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向卖力地用嘴巴和双手伺候着鸡巴的美人,不得不说林音真的漂亮到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程度,就算是脸颊都因为艰难地吞吐着鸡巴而微微变形的时刻,看上去依旧是那样的娇艳动人,美得让郑逐秋心颤。
他慢慢地前后抽送起了鸡巴,小幅度地在美人口腔中肏弄起来。
阳具上勃发的凸起青筋进进出出地碾过林音的嘴唇,被舌尖缠绵地厮磨,前半根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漓,出入时发出十分羞人的水声,
“宝贝儿,好吃吗?喜欢吗?看你吃得啧啧作响,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
郑逐秋缓慢又煽情地在林音嘴里抽送着肉棒,趁着林音含着鸡巴说不了话,十分险恶地对他进行了一番污蔑,
“音音真有天分,第一次吃鸡巴就吃的这么好,果然骚宝宝天生就合该做老公的鸡巴套子,浑身上下每个穴都这么天赋异禀。”
“唔……呜呜……”
林音只感到郑逐秋说着说着愈发亢奋,抽动速度逐渐加快,他的嘴角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只能低低地发出抗议的哼哼声。
“唔……宝贝儿,你的嘴巴好舒服,音音真是太棒了。”
郑逐秋抽插得越来越快,几乎是把林音的嘴巴当做了一只十分耐操肉穴一样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唔……”林音很受不了地伸手推他,但这点微弱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之前无疑是杯水车薪,他只能驯服地打开口腔,接纳着郑逐秋在他嘴里做最后的冲刺。
终于,郑逐秋深深地用龟头堵住美人的喉咙口,粗大的鸡巴在林音的口腔里勃动着,仿佛每一根青筋都在突突弹跳。
男人低吼一声,马眼一缩,顷刻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有力地浇灌在林音喉咙里。
林音瞪大眼睛,却又反抗不得,只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精液都顺着喉咙口流进食管里,直到最后被自己尽数吞下。
射完精的鸡巴还半硬着,被缓慢的抽出林音唇间。
刚一抽出去,美人就一下子坐倒在地,很不适应地捂着嘴被精液呛得连连咳嗽,眼里都咳出了泪花,整张小脸一副红白交加的可怜样。
郑逐秋一尘不染的尖头皮鞋拨开美人雪白修长的大腿,鞋尖不顾林音的反抗顶进了他腿间那个湿软的肉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
“唔……”
林音还说不出话来,就算是肉穴被鞋子侮辱性地插弄,也只能发出一些语气词来表示抗议。
郑逐秋收回脚,看到鞋尖染上了一大片明显的水迹,心里了然林音已经在粗暴的口交中兴奋起来了。
心里更加确认了妻子淫荡的本质,郑逐秋宠溺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蹲下来揽住林音的腰帮他站起来,搂着他温柔地亲吻起来。
林音没想到郑逐秋会吻自己,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嘴里还一股精液味。美人连忙不好意思的挣扎起来,但被郑逐秋紧紧箍住腰肢,撬开牙齿探进了舌头,一下子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最终还是深深地沉溺在了热吻之中,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作家想说的话:】
珍珠球为什么总是在家里穿全套西装皮鞋呢,这个问题小编也没有想明白。
总之以后每次出现这种情况,你们就当他刚下班回家好了。
如果你们非要问为什么下班回家皮鞋还是一尘不染呢,汪汪汪,我是一只比格犬,我什么也不知道。
39 抱肏奸逼 把尿姿势顶在柜角上后入 尖角暴虐磨逼狂撞阴蒂
林音整个人被郑逐秋压在门板上亲了又亲,被吻得晕头转向飘飘欲仙,直到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腿。
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林音欲哭无泪,但他一早被亲得浑身发软,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郑逐秋卡住他的膝弯,随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按在了门板上。
两片肥厚的肉唇早就被淫汁浸得油光水滑,勃发的硕大龟头一顶上去就向旁边滑开。郑逐秋似是觉得有趣,用粗长的阴茎就这么在水光光的雌穴外头磨蹭着,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瘙痒。
“唔……你要做就快一点,别蹭了……”阴唇的痒意在下体扩散,林音被玩弄得不堪忍受,扬起脖子难耐地催促起来。
“如你所愿。”郑逐秋低低地呢喃,随后他蓦地一挺腰,硬挺的鸡巴头破开被淫水黏在一起的花唇,势如破竹地向里推进,一路挤开层层堆叠的缠绵媚肉,在那湿热柔嫩的甬道里顶出阵阵水声。
“唔啊……慢一点 ,慢一点……太快了,我不行了……”
敏感的甬道被火热粗长的阳具捅开,林音浑身一抖,双腿本能地一夹,紧紧缠住郑逐秋精壮的腰。
他的身体没有安全感地悬在空中,仰仗着郑逐秋卡住他腿弯的双手才不至于滑落下去,因而双腿更加不安地缠住了男人的腰,企图给自己加上一重保障。
“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音音真难伺候。”
郑逐秋叹了口气,鸡巴缓慢地在雌穴内抽送起来,慢得几乎让林音连阴茎上每一根青筋的形状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一寸寸撑开,内壁又是如何谄媚地在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吸住它不放的。
郑逐秋一边慢悠悠地肏着,一边不怀好意地问道“音音宝贝儿,这么慢够了吗?”
“唔……”林音羞耻地保持着沉默,低着头不去看男人那双侵略感十足的双眼,只是缠在他腰上的双腿一言不发地绞得更紧了,两只细白的脚踝在他的身后交叠起来,悬在空中的双足紧绷着翘起脚尖,随着一下下肏干而微微晃动。
如此迟缓地抽送了数十下,每次操弄时肉棒都刮到穴道里最受不了的那一点骚心,给他的身子带来一阵阵战栗,骚点麻酥酥地发痒,只渴望被粗暴地顶弄蹂躏一番。
奈何郑逐秋操得太过于慢条斯理,欲求不满的骚心往往还没有得到想要的抚慰就已经自己将快感平息了下去,直到下一次被肏到时又被激发起难耐的酥痒。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磨人,骚穴里隐秘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林音焦渴的肉穴向他的身体发出不满的抗议。
他已经忍耐得皮肤都因为这春潮而发红,只能为难地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搂住郑逐秋的脖子:“唔……对不起,还是快一点吧,呜……求你了,快一点……”
郑逐秋从善如流地听取了美人的意见,一改有条不紊的作风,疾风骤雨地怂动起了腰胯,粗大的鸡巴像一根火热的长钉一般狠狠地贯穿了林音最柔嫩的下体,在那湿红肥软的雌穴里粗暴而快速的操干起来。
两人皮肉拍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林音耻骨处的皮肤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唔啊!太过了……”
林音一下子被干得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巴猝然张大,喉咙里溢出高亢的尖叫,他的脊背一下下撞在门上,门板被顶得砰砰响。
郑逐秋一边干还一边有精力分出心神来逗弄他:“音音,你说门外的人会不会听到这动静。”
林音这才想起门外的餐厅里可能还有没有离开的佣人,焦急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你轻一点,不要让别人听到……”
郑逐秋亲亲他的嘴巴:“宝贝小声点就行了,叫得这么浪,一会儿都被外面的人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