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继续痛骂,“神的孩子你还真的是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小男孩,看到别人肚子上开了一个洞都想硬着鸡巴拼命想往里钻呃!”
神光之剑立刻把手在他伤口里探得更深了,引起奈徳逸出牙关的低吟,这让他听着愈发兴奋。
先前在流光塔地窖中他还为自己这种兴奋难堪和逃避,早知如此他起初就应该这么做。
他带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的笑脸,用腿间那玩意儿恶意地又顶了一下奈徳尚且蛰伏的同样部位,还有意地皱了皱眉,“我一度很纳闷你骂人总离不开那些器官和那档事亲爱的埃德蒙,作为一个前圣殿骑士,你的嘴巴比不讲卫生的费雷登人的臭水沟都要脏……”
他往下滑动一点身体的位置,正好站在了地面上,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某个部位顶用到奈徳的大腿中间,囊袋之下(神光之剑身高5英尺11英寸半,约181.5cm,奈徳6英尺2英寸,188cm)。
“但现在我明白了,”神光之剑抬着那超越性别的美丽脸庞,珍珠一样发光的牙齿轻启,吐出邪恶的语言
“你想要我干你,埃德蒙。你喜欢这样,你满口贱人表子,因为你想做我的表子。”
被侮辱的男人真是想不到高高在上的至尊魔导师还能说出这样地痞流氓似的话,该表扬他聪明学得快吗?
至尊魔导师这时更加下流地摆动了一下胯部在奈徳的腿间作出了抽插动作,手指也跟着在他的伤口一进一出,不停带出血液和粘液。
奈徳这下震惊到连疼痛都来不及反应了。
他从来也想不到这个人扭曲的脑子可以想出如此奇异的逻辑。更加不可想象的是,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疯子接下来会再干些什么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事。
神光之剑满意地感到奈徳震惊,被冒犯,羞耻,恼火,焦急,不安,乃至一点点恐惧的情绪。
这个无所畏惧的蠢货害怕了,就算只有一点点,结果也相当令人愉悦。
奈徳很快就从惊骇中找回了他的语言,“你才是个渴望精液的表子,你这样的男孩如果去卖,一定有的是大把的人愿意给你这小屁股花钱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黎明省公爵?我看你去当别的什么公爵的夫人还差不多”
“激怒我不会是个好主意,埃德蒙。”神光之剑突然挥手,奈徳就被甩到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樱桃红色的镶着银色流苏的垂幔,才发现正躺着的是屋子里一张装饰精美的床。
床上残留的一点香水味还暗示这是一张女人的床。
奈徳本能地要跳起来,但神光之剑马上压了下来,蓝色的眼睛里又开始闪着诡异的黑光,他低诵着诡异的法咒,漆黑的触爪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把奈徳死死地困住在这张柔软馥郁的大床上。
XVI 诱惑 Temptatin
XVI 诱惑 Temptatin
奈徳被“深渊之惑”魔法伸出的薄雾一般的黑暗荆棘禁锢着四肢和脖子,地点是在一张床上,身上压了一个下面和刚出炉的棍状面包一样硬热顶着他的男人。
这代表了事情接下来一个令他难以接受的走向,他又不是昨天才下地走路,他完全知道身上这个拿棍子顶着他的法师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他还是尽可能地说服自己这只是神光之剑想让他屈服的手段,用来吓唬他的。
在他看来,神光之剑对他这样一个粗糙的,和阴柔完全不沾边的大汉产生欲望几乎是不可能的。
法师这样把他四肢拉开压在床上简直像个什么搞笑的滑稽戏,周围仿佛坐着一群观众等着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这个魔法强大,外表俊美的至尊魔导师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男人也是。
神光之剑很漂亮,不论如何地厌恶他,这点客观事实奈徳必须得承认。
甚至只是说他漂亮帅气都有些对不起他这副外表。
他的面孔偏瘦长,近似女性的秀美中又不失男子骨骼的轮廓,一如他挺拔但偏瘦的身材,就像用云石雕刻了一朵娇柔精致的花朵,若伸手去触碰,就可以知道这朵貌似脆弱的鲜花的冷毅。
他的金发在夜里的烛光下泛着一层白金色的光晕,奈徳不止一次地感觉他的头发总是有如阳光一样的醒目、柔软、神圣,不止一次地让他联想到教会金色阳光的标志,甚至比那人为刻画出的死板的过于金黄的射线来得更接近于光明本身。
一个邪恶的、野心勃勃的、不在乎任何牺牲的男人,却有着这样夺目的阳光般的金发,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他的额头光洁形状漂亮,不会因为过于突出而显得野蛮,也不会因为过于狭窄而显得小气。那双金色的眉毛形状既不过于纤细也不分外阳刚,总是修饰得恰到好处也许是纯天然不加修饰的?
奈徳又回忆起之前关于神光之剑脸上毛发的遐想,如果不是这小子那根不容小觑的棒槌正硬起来抵着自己,奈徳真的会认为他是长不出半根胡子来的阉货。
那双由于施法而变色的蓝眼睛又恢复了原本的色彩,它们是那么蓝,那么纯净,那么梦幻,很好地缓解了相对锐利的眉眼带来的锋芒。
阳光和天空的完美组合之下是瓷白的、好像没有毛孔似的肌肤;高挺秀美的鼻梁下,那优美的嘴唇虽然薄,却有着最温和无害的粉红色。
而他微微显得瘦削的颊侧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刻薄的感受,反而给他平添了一点点精致易碎的错觉,让他这个强大得无与伦比的半人半神的偶像和凡人产生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联系。
若他有意地用他那表演的技巧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连奈徳都甚至要以为他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圣人。
此时那眉眼,那嘴唇所带的微笑和下颚若有似无的一道美人沟形成了十分诱惑渴望的意味。
这样一个人带着渴望的神情望着别人的时候,谁又能拒绝他呢?
但奈徳只觉得厌恶和恶心,被这种眼神看着令他觉得像被一只隐藏在暗中的阴险猎食动物盯住了雪山上饥饿凶残的白色豹子、幽深山谷里颜色艳丽的巨蛛、沼泽池塘里丝丝吐信的毒蛇……
总之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到底想耍我到什么时候?”奈徳扭动着身体,这是他现在唯一可做的,用以避开神光之剑压制的动作。
但腹部被撕裂的伤口传来的钝痛让他的挣扎幅度渐渐变小,血液渗透他本来就被碎冰割得破破烂烂的衬衣。
这点挣扎不比一只被按在狮子爪下的初生小羚羊强到哪里去,就算他的体格比起对方来要宽大厚重得多,只是让他像头空有庞大躯体和蛮力却甩不开套在犄角上绳索的公牛般可悲。
这点挣扎不但不能掀翻压在身上的男人,还相当取悦了对方。他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也和倒地落败的牛似的,正等着身上美丽的男子来宰杀。
“你总是这么难伺候吗,埃德蒙?我对你不够好吗?”神光之剑在奈徳看来很是做作地叹了口气,“你这次屠杀逃亡行动给我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我得至少从你身上讨回一点好处这是我应得的。”
他的指尖调皮地点了点奈徳的轮廓刚毅的鼻子,接着是胡子底下略显丰厚的嘴唇。
奈徳厌恶地偏头躲开,这太过于暧昧了。
“滚蛋!从我身上滚下去!”他怒斥。
法师显然不打算理会他无能的大吼大叫,冰蓝却火热的视线审视着满身鲜血汗水的男人,很“好心”地出手撕开了那本来就快成为碎布片的脏污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