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搭配上如此淫靡的场景,腰肢的动作就显得色情了,野川新没去过古代的窑子,他更喜欢亲自调教,一张白纸由他着手染成最靓丽的颜色,而现在这副场景正是野川新想看到的,清冷的身子下有多淫荡只有野川新自己知道。
“不要……不要再玩了……”产屋敷无惨声音沙哑,事情超出他的预料发展,甚至难以想象,产屋敷无惨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这些。
“不可以哦,少主,我还想想在肏你,肏的让你的小逼彻底离不开我……”野川新乐于让少主吃瘪,声音低沉悦耳,可对于产屋敷无惨来说,他的身体只会比往日玩弄的更加惨烈,像是一团烈火,非要将他燃烧殆尽不可。
“我本来是不想用这些的……“野川新操控着触手往下,直至将坚硬如铁的性器,再次抵在产屋敷无惨被肏过一次的后穴,一点点插进幽深的密地,“可惜,少主不懂我,彻底伤了我的心。”
少主总是半推半就,野川新只当是情趣,可没想到他的纵容却换来了产屋敷无惨的不在意,玩家的怒火不是一个产屋敷少主能承担的气的,再心疼他也都变成了笑话,野川新真正显露出自我,不再犹豫,连同触手一起玩弄这副淫荡的身体。
“好深……”
产屋敷无惨高高地仰起头,嘴角张来,细微地呻吟着,刺激太强烈,导致他缺氧一样般拼命地呼吸。眼尾拖出艳丽的红,眼眶再也支撑不住,一滴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抵在在野川新的触手上。
野川新靠坐着,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享受触手操控产屋敷无惨带给他的苏爽,两人的交姌处一片泥泞,“少主,看来你的后穴也天赋异禀呢,也很会吸。”
男人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辩解了,身体酸软无力,没有支撑点的恐惧仍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散,现如今,前后两个小穴都被野川新玩弄着,他能做的只有用他的双手搂住野川新的脖颈,“新,求你怜惜……”
产屋敷无惨要被快感逼疯了,发自内心的祈求。
“再等等,惩罚还没结束。”野川新憋着股气,他还没玩够,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一条触手从产野川新的肩膀后探出头,然后伸向产屋敷无惨肿胀的奶子,和野川新的手指一起拨弄红彤彤的乳粒。
产屋敷无惨第一次正眼看到触手,又一次睁大了眼睛,有些恍惚问道:“这些是真的吗?”
“难不成是假的?”野川新见到少主蠢萌的模样没有得笑出了声,“少主别以为是在做梦,这些可是实打实的在玩弄你。”
说完,野川新再次高频地重复着举起,然后把产屋敷无惨按在自己性器上的动作,“这回少主可感受到了?”
不顾产屋敷无惨的哭喊,产屋敷无惨悬空着身子,被迫重重落下,然后每一次一次落下时落点就只是野川新粗大的性器,类似于骑乘的姿势,总是将肉棒肏的一次比一次深,产屋敷无惨在刚刚被插时已经湿得流水,尤其是雌穴,没有粗大的肉棒堵住,一两节触手互相纠缠着,只知道索求玩乐,根本不顾后果。
也就导致一滩粘稠透明的液体从蠕动湿热的女穴里流了下来,拉出的丝线在悬浮的半空中才崩断,啪的一声落在地板上。
渐渐的,肉棒也被淫水浸湿出一层水光,每次落下时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地板上溅落的细小水渍也越来越多。
但野川新仍旧没有停止,淫荡的小穴已经学会主动吞吐他性器的动作,甚至夹得比刚才更紧。
“不不……不要了……放开……”「02兰29兰34」产屋敷无惨的睫毛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发尾被打湿纠缠在一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是红的,乳头被揉弄的红肿肥大,更过分的是,触手仍旧不知足的缠绕一圈往前拽弄着,吸盘直贴奶子,吸得嫣红糜烂连乳晕都是充血的艳红。
在又一次被顶到身体深处时,产屋敷无惨终于忍不住抽搐着高潮了,被肏的直不起腰来的产屋敷无惨,此刻也不自觉地挺起,迎接快感的冲击,性器和肉穴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水。
野川新没有给产屋敷无惨享受高潮的时间,而是更加用力地操他,随着动作的摇晃,肉棒喷出的水流也开始不稳定了起来,将少主完全插满的同时,前面分身没有方向的乱晃,水流有多又急,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渐渐停下,重新化成软绵绵的一滩。
“少主射了。”野川新似乎在惋惜男人经受不住高强度性爱的玩弄。他将产屋敷无惨紧紧勒在自己怀里,性器又往更深处捅了捅,终于在猛肏了十几下后,痛痛快快地交代出了自己的精液。
床单上一片狼藉,就连地板也不能看了,交姌的那块地方,木板的颜色总是比其他的要深一些,野川新没有犹豫,果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小穴没有了能堵住的东西,装满了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里面有滑又热,野川新只是随便戳了几下就能听见叽咕叽咕的声音。
即使再羞耻,产屋敷无惨也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挠了。
他本以为到这就已经结束,可突然肚子开始痛了起来,奶子也变得肿胀,难受极了。他不得不捂着肚子,将身体蜷缩在一块,“疼…野川新…我好疼……呜……”
野川新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他的神情不算作假,有些着急:“哪里疼?”
“肚子……肚子好疼……”产屋敷无惨额头已经冒出来冷汗,大腿根部流出了白灼都不在意了起来。
野川新查看面板,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先前用下产屋敷无惨身上的药物起了作用,只要排出了卵,折磨十几年的疾病就会彻底离产屋敷无惨远去。
至于那些类似于怀孕副作用,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他本来想告诉产屋敷无惨事实,可被人不信任的感觉不能只让他一个人承受,野川新想见见产屋敷无惨被他吓到的滋味。
“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我……野川新。”产屋敷无惨本能的像面前这人求助。
“不会哦,少主不会死的,只是少主怀孕了,是我的种。”
“唔……荒唐……怎么可能……”又是这种话,他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怀孕。
“少主不信?”野川新将他抱在怀里,“那就来看看吧,这副身体将告诉你答案。”
野川新娴熟地从背后摸上了产屋敷无惨的鸽乳,如今再比起刚开始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他托着奶肉,不显狭昵地来回揉了揉,不过多久,乳珠便渗出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少主快这是什么?”
产屋敷无惨被他揉的又痛又爽,乳头肿的不成样子,他想挣扎离开,却只能被男人按在厚实的胸膛上上感受着胸前被挤压的快感和其中的饱胀,“别揉了……啊…好胀……唔嗯……”
乳头怎么看都觉得惨兮兮的,甚至都已经磨破了皮,是惩罚,不是性虐待,野川新还是有这个认知,见状松开手,不再玩弄反而是包住了正在流着乳汁的乳肉,一边揉捏放松着产屋敷无惨的身体,一边调侃,“该给少主买件内衣了,要不然总是流奶水这可怎么办?”
“疼…唔……我不要流奶水……不要咿呀”
难以否认的是,腹部的疼痛也随着野川新的触碰开始减轻起来,产屋敷无惨很难不怀疑是否真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神明,可现在,已经不允许他思考了,野川新低头含住了那处挂着乳汁的深红乳粒。
说是含住,其实是吮吸,野川新还是挺好奇系统出品的用具的,他亲自种下的人因,也应该有他来品尝得出来的果。
舌尖不厌其烦的钻进乳孔,企图舔舐进来,本就饱胀的奶子根本禁受不住这般刺激,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小股小股的奶水从微张的乳孔中流出来,爽的产屋敷无惨抓着他的头发哭喘,“嗯啊……怎么会这么爽……好奇怪嗯哈……”
“不愧是少主,奶子产出来的奶水香极了。”野川新咂咂嘴,似在回味。
“少主要品尝吗?”说完也不容产屋敷无惨拒绝,唇肉相贴,舌尖撬开产屋敷无惨的唇缝,一点点将奶水喂了进去。
“味道怎么样,甜不甜?”
“不……”产屋敷无惨摇头,不敢相信嘴里的滋味。
男人羞耻的发出呻吟,神态充满了拒绝,可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往往最诚实,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腰肢扭动,胸膛挺起,努力将那对浑圆的乳鸽送到野川新的口中,产屋敷无惨分明是在享受男人的舔舐。
少主向来对情爱之事不诚实,野川新也不在意,继续吮吸着,将奶水全都吸进自己的肚子里,于是气氛再次因为情欲燃烧起来,啧啧作响的水声,起伏不定的产屋敷无惨变了调的呻吟,还有这期间夹杂着野川新时不时的吞咽声,画面变得淫靡而羞耻。
直到奶水被全部舔舐殆尽,野川新才松开被玩弄过头的乳头,勾唇一笑,“还有哪里疼,我帮少主解决在他眼里这些都不是事。
产屋敷无惨低头,面色潮红又无力,捂着被精液撑得鼓鼓的肚子,“我真的怀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