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只是想撕了这家伙的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有毒的语言,但渐渐他在奈徳嘴里挺进抽出的手指好像就变了意味。

变得有点下流了。

奈徳眼睛发红,甩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叫声。

这有趣极了。神光之剑天生可以体会到别人的情绪,这时他察觉到奈徳除了暴怒以外还多了羞耻的情绪。

如果再过分一点,他会怎么样?他会哭吗?会呻吟吗?

神光之剑没有抵触他脑子里冒出来的一点怪异想法,甚至再塞入了一根手指,几乎把半个手掌都要伸进奈徳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

奈徳当然不肯妥协,他使劲去咬那几根手指,但对方身上的魔力盾比钢甲都坚固,他的撕咬显得那么无力,完全无法阻止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侵犯着。

他尝到的铁锈味属于自己的鲜血,大概是从他自己肩上的伤口上刮出来的,或者是过于用力令牙龈都出血了。

神光之剑看着他这副控制不住自己流血又流口水窝囊样子更加愉悦了。

这相当侮辱人,奈徳简直要气得爆炸,他情愿再给小冰棍扎上几下也不愿意张着嘴供对方戏耍。

原来这魔法贱种是存着这样折辱他的心思。难怪都不需要什么皮鞭和铁钳。

神光之剑的手指好像做游戏一样去碾奈徳的舌头,不时抽出一点,再塞进去,还觉得好玩揉弄着他的小舌,异物感让奈德干呕不已,还有点窒息。

奈徳挣扎得浑身肌肉隆起,脖子上的血管都看得分明,他艰难地咳嗽,喉咙剧烈地收缩脸和脖子都因为缺氧而涨得发红。。

神光之剑似乎终于觉得够了,毕竟凡人的躯体还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可能就把他给弄死了。

法师总算把湿漉漉的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刻意打量了一下上面粘糊的口水和血液。

“你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埃德蒙?”神光之剑边问边把手上的粘腻液体都擦在奈徳的脸上。

奈徳剧烈咳嗽着,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这时觉得自己的脸简直给这家伙当抹布用似的。不,这家伙应该只会用丝绸手绢来擦他那双杀人的手。

那双手的动作相当恼人,在他脸上搓来搓去,奈徳因为被锁住而避不开,只能嘶哑着嗓音说,“怎么?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你要直接往我的胃管里点一个火球,看我怎么从内而外裂开。”

“你的想象真是暴力血腥,我看起来像是这样残忍的人吗?”神光之剑刻意地皱起眉头做出好像嫌弃的样子,心中却设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其实还别具一种异样的美感的。

如果这个男人喉咙直到肚腹都裂开,火焰奔流而出,产出的火种几乎像孕育一个生命。

但把奈徳的好皮囊烧成一团烤肉好像还是不大符合他的审美,神光之剑这样暗想着,手就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滑着,描摹着他的魔法如果真的从他嘴里灌注下去可能流过的位置。

他的手指划过锁骨,把手掌贴在奈徳的胸前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猎物紧张的情绪从指尖传来,玩弄奈徳令他感觉奇异而新鲜的兴奋。

神光之剑从没遇到过这样一而再地反抗自己的人,周围那些人无不臣服在他可怕的魔法力量之下,帝国又是个极度崇尚魔力的地方。

就算像时光领主、墓王那些家伙怀有各种这样那样的小心思,对着至尊的存在也绝不敢公然表现出一点违抗的意思。

而埃德蒙,亲爱的埃德蒙,不仅弄来了一帮三教九流的团队前来捣乱他的工作,甚至怂恿了他的朋友冰雪暴质疑和违抗他。

“你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魔力?埃德蒙?”神光之剑凑近他问,“有一帮愚蠢的家伙跟着你送死也就罢了,连大魔导师都被你骗了。”

“魔力?别说得我是个魔法怪胎一样。”奈徳似乎已经放弃和他争论神光之剑到底有没有资格喊他“埃德蒙”,只是带着他一惯的那种尖锐苦涩的习惯说,“承认吧,这儿的骗子只有你一个,你说你的目的只是研究精纯的魔法力量?精纯个屁!”

话一出口,神光之剑平静优雅的外表下开始酝酿风暴,忽然张开手掌按紧他的胸口,奈徳立刻感觉心口一阵难以言喻的绞痛袭来,令他冷汗直流。

要不是手脚都给吊成一个“X”型,他搞不好会痛得缩成一团。

这见鬼的是什么魔法!?

这个小子好像已经把那双没有一丝瑕疵的手伸进他的胸腔,打碎他的肋骨,攥住了他的心脏!

而事实中神光之剑只是施力抓着奈徳那因为用力而充血隆起的肌肉,看起来发达得比有些女性都要壮观的胸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收回法力,只是单纯用力抓握了几下那坚实柔韧的胸肌,像是在确定自己对此奇妙的兴趣一样。

说实在的,帝国古代有不少贵族老爷都爱美少年(甚至时至今日依旧如此),精灵美少年更是精致美丽的抢手玩物。

神光之剑身为一个极致美丽的精灵当然对此是不屑乃至不满的,他对那些矫揉造作的男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然这也不代表他真的对女性有怎样的偏爱,只是一次“标准化”的尝试罢了。

冰雪暴一头金发,皮肤白皙,样貌美丽,简直是符合一切主流价值观的对象。

但在神光之剑看来她也并没有特殊的吸引力。

而奇怪的是,他感觉每当奈徳不断挑衅他,试图攻击他的时候,自己的一种怪异的冲动被挑起了。

他想像猎人处理一头魔狼或雪熊一样把这个男人的脑袋挂在自己的壁炉上。

不,不够,他还想像现在这样揉弄奈徳那身满是力量却又无处施展的肌肉躯体蹂躏他,撕碎他,吞噬他。

让他痛苦哀嚎,一定是上等的仙乐,接着就把他作为献礼给父亲的第一个祭品。

他作为圣殿骑士,一定屠杀过法师的性命不是吗?父亲会喜欢的。

神光之剑收拾起这些对他来说有一点陌生的冲动情绪,放开了一直抓握着奈徳饱满肌肉的手。

“我不会杀你,至少暂时不会。”法师保证说,“我打算慢慢陪你玩这个游戏,让你好好看看旧世界如何倒塌,新世界如何建立,幸运的话你还可以窥见一下神的真容。”

奈徳懒得理会狂热疯子的发言,“你确实有过人之处,小子你比我知道的疯子们都更疯一点。”

神光之剑没有向他发作怒意,甚至反而微笑起来,“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到时你就会发现妄图阻止这一切的你才是疯子没准我还会建个畜栏把你和费雷登战獒圈养在一起”

“去你的,魔法贱种。”奈徳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么做,那些自以为是神的精神错乱的家伙总是会做出这种富有“创意”的行为。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打算咬我一口,你确实有做条狗的天赋。”被奈徳的脏话慰问了半天的神光之剑总算也找到了他的方式予以还击,接着他就留气恼困惑的骑士一个人在底下,飘然回到他位于塔中间的书房。

没想到在那里有个意外的客人已经在等候了,是几天前刚在首都法环见过的维纳托利狩法师,狄安娜。

查资料看到有关恺撒和一个小国比提尼亚国王之间的基情韵事,有兴趣的伙伴可以自行检索一下,大开眼界。看到说古罗马还有关于搞基的条例规定地位上等的人要做攻,不能被下等人进入身体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