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徳当然也不会去关注,他只是晃了晃铁说,“喂,放我下来,我要去方便。”
而神光之剑此时还有些在为了狄安娜的这趟示威而生气。
这个女人把皇帝邀请到了郊区的一座奢华温泉浴场,神光之剑在那被蒸汽弄得袍子和头发都紧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结果只是匆匆地见了皇帝一面,什么也没有换来。
陛下忙着要去参加几个维纳托利魔导师的宴会,他只是和神光之剑随意地打了一个招呼,没有给他争取自己权益的时刻。
有一瞬间神光之剑是很想用精神魔法去操控对方收回他荒谬的命令的,就算皇帝的身上戴着抵御魔法的护符,这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难度。
但他没有这么做,那个惹人厌烦的妖娆红发美女也跟到了他的身后头,并且笑着说,“怎么,在权力手腕上输给了我,就气急败坏地要用魔法搬回败局?这未免太狼狈了,持剑者。”
神光之剑收回了打算施法的手掌,狄安娜,加上外面等着的几个魔导师一块,如果他现在和这群维纳托利狩法师起冲突,恐怕会引发一场小型战争。
他当然可以当场杀死他们所有人,但那样他要找到需要的魔法素材就会变得相当麻烦。
况且他是帝国庇佑,是皇帝的宠儿,如狄安娜所说,硬生生用魔法去转变皇帝的念头,或是杀死这群家伙,那就和公开宣称自己输了没什么两样了。
神光之剑决定再留她一命,这已经是短短几个小时里他第二次想杀这个女人了。
他转身向宫殿的方向飞去,心里十分烦躁,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挫败感。
而此刻奈徳还在用可恶的态度挑弄他颤抖发痛的神经。
神光之剑生出一个相当恶意的念头,他不但没有放奈徳去如厕,还叫仆人又拿了一小桶水过来硬灌到了他的喉咙
奈徳明白过来这家伙是有意地锁着他,想借此来羞辱他。
奈徳果然深深被冒犯到了,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没卵蛋的孬种,你还能做点更下贱的事情出来吗!?”
神光之剑就在他跟前欣赏他忍耐得身体颤抖的样子,总算感到心情好了一点,把奈徳留下实在太对了。
“你尽管骂吧,看看你还能忍耐多久才会向我求饶?。”他说着还贴近了奈徳的身体,用手掌刻意去按他的小腹。
“你这个变态”奈徳身体发抖冷汗直流,他感觉膀胱几乎要爆炸,为了所谓的尊严弄坏一个重要器官可实在太划不来了。
他想到这里于是突然又开始放松了,他从来都是一个生存者,不是那些信奉骑士守则过刚易折的傻蛋。
“好,我就满足你这种看人尿裤子的变态爱好。”他嗞着牙露出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
神光之剑先是有些纳闷他态度的转变,继而他鼻尖闻到了一股骚臭的味道,他低头看下去,瞪大了冰蓝色的眼睛盯着对方裤子上不断晕开的濡湿痕迹,然后看到滴滴答答的水流顺着强壮男人的裤管流到地面上。
金发法师面孔一阵扭曲地抽回还贴在他下腹的手掌,飞速地往后退去,生怕腥臭的尿水沾到自己,羞辱奈徳的行为结果反而是冒犯到了他自己。
“你这个没有羞耻感的人,你是头不能控制自己的动物吗!?”他忍着恶心的感觉骂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变态。”奈徳尽量不去理会下半身浸湿的难受感觉,得意洋洋地问对方,“你接着想怎么玩?就让我泡在尿里熏着你?还是替我洗干净换身衣服,再跪下来好好刷干净你这高贵的地板,阁下?”
神光之剑当然忍受不了他这样满身秽物,但也绝不会亲自来伺候这该死的男人,于是他招来了仆人剥掉奈徳的脏衣裤,接着用法术引来超强力的水柱冲刷起囚犯的身躯。
高压的水柱打在身上的剧痛仿佛一条条铁棍连续不断地抽下来,而且重点还是抽在脆弱的两腿间的部位。
奈徳禁不住痛得嘶吼起来,现在他知道神光之剑是个睚眦必报的混蛋,恶心对方那一会儿的胜利换来的是长达半小时的酷刑虐待。
现阶段相互恶心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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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奈徳就不再被锁在墙上,而是获得了勉强一丁点在地窖里活动的自由。
但仆人每次送吃的来之前都会先用连着条的绞盘把奈徳紧紧拴回墙边,然后才把食物远远放在奈徳可以够到的长度边缘。他再缩回门口反向转动绞盘,让奈徳可以走动。
这样简直像角斗场饲养一头凶恶但蠢笨的四脚龙的方式似的,奈徳不满地想着。
但这也怪不得仆人的小心谨慎,奈徳就算被魔法条锁住也不可小觑,他一身蛮力,动作又十分迅速。
仆人有次给他送水的时候就不慎被他用条套住了脖子差点被杀死。
好在神光之剑及时出现用魔法把奈徳扔到了墙上,撞得他浑身剧痛,眼冒金星。
于是那之后仆人就变得格外小心,再也不敢在奈徳可以四处蹒跚着的时候前来接近他,每次都务必要确保这个可怕的杀人犯被紧紧锁在墙上才敢过来。
奈徳在那次试图杀死仆人以后又被神光之剑惩罚了一顿,对方用看不见的影界魔爪掐住他的喉咙,在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放开,在他大口贪婪吸取氧气的时候又掐住,满意地看着他为了那一口续命的空气挣扎得涕泪满面,并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奈徳终于因为缺氧昏厥过去。
“你即使杀了这个仆人,也逃不掉的。”
神光之剑用一根冰晶尖刺扎在他肌肉发达的大腿上把他唤醒。奈徳因为被刺中神经,腿不自觉地一蹬一蹬地颤抖起来,活像个发条玩偶,或是被钉在解剖桌上的青蛙。
这令神光之剑觉得有趣极了。
他不断刺激着奈徳的身体,并说道,“这副魔法镣铐没有锁匙,解开的方法只有我用灵魂剑刃切断它所以,别做无用功,我不在乎你给我的地窖添具尸体,可我保证你不会喜欢那样做以后带来的惩罚。”
奈徳昏昏沉沉地看着他不停转动着那根冰刺,身体不由自主地因反射神经作用而跳动着,伤口疼痛得麻痹,鲜血很快晕了出来染得他的衬衣衬裤上一片片的像开了血色的花朵。
神光之剑很喜欢用冰刺对付他,这种伤口很难好,他肩上之前叫冰箭扎出的口子一度开始溃烂,然后那个始作俑者还意外地因不想被腐烂的伤口打扰玩弄囚犯的兴致,而用魔法治愈了他。
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奈徳没想到这个好像只会用各种杀伤力惊人的法术到处轰炸的魔法贱种,竟连治愈魔法都可以运用得纯熟得当。
治愈,这个词和神光之剑实在太不匹配了。
但帝国人显然不这么想,那个仆人说神光之剑曾用魔法阻挡了一座城镇毁于火山岩浆,一个人毁了一整队库那利舰队,救出许多被俘虏的人民,他对帝国人来说就是救世主。多?玟连系群酒舞???????
奈徳敢打赌那家伙做这些事都是为了积累zz资本成为圆环大魔导师,成为什么公爵,然后去动用更多人力物力去修复他的那个精灵球。
而不是说这个疯子真在乎什么帝国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