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拜托你借住一下吗?”
“呜啊”吉野顺平被少年突然出声一惊,“你你你,你还没回去?”
“回哪里?”
“回”废弃大楼?
吉野顺平的喉咙像是被掐住了般,刚吐出一个字,便强行咽下。
仿佛知道少年的想法般,野川新主动开口:“回废弃大楼?你觉得那里是我的家?”
满不在意的开口,尽管野川新是笑着说话的,可吉野顺平总觉得他是在哭。
“……进来吧。”
于是在少年心软下,怪物住进他的心房里。
吉野凪不在家,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的,而他像是习惯了般,打开灯,熟练地放下书包,走进厨房,开始制作今晚的晚餐。
以前都是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吉野顺平估摸着野川新的饭量,丝毫没有觉得咒灵吃饭有什么不对。
少年的厨艺算不上多好也不算上太差,中规中矩,吃完饭后野川新主动承包了洗碗。
客厅的时钟哒哒地转动,吉野顺平下意识抽了一眼,比之前回来的时间早了太多。
透过阳台的窗户看去,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暗淡下来,没了色彩。
吉野顺平第一次看到这个时候的夜景,不是在小巷子里的黯淡无光,而是静下心来,动用身体的一切感官去欣赏。
真的很美。
*
由于刚出浴室的原因,少年的身上还带着雾气,被打湿的碎发此刻耷拉在少年的额间,一下能看出被水温捂热而韵红的眼眸,本就沉默安静的男孩如今显得更加乖巧可爱。
家里的睡衣只有一套,吉野顺平毫不犹豫给了野川新,如今他刚出来,胯下只有浴巾系着,从下往上本就没有多少二两肉,腹肌那些更是没有。
给野川新一种只要手心收紧一握,吉野顺平就能化作刘旭随风飘走了的感觉。
吉野顺平的床并不大,可他没有什么重量,实在瘦小太多,尽管是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是很挤。
“你该多吃点的。”早在吃饭时,野川新就观察到他的胃口不大,还没吃来两口就饱了,剩下的饭食基本上都有他来解决的。
吉野顺平没想到野川新能观察这么细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不饿。”
觉得这样子说有些不妥,紧接着又补了一句:“那我下次多吃点。”
卧室的温度不是很冷,况且这是夏天,不一会儿,吉野顺平就感觉自己上半身差不多被毛巾擦得干净,少年的皮肤本就白皙干净,但背后一处青紫色的伤口破坏了这一美感,刺眼极了。
既然注意到了,就不可能放任它不管,毕竟自己多多少也有点责任,野川新主动开口:“家里有药箱吗?”
“什么?”吉野顺平被他这一提问有点摸不清南北,但很快就寻着瘦啊奶奶手指的地方,偏过头去看他的伤处,终于明白起来,“有的。”
药箱放在客厅电视机下方的抽屉里,很好找,创可贴、药膏、绷带,基本上都齐全了,少年好整洁,抽屉里医药用品都是根据分类放着的,但也就很容易发现这个家里,关于跌打损伤的比起感冒发烧这一类的药片明显占据了抽屉里的一大部分。
“趴好。”野川新怕少年冻着,让他趴在他之前躺着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体温。
瞬间,吉野顺平就感觉自己被花香包裹住了,那是他沐浴露的味道,清新淡雅,一点都不觉得腻。
他对这种事情基本不放在心上,沐浴露是妈妈给他买的,毕竟不分男女,正好促销,买了两瓶。
他隐隐约约记得,妈妈的房间里还有一瓶未拆封的……
明明自己刚才也用了同款沐浴露,可他莫名耳热,心脏像是杯子里即将溢出的酒水,有些醉了,麻痹的四肢都不听使唤。
他将脑袋彻底凹陷在床铺里,脸颊紧紧贴着野川新身体最后残留的体温,心里无数次唾骂自己,可他还是抛弃理智,不顾一切地这样做了。
就如他没有遇到救赎般,身体与灵魂无异,畸形且令人不齿。
但很快,一抹凉意将它从胡乱的思绪里拽出,野川新手指扣除一抹药膏,往少年的伤口处涂去,指腹绕圈揉开,他以为他的力度本就够轻了,可吉野顺平的身体依旧轻微地颤栗起来,“弄疼你了吗?”
这个身体实在太过于敏感了些。
“不,没有,请继续。”许是隔着床单,吉野顺平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好,疼了给我说,我轻点。”
他不知道的是,只是很正常的涂抹药膏,让吉野顺平硬生生起了反应。
与常人不同,吉野顺平多了一套生殖器官,肉棒的后方是一处比女性的性器官还要小上一些的阴户女穴。
尽管发育完整,但吉野顺平一直都不喜欢它,手指可数的疏解也是用肉棒摩擦来释放快感。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被人指着大喊说他是怪物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这种感觉吉野顺平再也不想体会了。
刚洗完澡,整个人都应该是一身舒适轻松的,可吉野顺平被内裤包裹着的小穴并不是这样,胡乱清理擦拭的女穴此刻止不住的流水,像是没有桎梏的水龙头般,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
指腹像是有魔力般,青紫的范围虽不大,但每滑过一处,总有细小的人电流从中窜出,顺着脊髓往下,直逼小穴。
他悄悄伸出手往下一探,浅灰色的内裤被水迹晕染成了深灰色。
幸好是趴着的……
吉野顺平不敢乱动,生怕野川新看了去,虽然被角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但他不敢保证,随便乱动会不会让他淫荡的身体彻底暴露在野川新的视野范围内。
他不敢赌。
涂药并不是需要多长时间,收拾好箱子后,吉野顺平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一睁眼一闭眼就又到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可吉野顺平并不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