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被操晕了。
新造的花穴,还没经受过主人的怜爱,就被野川新操得已经合不拢了。
“还是太虚弱了啊。”野川新啧啧感叹道。
只射过一次怎么可能尽兴,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又稍稍勃起,但身下的人已经晕倒,野川新再有兴致,也没有奸尸体的欲望。
他想看到的是产屋敷无惨鲜活的,充满生气的反应,无论是鲜红艳丽的瞳孔,还是进入产屋敷无惨身体时,海藻般的头发轻轻拂过他腰间,细微的神情,动作,无限放大后,一切的一切便造就了性爱上的情趣。
未婚夫是昨晚说好的,人是今天肏的,老婆是命中注定的。
身下人的美味只有野川新自己知道。
草草用系带堵住小穴,不让精液流出来后,野川新便打开了房门。
野川新作为咒灵,这些人看不见的,当初去见城主,用的只是系统奖励他的道具,如今有了未婚夫这一束缚,普通人也能看见他。
当然,这里面也有野川新自己的私心,要不然怎么能讨下老婆呢?
虽然他们还没结婚……不过没关系,人是他的就行了。
作为咒灵,五感自然比人类要优越,医师们小声的讨论声他不是没有听见,这不,就准备给他们一个交代。
见野川新打开了门,各个神色不一,有人揣着胳膊看热闹,有人眸底的轻蔑怎么也遮挡不住,打心底不信野川新能治好。
一个个的,热闹得很啊,野川新忍不住想要为他们鼓起掌来,尚且是在城主府,要是在皇宫,估计比这里热闹多了。
尚有医师担忧着病情,向前一步问道:“少主怎么样了?”
“好多了。”野川新不懂这些医学,本来就是打着幌子进来的,不过他没打算瞒着,实话实说道:“后续还得几个疗程,相信少主的病很快就能痊愈了。”
此话一出,庭院的各位表情更是比之前要精彩许多,有不信者说道:“先生,可否让在下去诊断一下少主的状况?”
野川新掀了掀眼皮,瞧了他一眼,与其他医师穿着不同,身上的布料明显精致了许多,看着应该是世家出来的,话虽听着冒犯,但还有的礼仪却一点都不少。
人生地不熟的,权贵面前,倒是没有一个人替他讲话,野川新也不在意,开口道:“我倒是不介意,只不过少主现在需要休息,你确定现在就要吗?”
说完,那人还想继续说什么,野川新拱了拱手,“这一疗程实在累的很,我就先回客房休息了。”
医师有心想拦,却一直犹豫不决,无他,野川新的身份太过特殊,除了他信誓旦旦的表情外,还有与城主的赌约,别人在城主府里,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他倒好,直接跟府邸的主人杠起来,也不怕得罪。
若是真如他所说,少主的病被他治好,当了夫婿,不可谓不飞腾黄达,他们出手还得掂量掂量后果。
无他法,就只能看着野川新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庭院,于此同时,那位权贵者也收到了来自仆人的拒绝,“少主已经歇下,各位请回吧,等少主醒来再说。”
在产屋敷少主这里碰了壁,可不似其他,那人再有怒气只能咽进肚子里。
就如仆人所说,一切等少主醒来再定夺。
*
等产屋敷无惨醒过来时,感官逐渐回笼,新长出来的花穴此时抢着在主人面前刷存在感,被肉棒入侵后的强烈不适,紧接着便是四肢,肉体上的酸疼让他不仅皱了皱眉,光是肉眼可见的,手腕处过分的鲜红,还有下半身被翻来覆去肏弄的潮红,无一不提醒他这并非是一场梦。
可这感受又似平常不同,再一次验证了野川新说的话皆为属实,轻飘飘的,给产屋敷无惨一种,他从来都没有患病的错觉,他一直都是健康的,那些下人从没有用那种令他厌恶的眼神看他。
他试探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此时正在澎湃地,强壮有力地跳动着。
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但很快他就纠结不起来了,刚起身就感受到胯下一阵不适感,粗糙的布料除了不断蹂躏着粉红柔嫩的肠壁外,下坠感不断怼到穴口处,摩擦着大腿根部。
“嘶……”产屋敷无惨强忍着酸爽扯开小穴里的东西,没有东西的堵塞,在他眼皮子底下小穴缓缓吐出一口精水,情色浓稠的白浊一路往下,蔓延到臀缝间粉嫩的褶皱。
然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从高处落下,滴在了尚存着他温度的被褥,绽开无数白色飞溅。
“野!川!新!”
产屋敷无惨几乎是咬着牙说出野川新的名字,此刻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若是野川新在场,看见了恐怕要说一声,“好漂亮!”
像是民间卖的手艺品,此刻终于有了自己的生命。
茶杯,花瓶,就连墙壁上挂的书画也没有放过,全都被产屋敷无惨摔得破碎,房间此时已经不能看了,甚至是无从下脚,碎片一地,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水色浸湿了地板,被子也被他揉成一团。
身边服侍的仆人不可能没听见这声响,一个个都瑟瑟发抖,埋低这自己的头颅,生怕引起主人的发怒。
没人敢说话,房间内只剩下产屋敷无惨急促的喘息。
没人知道这位主子生气的原因,在得知要准备好新的衣物后,众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了一劫。
仆人的命最不值钱,更何况要侍奉地是这位主子,赏钱虽比其他权贵要高了不少,但性子难猜极了,钱多但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沿着庭院后方往前走,有一处温泉,泉水从远山山脚岩缝间涌出,清澈异常,终年热气腾腾,蒸气弥漫,四季可浴。周边假山假石而砌,布置极为精美。
衣裳一一脱下,白皙的肌肤在云雾缭绕中显得若隐若现,随着美人缓缓落入泉水中,水面荡起阵阵波纹,周围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流淌的水声,难得的,产屋敷无惨的身心全都放松下来。
热气嗅进胸腔,产屋敷无惨终于冷静了几分,小穴肠肉里仍有液体流动的感觉,可那里……
那里的东西要怎么弄出来,除了用手指抠出来产屋敷无惨想不到别的办法,哪怕是被给予的,未曾想过的存在。
在做了半天心里建设之后产屋敷无惨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手指伸向了那里。
女穴里面又湿又滑,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清晰地反馈到大脑,只是用指尖开拓紧致的肠肉,那个人渣的精液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流出。
一想到这个,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产屋敷无惨就再次陷入崩溃,射入的地方太深,手指不够长,根本清理不够干净,可他不能放任不管,即使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野川新的能力太过诡异,男人怀孕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也就合理了起来。
“混蛋……,人渣……”
产屋敷无惨骂的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作为城主之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导致那些市井腤臜话根本说不出来,甚至无法想像。
轻飘飘的,落在某人耳朵里,造成不了一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