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命的拉珠才不管可怜的内壁在如何在拼命地收缩,企图把异物拒之门外,不管不顾地就往里面钻去。
“嘟、嘟、嘟……,七颗山楂大小的硅胶圆球在郑逐秋强硬的推挤下轮番破开肛口,一颗颗侵入了那个软烂的肉穴。
“啊!啊呀!不要啊唔!”
圆球上形状各异的不规则疣子在高潮后敏感的内壁上划过,给美人带来一种格外尖锐的难受快感,刺激得他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吐出舌头嗬嗬抽气,雪白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前列腺酸得要命。
郑逐秋把又粗又长的拉珠强行整个插进菊穴还不算完,还抓着手柄开始前后粗暴地在那只肉穴里抽插起来,竟是开始把拉珠当做一根按摩棒使用。
圆滚滚的珠子在那只肿屁眼里快速进进出出,带出连绵不绝的啵啵声,肛口不断被撑开又收缩,被震得几乎都没有知觉。
形状各异的疣子把肠穴里每一处欲求不满的骚肉都奸透了,内壁大量分泌出黏腻的蜜液,让肛门随着抽插汁水四溅,淫液星星点点的喷得到处都是。
郑逐秋一手按住美人的后腰,手里紧紧捏著拉珠的尾部,面无表情地快速把这一长串狰狞的东西对准那个红彤彤的洞口整根抽插着,手上的动作像在对付一个无生命的物体一样机械而粗暴。
“小浪货,骚音音,这次让你爽个够,看老公怎么用玩具把你的屁眼操烂。”
林音崩溃地大声哭叫着,水蛇般的细腰扭着,雪白修长的四肢在床单上无助地挣扎。但他的身子却始终被牢牢桎梏在男人的铁掌之下,断绝了任何逃跑的可能,只能大敞着红肿的骚屁眼接受拉珠的淫虐,雪白的肥屁股被插得跟着一抖一抖的。
可怜的屁穴简直变成了一只富有弹性的飞机杯,任由一连串圆球飞快地进进出出,肛口每一道细密的褶皱都被完全肏开,肠道连缩紧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只敞着口子任人进出的下贱肉口袋。
“啊呀……救命啊……难受死了……啊啊!好爽!救救我……”
林音又难受又爽,只觉得屁穴被磨得火辣辣的,麻木和刺痛中又夹杂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尖锐快感。
拉珠上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疣子轮流磨过他的前列腺,有的是微微凸起的平滑圆弧,快速磨过时给那只骚浪的腺体带来一种若有若无隔靴搔痒般的酥麻,有的是锥形的尖刺,它会在狠狠地扎进那团软肉里后,横贯着整个腺体暴力划过,把那枚敏感又脆弱的组织虐得不住痉挛,让一股股火烫的快意顺着屁眼儿漫上脊髓,那感觉简直刺激得要让人发疯。
“啊呀……母狗要死了,太刺激了……啊!屁眼要被插烂了!被老公用玩具干死了……咿呀!”
林音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婉转动听的叫喊,白嫩的大腿根病态的抽搐,被压在床单上的肉鸡巴疯狂地勃动着想要射精。
然后他前面的出口却被尿道按摩棒严严实实地堵住,一点空隙都没有留下来,精液和尿液都被拦在了里头一滴都漏不出来,膀胱和鸡巴都胀痛得要命,只能拼命翻着白眼陷入一次次地狱一般的干性高潮。
“呼。”郑逐秋松了手,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腕,“宝贝儿,现在我们来试试别的。”
林音瘫软在床上,红扑扑的小脸陷在被自己的口水打湿的床单里,整个人坠入狂乱又绵长的高潮之中,完全说不出任何话了。
这款拉珠完全埋进里屁眼时,顶在前列腺那个位置上的圆球一侧有一个格外尖的凸起疣子,郑逐秋一边仔细转动着拉珠尾部调整角度,一边观察着美人的反应,直到通过美人身体突兀的颤栗确认了那个尖尖的疣子正好扎进了前列腺里。
那疣子几乎像是一根锥形的软刺,尖头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那枚栗子大小的腺体的正中心,带来一种痛爽交织的奇异感受。
“乖,准备好了吗,新一轮的高潮要开始了哦。”
话音刚落,郑逐秋便启动了拉珠末端的一个隐藏开关,只见如同整串埋在肉穴里的糖葫芦一样的拉珠剧烈地震动起来,在房间里发出巨大的嗡嗡声。
“啊……啊呀……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
林音的身体如同被电击枪打了一样狠狠地弹动了一下,侧着头看向郑逐秋涕泪横流地向施暴者哀求:“求你,关掉……快点关掉啊!要死掉了!啊咿呀!”
拉珠马力十足,一长串东西震荡得又快又急,让美人的肠道乃至整个屁股都在跟着震,臀尖丰满的嫩肉跟着急速颤抖 。
他的身体痛苦地弓了起来,虽然是被过量的快感折磨得欲生欲死,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绞着,一阵阵地痉挛。
那枚顶在前列腺上的尖刺为美人此时的痛苦做了极大的贡献,那敏感的腺体仿佛被一枚火烫的钉子彻底钉穿,而那残忍的钉子甚至还在以一个恐怖的频率震颤着,让前列腺被从内部刺激着,所得到的快感多得简直会让人觉得痛苦万分。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前列腺被虐待的越发肿胀,而这也反过来让那枚尖刺能在它的表面上压得更紧,扎得更深,如此一来便陷入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恶性循环,永远无法挣脱。
林音浑身瘫软地蜷缩在床上,身子弓成小小的一团,鼻涕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空白,口水失态地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他的身子被刺激得不断色情地颤栗,最后被郑逐秋抓住腰肢强行拖到他的大腿上坐好。
“骚老婆,被这样玩也很舒服吧,我们干脆前后一起来试试,让玩具把你敏感又下贱的前列腺震烂。”
他不由分说地启动了尿道棒上的开关,被深深插进尿道、以至于最里面的部分都嵌入了前列腺之中的尿道按摩棒也一起狂震起来。
“啊啊呀唔啊!咿呀啊!”
这下林音崩溃得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彻底丧失了,他甚至无法求饶,只能颤抖的嗓音发出一些破碎的,无意义的呻吟声。
和尿道棒末端对前列腺的刺激比起来,尿道内壁黏膜的酸软胀痛显得完全不算什么了。
可怜的小栗子已经被后头的尖刺虐得肿硕突起,这下子又被前头的细棒插进其中震荡,整个小球几乎都要被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震烂了,变成一团又湿又软的废物烂肉。
林音的脑子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迷失在了地狱般残酷的折磨中,手脚都没有力气了。
郑逐秋把崩溃的美人捉在怀里,拨开他无力的大腿,一手揪住腿心肥软的肉花儿像挤海绵一样的暴力捏握,一手擒住那颗高翘的阴蒂夹在指尖揉搓把玩。
粉红软嫩的娇媚骚蒂子被挑在男人带着粗糙茧子的指尖,经受着肆意的掐弄,爽得肉花里泌出亮晶晶的汁液来。
可怜的美人下半身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几乎都被玩弄着,叠加的巨量快感直冲脑门,让他简直有一种灵魂出窍一般的错觉,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骚货,你这放荡下贱的身子就该被这样管教,我看你平时就是被老公虐得少了,所以平时每次想玩什么都推三阻四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郑逐秋放开被拧成一团的可怜雌花,抬手亲昵地擦了一把美人尖尖的下颌,摸到了一手湿热的涎液。
“贱母狗,我看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爽得口水都流了一下巴。”
他说着说着又想到林音擅自在外面喝醉的事情,一时又怒上心头,屈起手指狠狠地对着那枚肉蒂弹打了起来,打得挺立的肥蒂子东倒西歪,不消几下就肿大了一圈,颜色也从嫩生生的粉红逐渐变成了烂熟的嫣红。
“你这浪货,长了一副这么骚的身子还敢在外头喝酒,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之后有多骚,完全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荡妇,都能主动脱了裤子扑上去舔男人鸡巴了。”
“贱婊子,是不是老公最近对你太好了,都敢不把你男人放在眼里了,喝成这幅骚样是想在外头勾引野男人么。”
郑逐秋联想到喝醉酒之后林音放荡又风骚的样子,越发觉得再也不能让林音在外头喝酒了,否则谁知道要是哪次一不留神没看住,老婆会不会被哪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占了便宜。
他后怕之余越想越气,心中的施虐欲越发深重,只想把怀里的美人锁在小黑屋里再不放出去,每时每刻都赤裸着身子挨罚受虐,敏感又淫荡的身子永远陷在无尽的高潮里,被自己的精液裹满全身,被调教成一只只会翘起肥臀掰开穴讨好主人的母狗。
他多想把林音彻底掰开了、揉碎了,最后吞进腹中重塑,让他美丽的妻子从头到脚都变成他的形状,与他融为一体,这才能再不怕遭到别人的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