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眼酸疼酥麻,里头的肉褶仿佛要被磨平了一般,快感如同一个又一个的大浪,永无止境地拍打着他的身体。

粉红色的可怜小肉棒刚刚射完又会很快被后穴传来的刺激强迫着再次硬起来,无休无止的重复着一轮又一轮的失控流精,到最后射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些可怜的稀薄淡色液体,眼看粉嫩的阴囊都要射空了。

“唔……不行了 ……老公……老公。”

可怜的美人哭泣着,泪水嘀嘀嗒嗒滴在地上,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屁眼和肉逼都被震得几乎要麻木了。

尽职尽责工作着的炮机仍然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漆黑的塑胶假屌被肠道里操出来的骚水染得亮晶晶的,每一次往后抽都能带出来一小圈汁水,下滴溅入到那只盘子里。

三枚跳蛋在逼里执行出了榨汁机的效果,汹涌泛滥的淫水不断地从粉红色的逼口流淌出来,因为过于粘稠的缘故在空中拉出丝来,最后也缓慢地坠入盘中。

可怜的粉肉棒在空气中一甩一甩的,在前列腺的刺激中被强制着半勃了起来,却因为之前射了过多的东西的缘故没有办法完全硬起来。

林音鸡巴下方本来就不大的两枚小圆球几乎被榨干了,他现在真的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只能流着口水在身下两个穴里传来的避无可避的刺激中一次次地干高潮着。

美人沁着泪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无神地望着地板。

又一次在浑身痉挛中被强迫着送上高潮后,林音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他努力地从飘飘欲仙的高潮状态中找回一点点理智,整理好视线朝那个盘子望去。

长方形盘子里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已经积累了很多,可是距离装满还是有一小段距离。

而他的鸡巴在空中甩着,已然在刺激中充血到了难受的程度,鸡巴又胀又热,却一点也没有办法勃起射精。

美人一下子几欲崩溃,呜呜大哭着恳求道:“老公,我真的射不出来……求你了,求你了,我快不行了……”

郑逐秋终于放下报纸站起身来,缓步走过来在林音面前蹲下。

他从容地观赏着美人崩溃的模样,轻轻笑出了声:“笨蛋音音,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想到呢,你射不出来了,但是还可以尿啊。”

林音眼睛微微瞪大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的内心因为羞耻而抗拒着,下身的肉棒却的潜意识中被这个想法启发,某个一直紧锁的关窍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嗡嗡震动的假鸡巴配合着跳蛋不知疲倦地工作着,林音的下身仿佛被泡在温水里一样发热发烫,他的鸡巴一抖,细小的水流从马眼流了出来。那是一小股失禁的透明尿水,浇在盘子里发出难堪的水声。

林音死死地低着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随着水声渐渐停止,那只盘子也终于被装满了。

郑逐秋如约按下一个个开关停下了肆虐的道具,伸出手托起林音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俯身轻快地在美人唇上吻了一下:“音音真是好孩子,好乖。”

林音被欺负得委屈极了,却没胆子反抗这个独断专行的大淫魔,只能小小声地骂了一句:“狗东西。”

37 扮演警察搜身扇肥臀色情审讯 暴力嚼阴蒂磨蒂籽虐到潮吹

铺着精美刺绣桌布的餐桌上,一盘盘装着少许残羹的碗碟被佣人收走。

训练有素的佣人们并没有对家中的第二位男主人消失半个月后又突然出现表示奇怪,只是心无旁骛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林音有些走神。

之前几周的调教让他的认知几乎扭曲了,逐渐开始习惯赤裸着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空间里,习惯了每天只能看到郑逐秋一个活人。

如今严严实实地穿好衣服,在开阔的空间里被仆人们包围着,反而令他感到一种诡异的不自在感,心里莫名排斥身上布料的束缚。

林音心里因为这种后遗症而小小的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在被完全异化之前就把郑逐秋哄好了。

不过虽说得到了穿衣服的权利,但郑逐秋还是禁止他平日穿上内裤,每时每刻都必须在宽松的居家长裤下光裸着屁股和骚逼,随时恭候丈夫的临幸。

几周前他就是在这个位置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摆上了桌,在那之前,他们还是一对相敬如宾的上流社会体面夫妻,一个绅士体贴,一个优雅高贵,感情不说有多么亲密无间,但最少彼此之间维持了足够的尊重与平衡。

作为一桩政治联姻来讲,这样的婚姻状态已经足够理想了。

而自那以后,虽然在外人眼中他们的关系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变化,但只有林音和郑逐秋两个人自己知道,他这位其他人眼里看上去气质清冷的美丽太太已经彻底沦为了先生胯下的母狗、床上的性奴。

尽管林音本人也对这种变化甘之如饴就是了。

佣人们平静地收拾着屋子,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位主人沉默不语的状态下涌动的暗流。

此时林音的屁股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面料贴在了冰凉的椅子上,这种过于轻薄的布料让他的臀肉几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椅面上的花纹。

他被正在工作的佣人们围绕着,内心因此颇有些焦虑不安,十分担心有人发现自己处于没有穿内裤的不雅状态。

郑逐秋含着笑坐在对面,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突然起身朝旁边的房间走去:“音音,来,我有些事同你说。“

林音不明就里,但他巴不得尽快摆脱外人的环绕,也站起身跟随着走进了隔壁的茶室。

郑逐秋一待林音走进去就将房间门反锁,沉闷厚实的木门将世界一分为二,没有任何声音能够越过它向另一边传递。

林音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按在了门上,一双有力的宽大手掌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乖老婆,你太美了,一想到你这么漂亮的样子都被别人看到我就不开心,得让老婆好好陪我玩一玩才能快乐起来。”

“郑逐秋你有病吧,胡言乱语什么呢?”

林音猝不及防地被压在门板上遭受性骚扰,听了这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所幸房门隔音性能良好,否则这话一定会叫门外的佣人们惊掉下巴。

“我就是有病啊,我之前都跟你坦白过我有病了,老婆老婆,你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吧。”

郑逐秋可怜兮兮地垂下头,语气委屈得像一只被主人嫌弃了的小狗狗。

林音无奈:“哎呀,别装了,我又没说不让你玩……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