摇晃,不经意间刺激到火热的龟头,激得情欲一颤一颤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

“荒淫,无耻,下流!”巴卫唾骂,几乎将脑海里能想到的词全都用了一遍,他是只野狐狸,没错,可偏偏骂人就只会那几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不过巴卫已经顾不上其他,临近高潮却释放不出来的感觉难受极了,欢愉又痛苦甚至满头大汗。

他疯狂扭动着腰,神经崩成了一条直线,稍微刺激就会断裂,硬挺挺的肉棒经不起一点挑逗,硬生生憋成了大红色,涨大的火热叫嚣着要冲出去的欲望,铃口不受控制的溢出湿润液体,一点一点的,彰显着这具身体的不平静,强烈渴望着喷发。

野川新用指甲盖微微刮弄铃口溢出的淫液,灵活的双手漫过下方,开始抚弄男人圆鼓鼓囊袋,巴卫敏感得直抽气,即将喷射却被强行堵住的感觉欲罢不能。

情欲不断的折磨让他脸色微微扭曲,几乎要被汗水浸湿,他最先败下阵来,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松开,让我射……嗯啊…求你……”

再这样下去真的就憋坏了,他可怜兮兮地祈求。

野川新大发善心的决定放过小狐狸一马,可巴卫没想到是这样的“放过”,野川新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背上,巴卫被迫压制在窗口,木制的窗户发出咯吱的声音,可惜屋内的两人都顾不上关注这些。

巴卫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敞开了,乳头,锁骨,这些脆弱敏感的部位无不贴得紧紧的,冰凉的温度一下子窜到他的脑海里。

“你,你干什么?!”

野川新加速手上的撸动,“当然是依你索求。”

随即解开了饰品对他的桎梏,巴卫压制已久的阴茎瞬间膨大,闸门大开的又快又急,狐狸本能的发出一声呜咽,畅快淋漓地发泄,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落在窗口,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活,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像在云端,所有感官都消失了,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

趁着巴卫失神,野川新直接粗暴的拽着巴卫的裤裙往下用力一拽,顿时,巴卫只觉得下面一凉,衣襟彻底落在脚下。

巴卫试图用尾巴遮住春色,“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

野川新一把抓住他的狐尾,来回揉捏着,赤裸的美色尽入眼底,“乖,别挡住。小狐狸审时度势,现在应该听我的才对。”

他的手往后探索,啪的一巴掌拍上去。

巴卫不敢置信,“你,你竟然敢打我?”

从小到大可没人敢打他屁股!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肏你。”野川新贴近巴卫的耳朵,“猜猜接下来要用什么姿势?”

骗子!

巴卫眼神发狠,恨不得活生生将野川新吃入腹中。他还在无力地挣扎,无比后悔之前的决定。

“唔……”

狐狸臀肉又翘又性感,在光线下显得光滑又软弹,野川新又揉搓了几把,便来到巴卫后面的小穴,摸着周边的皱褶,试着伸进一根手指,几天没操了,小穴又恢复成原本的干涩紧致,“好紧好涩。”

野川新凑到巴卫的耳边,露出舌尖舔舐他的狐耳,沿着耳廓轻轻描绘,细碎的吻落下,不堪承受般,敏感的部位被他亲的一颤一颤的。

“变态……“

野川新用食指剐蹭在窗口上留存的精液,接着戳进幽穴之中,转折圈搅弄,“我是不是变态你待会就知道了。”

“出来,出来!”巴卫头皮发麻,大脑清楚的反馈屁股里冰凉滑腻的侵犯,无不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他又栽到了野川新的手里。

没过多久,小穴好似唤醒了当初被肏弄的记忆,变得湿热滑腻起来,一根有一根的进入,进进出出越来越容易,甚至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唔~”

巴卫死死咬住嘴唇,清醒状态下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他的腰肢绷紧,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从尾椎蔓延,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