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些药材怎么都是补气血的?”

医师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紧接着把最后的目光都投向了仆人。

“客人是这样说的,小人也就这样写了出来。”

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诸位请回吧,客人说了,一时半会走不开身。”

再观房间内,仆人已经被野川新遣散完毕,屋子内只剩下野川新和产屋敷无惨二人。

“把衣服脱了。”

“治病需要脱衣服?”

野川新半垂着眸子抬了抬,看起来慵懒且随意,紧接着他便双手拄着床角两边道:“患者不听医师的话,你觉得这病能治好吗?”

产屋敷无惨没答。

这个距离实在有些近了,野川新这时反应过来,身子往后撤了撤,“脱吧。”

房间陷入了一阵沉默,但很快就被淅淅索索的脱衣声打破,产屋敷无惨的身体很美,由于常年不见天日,肌肤白得吓人,乌发搭在上面,遮挡住了粉粉嫩嫩的两颗茱萸,衬出叫人心惊的魅色。

野川新没有吝啬他的夸奖,说:“好漂亮的身体。”

这句话听着没有任何问题,可在这个时代,人人说话拘谨含蓄,如此奔放的话语在产屋敷无惨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冒犯了。

可他没有计较,若是忽略耳廓染上的一抹艳色,看起来好似对这句话毫无反应。

“开始吧。”

“唔”

被野川新紧紧搂在怀里的产屋敷无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白皙的身体就撞进炙热的体温里,仿佛世界都在他眼中静止。

唇齿被吻了上去,产屋敷无惨瞪大了双眼,双手奋力挣扎起来。

可常年没经过锻炼的产屋敷少主能有多大的力气呢,野川新力道稳得可怕,丝毫撼动不了他一点,力道强势亲吻他的唇,用力的吮吸。

产屋敷少主对情事青涩得可怕,光是挨着就足够他反应半天,但野川新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长舌不客气的挑开唇缝,撬开贝齿,肆意搜刮着周边,甚至连角落也不放过,舌尖舔过整齐的牙床,再挑逗敏感的上颚。

在产屋敷无惨下意识的用舌头推拒时,可最后造就的结果便是被蛮力一把缠住那根嫩舌与之共舞,可怜的少年只能被他吻的发出类似幼兽的呜咽,修长的眉紧闭,无助的张着嘴,怎么也合不拢。

“混蛋!”产屋敷无惨气极,想都没想一个巴掌上去,可野川新没瞎,单手抓住产屋敷无惨的手腕,“少主可不要无理取闹,我这可是在治病。”

“治病?”产屋敷无惨讥讽:“我可没听说过亲嘴能把病治好。”

“当然不能,这才只是个开始。”

趁着他喘息的功夫,双手被野川新聚拢在一块,然后反扣到后脑勺处,舌头再次长驱直入,可怜的产屋敷无惨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头,可嘴唇被吸附着,很快就被吻得头脑发晕,大脑一片空白,嘴角什么时候流出诞液了也不知道。

“看来少主也并非没有感觉啊~”产屋敷无惨被亲的眼神迷离,一层淡淡的雾气从眸底蔓延开了,眼角处还微微有些湿润,毫无血色的嘴唇也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看起来特别的诱惑迷人,脸上也红润无比,显然是被他亲得很有感觉。

“你不怕我叫人吗?!”产屋敷无惨还没忘记自救。

他怎么也想不到,野川新信誓旦旦的保证从头到尾是一场谎言,寿命只剩堪堪几年,却要遭受如此羞辱!

“别急啊,少主,治病肯定是要治的,没发现吗,你这会已经不咳嗽了。”

也不等产屋敷无惨反应,一只手随即在开始在少年的肌肤上弹奏起来,男人的大手充满了力量,可现在却像是带着电流一样从他的身上划过,产屋敷无惨控制不住的身体一颤,“放肆~别,别摸……”

产屋敷无惨咬牙,试图忽略身体下方怪异的快感,眼睛里全是屈辱,耳朵却情不自禁地变得通红,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和尊严,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在治病,蓬勃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传入虚弱的身体,野川新说的并不假。

“等等……!这是什么?”产屋敷无惨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屁眼前方传来一阵痒意,再仔细看时,原本不应该有的部位突然生出,甚至敏感得可怕,只是被野川新轻轻一摸就发出一阵让人战栗的瘙痒感,那里好似失去了控制,隐秘又急不可耐地分泌出黏液,浸湿入侵者的指腹。

“这是雌穴哦,少主。”野川新饶有兴致地揉捏着两片肉唇,片刻后唇缝就湿润了,泛出一阵水光,指腹拨开肥厚的阴唇,摸寻着埋藏在深处的阴蒂。

“抓到了。”

野川新勾起笑容,紧接着湿漉漉的肉蒂被手指拧住,它的主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细弱短促的呻吟。

“唔啊~哈……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产屋敷无惨又气又羞,新长出来的嫩逼不听他的使唤,手指插到肉缝里,没过一会就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

“少主要治病,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唔~”产屋敷无惨无法控制的溢出一丝呻吟,在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他自己身体的所做所为,立马恶狠狠地盯着野川新,若是眼神能化作利刃,恐怕野川新都不知道该死多少回了。

他想夹紧颤抖的双腿,却被花穴里的手指桎梏住,不断挑逗着新生花穴两瓣阴唇下的软肉,游走在敏感点,即使在合拢也不能阻止野川新对他的侵犯。

“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按捺不住。”

野川新抽出肉穴里的手指,淫液在指腹滑下,拉开细长的银丝,“我会让少主快乐的。”

男人双手抓住他软弹的臀瓣,柔弱的身体下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走向,看起来并不能承受粗暴的性爱。

掰开产屋敷无惨两条白皙的大,然后曲起成m状,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可怜的小花在男人的注视下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好似在抱怨他的摧残。

野川新低下头,头颅埋在产屋敷无惨胯下,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花穴周围舔了几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刚长出来的小穴根本不存在脏的概念,如新生儿的肌肤般,白皙的同时带着点被男人蹂躏的艳红。

“别舔,脏……啊哈……啊……”可怜的产屋敷无惨并不知道,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都是用来排泄的工具,却被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变成了快感的承载物。

细碎的呻吟下,男人的动作依旧在继续着,舌尖破开细小的肉缝,钻进花穴的内部,紧致柔软的穴肉蠕动着裹了上来,内里渗出的淫水混杂着他的口水顺着他破开的小口往外流去。

产屋敷无惨从没想过舌头如此灵活,撬开两瓣湿软的阴唇,舌尖没有章法的翘起,再冲洗,粗糙的舌苔磨蹭着稚嫩的肠壁,产屋敷无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鲜少触碰过的地方如又胀又麻,甚至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紧挨着的弹性柔嫩的大腿根也跟着发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