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弄错了主人和仆人的位置?”神光之剑飞了过来,在离他不到一尺半的地方近距离地慢慢打着转,“我是魔法世界的领袖,这屋子的主人可敬的佐拉,也不过是我的属下我当然想来就能来这”
“你放屁。”奈德怒斥,“她是先知信使,怎么会做你的属下?”
神光之剑停下,正视着他,用嘲笑的口吻说,“那你怎么解释她消失的这么多年在做什么呢?至少据我所知,她没有再当什么‘先知信使’了。”
奈德当然无从得知佐拉死而复活,成为信仰灵的寄宿这一回事,更不知她留在此地监视神光之剑的用意当然后者连神光之剑自己都不知道。
奈德只好像被惹恼的狮子一样咆哮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心灵爆震烧坏了她的脑子!?用什么控制术逼迫她留在帝国给你差遣!”
“你还是太不了解我了,埃德蒙。我希望他人真心诚意地臣服,而不是用什么精神魔法去控制他人的思维那是卑鄙小人的做法。”神光之剑说着,在奈德看来相当做作地伸出手,摇了摇修长的食指。
奈德看着那长得过分显得比例都有些不协调的手指,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它们在他身上,或者说,身体里,做过什么。
他登时恶心地转开视线,把目光紧盯在那张挂着虚伪笑意的美丽面庞上,咒骂说,“真遗憾,如果给我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卑鄙小人排个名次,一二三名都是你,混蛋东西。”
“我很高兴你把心里那么多重要的位置留给我,爵士。”这该死的小子还在不停曲解他的话语企图进一步激怒他,或是说逗弄他。
奈德知道此时自己若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撕打对方,结果只会和之前任何一次一样以他的惨败告终。他得想点策略,像自己这么多年来做的一样,他总能在极度不利的情况下翻盘的。
只是此前他从来不会想到竟落入至尊魔导师的手里成为了一个囚徒,或者说,玩物。
他需要一个计划。
II 恶戏 Mischief
II 恶戏 Mischief
神光之剑还打算再和奈德玩一玩,他这些天都在忙碌着为暗裔事故善后,虽然基本上是他指挥,发号施令,干活的是底下那帮骑士和法师们。他的主要工作内容是做各种演讲报告,接受表彰,到各个教区去慰问民众,当然也少不了各种晚宴款待。
皇帝亲自授予了他又一枚勋章,这让他重回流光塔显得指日可待。
当然,前提是,暗月射手可以早点从宫闱中滚出去。
现在她正由于尽力保护民众的英勇负伤而受到更高规格的待遇。
神光之剑本可以当场杀了她的,但他没有,他在那女人昏去以后感觉到了一种很特殊的气息,一种透过影帐而来的魔法气息,纤弱得好像一扯就断的麻线。
可它确实存在,丝丝缕缕,四面八方。ρ?海堂??零七九??氿
像他每一次在清醒梦中和父神的交谈时感受到的那种气息,神识。
当然远没有那么强烈。
这进一步引起了他的疑惑,因此他放下了杀死这女人的念头。
而且那帮训导会的家伙就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地张望,包括维克多五世,包括主教们和各位议员。
有些事情可以再等一等,就像他还要等待一个时机才能彻底撕掉那层隔绝魔法的屏障,考瑞菲亚斯选在圣灰山峰打破影帐结界不是随机而定的。只有在特定的时刻,在特定的地方,那道几千年前由背叛众神的叛徒制造的影帐才会露出最脆弱的一刻。
法器只是这件伟大的任务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而机遇,地点和耐心同样重要。
所以他还有的是时间和眼前这个暴躁的男人好好玩一玩以做消遣。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玩味地透过男人大开的领口去看他肌肉偾张的胸脯,刚运动过后那里由于充血显得愈发得大。
他的胸口那圈醒目的牙印如今已经好了不少,只留下一圈暗色的印记,在那层被汗湿的白衬衣的掩映底下让精灵越发觉得喉头发干。
他用舌尖在自己的牙齿内侧扫过一圈,奈德从精灵那比人类要来得大一些的,闪着光的蓝眼珠子里瞧出来他在动什么坏脑筋。
果然那家伙猛地就欺身上来开始啃他的嘴唇,修长的手抓握着他的胸肌,有魔法加成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奈德被他带倒在沙发上,黑发男人厌恶地转开脸去,他弄不明白原本始终剑拔弩张的他们什么时候从见面就打架成了见面就要亲嘴的地步?
这太恶心了。
两个男人亲吻这件事,只要不发生在他身上他就无所谓;即使发生在了他身上,对象随便是谁也没有现在这样让他恶心。
他恶心的是神光之剑这个混蛋。
“你发什么神经病你个孬种!”奈德用手掰着他的脑袋和肩膀企图把他掀下去,可这就知道用魔法作弊的臭小子就是黏在他的身上,不知用什么法术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张得很大,让那小子得以严丝合缝地嵌在他两腿中间。
奈德从两人身子交叠的空隙里果然看到熟悉的黑色触手在作怪,很快他的胳膊也给控制住了,被大大地扯到两边定住,而法师放弃了他那张嘴,变得幽深的双眼定定地瞧着那坚实涨大的胸肌。
那些男人皮肤上的热汗带着一股咸腥的气味,令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精液的气味,丝毫也没有减退神光之剑的兴致,反而让他更加感觉到了鼠蹊的跳动感。
这可真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
“你在看什么,吸屌货。”奈德恶狠狠地叫骂,他可受够了这小子的眼神和那张嘴,一想到这小子像没断奶的婴儿似的缠着他的胸肌啃个没完,他就越发嫌恶。
神光之剑皱了皱眉头,他对奈德的脏话有了一点适应可不见得他真的爱听,尤其是这句话。
“我说过了,你的臭嘴里冒出来的妄想,我都会让你试个遍。”说着法师就动了动手指,让地上冒出的污黑触肢把奈德拽下去,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
“见鬼的试什么试?”奈德试了几次都没能站直身子,只好像条狗似的蹲在地上,但还是尽力梗着脖子向对方投以憎恨蔑视的眼神。
可他不能控制住情绪里流露出的一丝不安,这被法师很好地捕捉到了,他好整以暇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把四肢伸展摊开,用一只手像抚摸一条宠物犬似的撸着他的脑后和脖子。
奈德不知道这精灵小子那看起来随便就可以敲碎的小脑袋瓜里又在动什么淫邪的念头,骄奢淫逸的帝国法师实在是可恶!玩弄犯人的手段也实在令他感到闻所未闻。
这时好像是为了映证他的想法,“骄奢淫逸”的公爵把奈德的脖子往前下方按了按,让他的面孔正冲着蓝色的衣袍下明显有些隆起的部位。
奈德被那只漂亮的手按得几乎就要把鼻尖耸到对方裤裆上去了,他当然明白过来这混账要做什么了。
他可是见识过不少肮脏的监狱,各个地方的都有,他也知道在那些地方可能发生些什么。
奈德以往只认为那些纤弱美丽的男孩会在狱中遭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万般想不到他这样孔武有力的战士也会落到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