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电动牙刷折磨着高潮了两次的阴蒂早已肿成了一颗圆圆的小球,不必用手动拨开都已经自己从包皮里探了半个头来,如同一颗被嵌在戒指托的漂亮宝石。这枚阴蒂涨大充血得表皮绷得晶亮,甚至都能看到细微的血管,正随着手指的刺激而微微颤动。

这颗敏感的器官看上去已经再经不得半点刺激了。目前可怜兮兮地挺立在阴唇上方,每碰一下就传来直冲脑髓的剧烈刺激感。那感觉是一种夹杂着酸涩与钝痛的难受快意,让林音眉头紧皱,合上双眼张开红唇小声喘息着。

“不要弄了,嗯,老公求你了不要了……”

他无力的张着白皙的大腿,玉珠般的足趾死死内扣,小腿绷得紧紧的,企图借此缓解一下下体过分的刺激。

“啊!!”

林音突然格外惨烈地尖叫了一声。

他感到有一个坚硬的锐器突然扎上了阴蒂中心,直接刺在这简直相当于一团裸露着的神经一般的器官上。敏感的肉蒂如同被毒蝎狠狠蛰了一口,火辣辣的刺痛不已。

他连忙朝下看去,发现郑逐秋手中竟然是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正对准他的阴蒂刺了下去。

“啊!”

可以感觉到那针头被磨得十分圆钝,并不会让人受伤。但毕竟极小的直径摆在那里,扎在皮肉上依然会感到钝钝的刺痛,更别说是直接扎到密集分布着快感神经的阴蒂上了。

“老公你干什么,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呀!会坏掉的,嗯啊”

林音语无伦次地求饶,却被郑逐秋像抓猫尾巴一样紧紧抓住他插着尿道棒的鸡巴,不得不失去了所有的挣扎余地,只能动弹不得地被迫接受着胯下残忍的淫刑。

针尖一下下刺着肿胀的阴蒂头,力道忽轻忽重,轻时如蜻蜓点水般掠过,冰凉的金属轻触肉蒂,刺激得林音连连抖腰。重时则能把这一团可怜的肉球表面扎得往下凹出一个深深的小坑,把整颗肉球被从完美无缺的圆形压成扁形,甚至能直直刺激到阴蒂内部那块要命的阴核。而这所有的挤压都落在了这针头大的皮肤上,可想而知这刺激该会有多么的剧烈。而且松手后,阴蒂还无法很快恢复原状,而是会留下了一个点状的白色压痕。

这样直接用针扎阴核的刺激完全能让林音理智全无,只能翻白着一双美目,遵循本能从喉咙里溢出惨烈的呻吟,没被扎两下就抖着一双白皙的小腿无助地高潮了。

但是郑逐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握着银针的手指继续上下起落,毫不留情地对可怜的肉蒂进行着肆意的虐待。

“啊!嗯求求你了,求你!不要了,不能再扎了啊啊!!”

林音的小腿不断挣动,他全身都因为高潮而酥软下来,连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微弱得如同幼猫的叫喊。

尽管嘴上祈求得厉害,但他的阴部因为被抓紧了要害而无法躲闪分毫。下面的逼口已经被分泌出来的爱液浸透了,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样子。

高潮后的阴蒂正是敏感至极,而此刻又被锐利的金属硬物机械的折磨,这难受感觉让林音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嘴巴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搞成了一副痴女一般的模样。

郑逐秋的手稳稳地持着银针,有条不紊地一下下施予着刺激,语气平和又温柔:“音音乖,再吹一次给老公看看,等潮吹了就会放过你了,宝贝可要加油啊。”

他扎了一会阴蒂后,恶趣味地把银针插进了肉蒂下半截和包皮的缝隙里。

冰凉冰凉的金属异物被强行塞进了这处狭窄的肉缝里,肉蒂被压迫得生疼。

郑逐秋前后摇动着插进缝隙里的针,把肉蒂与紧紧裹着它的阴蒂包皮分离开来,又环绕着阴蒂头在这个小缝里转了一圈,将包皮完整地剥了下去。他这一举动将整颗红果直截了当地剥离了包皮的保护,被迫赤裸裸地挺立在了空气中。

几乎从未被直接刺激过的下半截肉蒂被银针狠狠划过,坚硬的针身碾压着这片敏感又脆弱的皮肉,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酸涩与酥麻直冲大脑,让林音眼眶里瞬间盛满了生理性泪水,随着眨眼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的小逼里也是泉水泛滥,透明的淫汁咕噜咕噜流了出去,淌过屁眼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唔!咿呀啊!”

林音感觉阴蒂火辣辣的,灼烧般的锐痛中又夹杂着如同直接刺激神经一般的难受快感。

这感觉如同被带着电流的鞭子直接抽打快感神经一般,爽则爽矣,但也难受得要命,直搅得他头脑一片空白,混乱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能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边失控地尖叫一边崩溃着流泪。

“加油啊音音,老公相信你能做得到的,不然你可怜的小阴蒂就要被戳烂了。”

郑逐秋不怀好意地鼓舞着他,突然抖动着手腕使针尖骤然如同雨点一样密集地落到阴蒂头上,快得针尖几乎都要帅甩出残影,强制把林音在战栗中送上了一次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

他每一下都用中等的力道扎下,且每一针都刺在不同的位置,在肿的发亮的肉球上留下密集的白色压痕,直到整颗肉蒂都被密密麻麻的点状针痕覆盖。月白色的痕迹与嫣红色的蒂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又怪异又色情,还带有一种凌虐般的美感,这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虐待狂为之而疯狂。

林音的喉咙都快叫哑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烧起来了,到后面阴蒂头简直要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连针扎下来的锐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喷得几乎要把身体里的所有水都流出去,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

随着绵绵不绝的刺激,他感觉下阴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阀门被打开了,一种将要失禁般的失控感热辣辣地浮在牝户,使林音不由得紧紧弓起腰肢,下意识探出一只手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沾满泪水的脸上表情迷离又无措起来。

“嗯……嗯……你先停一下,我想尿尿,求你了,停一下……”

郑逐秋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知道是要到了,他下手不再怜惜,一针又一针重重地扎入阴蒂头,力道似乎是要刺穿阴核一般狠辣。

“啊!!”

林音终于在这种手段中彻底失控,下身那无形的阀门终于被潮水般地刺激彻底顶开,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哗啦哗啦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清澈的水液,打湿了郑逐秋的手臂,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他凑近了的脸上。

魔鬼的针尖终于不再落下,饱受凌虐的阴蒂也随之得到了解脱。林音无力地瘫软着,胸口剧烈起伏,内心如同死而复生一般庆幸。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却感到下体传来越来越明显的尿意,膀胱也胀痛起来。

林音抬了抬指尖,只感到一阵无力,他四肢的力量仿佛被灭顶般的连续高潮抽空了。

强撑着坐了起来刚想去上厕所,林音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阴茎里还堵着尿道棒,只得先扶着阴茎眼巴巴地看向郑逐秋哀求:“逐秋,老公,能不能把这个拿掉……”

“怎么?想射了?”郑逐秋半跪在他身前,食指一弹尿道棒顶端的珍珠,金属棍身在脆弱又敏感的甬道里一阵震动,内壁的黏膜被震荡霎时刺激得林音身子一颤,眼中泪花闪闪,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不是,我……我想尿尿。”林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然而他这副模样却没有激起施虐者的半点同情,郑逐秋伸手触了触刚刚喷出爱液的女性尿道口,不容置喙道:“用这儿尿。”

林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

郑逐秋垂着脸,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当郑逐秋沉下脸不笑时,他的气质就变得格外威严而森然,让人不敢对他说半个不字。

男人一字一顿道:“我说,用这儿尿。”

“现在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