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川新瞬间就懂了,挑了挑眉,“你以为我会杀了你?”
“没有人能保证。”
他是少主,想杀的人不在少数,哪怕……已经交合过的人。
产屋敷无惨只要一声令下,手下便会破门而入,量野川新也不会做什么。
可惜,产屋敷无惨对自己太过自信,也严重低估了野川新。
“啊~你干什么?!”
产屋敷无惨突然起来的动作一慌,双手被野川新攒住,死死压在案台上不得动弹,那些处理过的,没处理过的,全都搅成一团,被野川新无情扯下,撒乱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放开我!”产屋敷无惨手不能动,里衣又是薄薄一层布料,外套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前胸几乎紧贴着冰冷的案台,激得身体忍不住一缩。
他还没有放弃挣扎,双腿跪在柔软的毛毯上。可野川新眼里他的动作全然变了味,屁股高高翘起,晃动中臀肉不断抖动,薄薄袴中包裹着的,弧度十分漂亮勾人,呼之欲出的诱惑。
产屋敷无惨看着瘦弱,身上没有几两肉,可屁股上的肉却让人看着心痒得紧。
只不过,碍事的人似乎有点太多了啊……
“虽然不会杀你,”野川新撩开产屋敷无惨有些凌乱的头发,艳丽的眼眸全然照应着自己的表情,他听到他自己说道:“被亲爱的妻子这么认为还是有点太伤心了,呢,总该要惩罚你吸取这次教训的。”
说完,小刀毫不留情往产屋敷无惨的下方一滑,布料滋啦一声从中裂开,露出里面苍白的臀肉。
看起来总有一种残败的美感,中间裂开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雏穴,随着产屋敷无惨本人的呼吸一张一合。
产屋敷无惨只觉得身下一凉,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坠在身后,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冷下来,他还没等搞清楚怎么回事,房门后的武士,不断叫喊着他的名字,“少主若是再不应,我们就进来了!”
野川新微微弯腰凑近产屋敷无惨,肉棒磨蹭着穴口,压低嗓音道:“你说,让他们进来。”
“让他们进来看着你被我蹂躏的模样,全然没有少主的威严,色情得直让人挪不开眼。”
“不,”产屋敷无惨惊恐地摇头,死死抓住野川新的手,像是攒紧最后一个救命稻草般,“你不能这样做!”
如此高傲的人,绝对不会忍受当重凌辱,落差感之大,产屋敷无惨已经濒临崩溃,若是让他们进来,在灵魂上杀死他也不为过。
“不让啊,”野川新看着产屋敷无惨再次摇了摇头,本来也就是吓吓他,他这个老婆简直脆弱又高傲,这会再不哄,恐怕真要把他当仇人了。
野川新往在他唇上亲了亲,说:“那你要满足我才行,满足我的一切。”
他拍了拍产屋敷无惨的臀,示意让产屋敷无惨说话,得到少主的保证后,这些武士才堪堪退去。
不仅如此,也不用继续守着这间屋子了,各回各自的房子,放松休息。
等一切人都走完后,产屋敷无惨才忍不住送了口气,可还没等完全放松下来,冰冷的温度紧贴着他的小穴,这几天被野川新肏的,他的身体极为敏感,稍微触碰几下就刺激得直流出水来,眼下更是激
得直哆嗦。
“这是什么?!”产屋敷无惨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小刀,如今正在野川新的手里。
野川新看懂了产屋敷无惨的眼神,笑道:“没错哦,就是你给我的小刀。”
产屋敷无惨回望过去,野川新的手上正握着一小节白色,这下他彻底慌了,“你要干什么?”
“嗯……”野川新沉思片刻,“还没想好,不如交给你?”
他把选择权给了产屋敷无惨。
可这根本没有选择。
“把它拿开好不好,求你……”产屋敷无惨咬着唇道,“我不要它,我只要你。”
听听听听,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么,这种时候少主才露出了里面最柔软的存在,可爱得紧。
“我的什么?”野川新坏心眼的笑了笑,“少主听了这么多荤话,一点都没有学到吗?”
产屋敷无惨的脸已经彻底红了,又羞又愤,“要你的,你的肉棒……”
比起冰冷的武器,还不如用已经尝过滋味的肉棒来肏他,贵族圈里玩的花样多,小刀肏进小穴里,肠液与血液四溅,他虽没有见过,可听到的却不少。
而这些荒诞的淫事,并非虚假。
“遵命,我的少主。”
虽是这么说,也不能一点前戏都不做,夫妻之间一点情趣也没有,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野川新厚着脸皮随便捡了几个散落在地上的折子,“看来少主忙的紧呐,看来不能浪费少主的试时间啊。”
什么?
被这么一插话,旖旎淫靡的心思少了半分,产屋敷无惨以为野川新会直接肏他,突然转移话题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实在想不出野川新要干什么。
他看不透野川新。
产屋敷无惨指了指地上的折子,“这些都是还未处理完的。”
野川新有些心虚,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那你处理你的公务,我玩我的。”
产屋敷无惨还没反应过来,案台上的折子已经重新叠好,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突然被插入,炙热的肉棒抵在他的臀尖,纤细的手指没入,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你这样让我怎么…啊…处理…嗯……”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可恶,产屋敷无惨差点骂出脏话,野川新抽出了手指,来到神精分布密集的乳头,即将出口脏话不得不咽在肚子里,转而化作让人心痒不已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