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山村野夫,竟然敢拦爷的路?”

……熟悉的话语,没想到在游戏里,他还能近距离观赏一把强抢民男的把戏。

“这位爷?”野川新试探的说了一句,“您抢的是我的妻。”

他又重复了一句,“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妻。”

说完他朝产屋敷无惨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带着面纱,但并不妨碍他观察少主此刻的表情,少主透亮的眼睛最为好懂,除了羞恼的神色再无其他。

“那又怎样?”男人很是不屑,语气不耐烦,“小爷我就好这口,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我的父亲可是领主大人!”

说完,其他狗腿识相的捧场,可野川新根本不领情,“谁啊?不认识。”

丝毫不给男人面子。

“说完了吗?”野川新甩了甩手腕,慵懒肆意,“说完了,该滚了。”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男人和他的随从们便被他撂倒在地,“聒噪。”

闹剧到此结束,如果忽略炮灰经典台词的话。

不过野川新也不在意,产屋敷无惨重回到自己的怀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魅力真大,即使带着面纱都有人趋之若鹜。”连野川新听他自己说这话都觉得酸意十足,更何况是产屋敷无惨。

心头被击中一样酸胀甜腻,面上却不显半分,“又不是我的错……怀璧其罪,更何况是外貌?”

“我还没怪你满嘴谎话,我堂堂产屋敷少主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明媒正娶的妻了?一句实话都没有。”虽是质问,但产屋敷无惨此刻被男人抱在怀里,倚靠着温热的胸膛,小穴里含着男人的精液身子有些僵硬,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如此亲爱的动作,听起来像极了情话。

“不相信无所谓,我会努力将谎言变成现实,不过现在少主唯一可信的一点就是野川新真的很喜欢产屋敷无惨。”

在本来就有好感的情况下,没人会拒绝一个深情的告白,更何况,产屋敷无惨的情况更加复杂,他对野川新简直是又爱又恨。

索性不想这些情爱话题,产屋敷无惨眸色深了深,满脸横肉的家伙……

他竟不知出了这么一个无赖。

野川新的外出计划出了一点小波折,不过也算完美。

抛开不愉快的小插曲,这场外出还是比较快乐的。

只是,自从那以后野川新便开始忙了起来。

正如这个战乱频繁,极其不安稳的年代,实力才是最能说得上话的拳头,三天两头就往外跑,没办法,这是他的少主大人派给他的任务,再怎么不愿也是要完成的。

刀剑无眼,他是该庆幸自己有系统还是该对少主对他实力的信任感到高兴呢,总之,还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

既然完成了任务,总要给予点奖励,打个棒子给个甜枣,这点要求少主大人还是给的起的。

若是不给,野川新也会自己索要。

产屋敷无惨两条纤细软弹的大被被野川新强行压制住,折成m字型的角度,肉棒插入小穴深处,打桩机似的拉着他的大腿狂操,而他的臀部只能被迫抬高来迎合男人的冲撞。

“啊啊不行了,野川新啊……我不行了啊啊……慢点,太快……太快了啊啊啊!”

产屋敷无惨话没说完,野川新一挺腰,大鸡巴操进少主逼穴里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淋漓的透亮淫液,小穴里已经温热湿滑得不像话。

于此同时,被肏服了的逼穴也是极为配合,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又吸又舔的,尽力含弄侍奉着野川新的肉棒。

反观,产屋敷的少主大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角含着泪,抽泣着呻吟,可美人的可怜并没有赢得男人的怜惜。食物的喂养和精液的馈赠,让产屋敷无惨身上长了不少肉,肌肤光滑软弹,手感尚好,可却让男人生出更想起伏他的心思,就好比好不容易把地里的白菜养大,自然要发挥它的价值。

因此,少主身上最值得亵玩的地方雪白饱满的屁股被高高撅起,身体好似只剩下承受快感的肉洞,钉在男人的肉棒之下,无力的颤抖着,嘴角张开,吐出暧昧的呻吟,显然承受不住冲击了。

“才刚刚开始呢。”野川新喘着粗气,将瘦削的腰肢再度用力压了下去,小腿几乎被完全折起,在男人双臂有力的笼罩下,宛若一叶浮舟在波涛涌汹的海面上艰难的摇摇晃晃,脚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再张开,如此反复,如同没了发条的玩具,软弱无力。

精雕玉琢的脸美的雌雄莫辩,再加上脸颊两处红晕的修饰,活生生的一个白瓷娃娃,可惜如此美色,只能野川新一个人欣赏。

四肢透着诱人的色泽,眼角泛红湿润更是彰显着产屋敷无惨深陷情欲的漩涡无法自拔,被操的浑身忍不住抖动痉挛。

突然,产屋敷无惨双手无意识的抓住了野川新的臂弯,十分用力,指腹苍白,五指都深陷在了肉里。

多次负距离的交流,野川新自然知道少主要高潮了,非但没有放缓抽插地速度,反而更加猛然挺动腰身,声音愈发响亮。又粗又长的肉棒直直插入,不同于男人的粗暴,肉棒的粉嫩在艳红的女逼里进进出出,紧致的嫩逼被男人几乎干到变形,阴唇呈现出熟透了的肥大,内壁里嫣红肠肉被肏的麻木烂熟。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产屋敷无惨终于在一阵失神中被操射了出来,肉棒捶打在他自己的小腹,无力的鞭笞着,然后猛的射到了野川新的臂弯处。

不再是一身病气的柔弱公子,反而多了些生活气的娇贵少年,更加能承受男人粗暴的肏弄,不止是他自己的小腹还有他粉嫩的胸膛,浓烈的石楠花味道以及强烈地视觉冲击都不断刺激着他,大脑短暂陷入空白,只是无意识的大口呼吸着,妖异的瞳孔覆盖一层水色的朦胧,身体止不住的阵阵抽搐。

四周凌乱不堪,气氛更是糜烂,空气愈发粘稠,甚至可以说是稀薄,情欲涌动,根本不是要结束的兆头,野川新仍旧埋在他体内喘着气,“少主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不要了,野川新……”产屋敷无惨带着哭腔无意识的摇着头,手掌无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汗珠从下颌处滑落,晶莹剔透。

产屋敷无惨根本不知道他此刻的样子有多可口,又多激发男人的凌虐欲。

床单因为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经皱的不能看了,不仅如此,男人的身体被野川新折腾了个遍,姿势几乎不重样,产屋敷无惨的下半身悬在半空中,体内却还含着野川新没有拔出去,无意识的扭动就会因为阵阵涟漪般的酥麻感,而后再次被勾起欲望来,两条大交叉缠在了强劲有力的腰肢上。

“怎么还不射……哈……啊……快射出来啊啊嗯……”产屋敷无惨都要被肏死了,每一次做这种欢爱的情事带来的都是灭顶的快感。

“你相公不持久怎么能带给你性福?再说了你的逼里面又软又滑的,我一点也不想出来呢,永远都含着相公的大鸡巴好不好?”

“呜呜不行啊啊嗯……不可能的……会坏啊啊哈……”产屋敷无惨无意识的摇头。

“骗人,”产屋敷无惨低头舔舐璞玉般的秀气脖颈,再来到微凸起的性感喉结,用力吮吸,“少主只给我一个看还不好,只给我一个人肏……”

“啊啊啊那里……要死了啊呜~”极致的欢愉让产屋敷无惨挺起了腰,放荡的淫叫,完全不在意宣淫的荒唐,“好,只给你一个人肏……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