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VIII 受难 Suffering
与奈徳的惨状相比神光之剑就舒坦得多了,尽管奈徳还是太紧了,挤压得他有点紧得难受,可他毕竟不是常人,他不会因此疼痛受伤。
他经历过一系列对全身魔法屏障的各种测试,仅他记得的那些就足以杀死一个有实力的法师但他毫发无损。就算没有人对自己这个位置做过防御测试,他也知道自己是不会因为奈徳甬道的艰难瑟缩而摩擦受伤的。
他的肉刃顺着自己喜好的频率往外拉扯,再刺入,把紧致的肉道拓宽,撑大,变成他的阴茎的形状。
这个有能力杀死一小支骑士或法师队伍的男人这会儿什么也做不了,他能把别的大法师打上静默烙印,能和暗裔龙祭司抗衡,但在神光之剑的阳具鞭笞下他除了挨肏什么都干不了。
这个男人的肛门和肠道都被他用最暴力的方式打开了,还被插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他的肠子往后也再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从今以后都要记得持剑者那把剑的形状。
神光之剑舔舐着空气中的血腥气,感受着奈徳甜美的痛苦情绪,兴奋地又狠狠插干到了底,腹部撞上那个饱满的通红的渗着血的可怜的臀部,发出“啪”的声响,声音不大,却像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奈徳晕头转向。
他真的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插进来了,这时他就是个自己最厌恶的无助的弱者,无力反击只知道痛苦哀嚎。
他至少不愿意哀嚎。
神光之剑摸着手底下紧绷的鲜活皮肉发出喟叹,他舒服得他好像已经回到了魔法的世界,每个毛孔都在舒张,每滴鲜血都在蒸腾,叫他一秒都不想停下。
强壮男人的里面不同于他粗糙的外表,在鲜血的滋润下是一派柔韧紧致滑腻,里头咬得那么紧,像有无数吸盘小嘴紧紧咬着他,法师都可以感受到奈徳因疼痛吸气的颤动。
他顺应着本能抽插着,谈不上有什么技巧可言,只顾追求自己愉快,他不需要去照顾奈徳的感受。
鲜血顺着这动作被一点点带出来,撒在奈徳的腿根和神光之剑的下腹,复仇之子噬血的本能在被悄悄点燃。
法师把着对方那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臀部肌肉,把手上沾的血慢慢地在这个大好屁股上摸匀。他太喜欢这个饱满的皮球一样鼓起来的屁股了,还有那截发颤的粗壮腰身,用力得一动一动的宽阔肩背上的肌肉,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火辣太合他的心意了。
神的儿子从没对哪个卑鄙的人类有过如此的满意。
奈徳就是一个完美的玩具,乐器,随便什么被发明出来享乐的玩意儿。
他猛力地进出了一阵才开始有韵律地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地游戏,他像演奏一把维奥尔琴一样,用他那个粉嫩但尺寸令人印象深刻的“弓弦”拉锯着这个健壮男人的肉体,打算让他配合自己的动作发出吟哦,撞击奈徳臀部的“啪啪”声就是节拍。
奈徳却死命咬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枕头,坚决不肯再泄出半点呻吟。
他可太知道那些爱用刑罚折磨人的变态的喜好了,他叫得越惨,法师就越兴奋。所以他一定得闷头让那小子在后面无聊地苦干,忍过这机械乏味的活塞运动一切就都好了。
神光之剑全身心都投入在这场令他满意的征服战里头,越干越觉得胸腔里溢满暖流,越发激动满足,连月来的不满都渐渐扫空,只剩下狠狠缴着他下体的这个肌肉套子。更р?嗨棠6??98伍一叭9
他当然察觉到奈徳闷声不吭的意图,只有他在这头像个刚尝到荤腥的青少年一样耸动着干个不停,对方却像个老于此道的表子敞着腿挨肏,连哼都不肯哼一声。
只是老表子不情愿地咬牙忍耐的模样像一只只小小的毛绒绒的爪子一样在挑逗着他的心房,他看着男人口中的鲜血一点点浸透那张嘴里的布料,奈徳一定不知道这副屈辱的似有些妥协接受虐待的模样,也都十分能激起一个征服他的男性的欲望。
同时法师期待他能因为自己的侵犯剧烈地叫出声来,那比现在这样要好玩有趣得多。他可太知道怎么进一步侮辱这个男人了。
于是他有些不满地在那个红彤彤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果然奈徳气愤地扭头骂起来,“你做什么!?”
神光之剑不做声,噼噼啪啪又在他的屁股上接连甩了十七、八个重重的巴掌,把臀肉掌掴得厚厚肿了起来。
奈徳浑身振动,带动着身体内部也一颤一颤,令神光之剑抽打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你发什么癫!?”奈徳实在不能接受自己一个成年男人被毛头小子抽屁股,更不能接受毛头小子用鸡巴插着他的时候被抽屁股。
“谁会喜欢自己的床伴和条死鱼一样趴着?”法师说着抽出了一点自己的利器,接着又有力地推入。“帮帮忙,埃德蒙,我没有这么糟吧?”
去他的床伴,这是强奸,是虐待。
“你烂透了,你个混蛋。”奈徳不屑地咒骂,“我真同情你们帝国那些把你这个混账幻象成梦中情人的女孩,她们知道白马王子是个爱走后门的搅屎棍吗?”
后面没有回应,身体里那根搅屎棍也没有动,不用什么怪胎的情绪感知力奈徳也知道他成功地打击了这个混蛋东西,于是他扭头凶恶地瞪着那张开始好像结霜一样的完美面孔,乘胜追击,“不但是个搅屎棍,还是个功夫奇烂的啊!”
神光之剑原本还有一点没有彻底插进奈徳的身体里,他每次插到底都可以感觉到肠道尽头的一点阻力,这时为了惩罚奈徳的胡言乱语,他直接捅开了那点阻碍,把弯曲的一截肉道都给抻直了。
他仿佛进入了深处另一个更加紧致的密所,这感觉令他头皮也跟着发紧。
这恶汉外面的肛门和肠道已经渐渐屈服,这深处的小口还从没有人造访过呢。
奈徳初次使用肛肠来承受性爱,当然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不但如此还要被粗暴地插进结肠里,他只觉得愈加的疼痛和屈辱。
在数次被挺进深处以后,他终于忍不住奋力地扭着身体往前,想要避开那把进犯他的该死的“发光的剑”。
如果再不逃的话,他恐怕要叫那把剑当场开膛破肚。
被敌人干死在床上那可就是他这糟糕失败的人生最丑陋最滑稽的收场了。
他的一条腿屈在下腹,让他的动作变得扭曲笨拙,在他好不容易移动了一点距离,让那个该死的肉刃脱开一半的时候,背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又用力顶了进来。
奈徳被顶得一阵干呕,这动静却大大取悦了背后的变态,他又抬手抽打着奈徳的臀部,像教训一头不服输的野马那样,这个马上的骑士有的是时间来戏耍他,磨平他的斗志。
奈徳在身体一次次被顶开研磨当中终于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他垂着头,一条被屈起来绑着的腿已经有点麻木,臀部被抽得通红发紫,脊背上也是一条条鲜红的印子。
他的姿态活像个雕塑家刻画下受难的战士,一个英雄,圣徒。
但他遭受的酷刑可实在是任何雕像都无法展现出来的屈辱可怕。
他不是个圣徒,也不是个英雄,甚至都不是个战士,他只是个可悲的俘虏,一个玩物。
他在好像无尽头的拉锯里渐渐麻木,渐渐敞开了身体,只求这一切可以快点结束。
神光之剑在他这有些软化了的肠肉里愉快地驰骋着,在他进入的时候这些嫩肉不再一味地拒绝他,而是用刚刚好的力度迎接着他,生涩地开始讨好他;抽出去的时候,又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吸着他挽留他。鋂p?嗨?凌??氿叭?????酒
奈徳再怎么嘴硬,也不得不臣服于他了。
法师这样想着,越发快地深入浅出地鞭笞起这个肉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虹膜染上深色,深渊的触角更加紧地缠着这具肌肉健美的肉体。
随着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奈徳意识到他快要射精了,于是本来已经放松的身体又激烈挣扎了起来,企图把自己从肉楔上拔出去。
神光之剑当然不会令他如愿以偿,他死死拽着他的腰臀挺进着,奈徳嘶吼着,“滚出去,滚出去!你不能射在里面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