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嫩湿热的肠肉谄媚地吸吮着肉棒,肛口一圈紧致的肉环牢牢箍住郑逐秋的鸡巴末端,像一张献媚的小嘴。

郑逐秋小幅度转了转鸡巴,安抚性地在林音臀部揉了揉,猛然开始耸动着腰狂肏起来。

“啊啊啊啊!屁眼要烂了,别这么猛!啊!”

林音一下子被干得双目失神,手臂根本撑不住身体,上身无力地摔趴在了桌上。

他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下身仿佛被一根火烫的长钉钉死在桌上,如同上刑一样反复抽插,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叫他穿肠破肚地整个翻开来,露出内里的模样,每一次插入都霸道得似乎要捣烂他的五脏六腑,甚至顶破他的肚皮钻出去。

这种被顶穿肚子的错觉是如此的强烈,林音甚至艰难地腾出一只手颤抖地摸了摸自己平坦洁白的小腹,想要确认那处是否安好,却发现每一次郑逐秋肏进来时,他的手掌都能隔着皮肉摸到男人龟头的形状。

这个发现让他崩溃的呻吟起来,几乎有了一种被彻底物化,沦为鸡巴套子的错乱幻想。

“啊!唔肚子要破了,要被操坏掉了,救命啊,啊!”

肠道被粗大的鸡巴疯狂摩擦,分泌出透明的清液,随着抽插被鸡巴带出体外,在肛口被打成了糜烂的白沫。

嫩屁眼上每一道褶皱都被完全撑开,撑得光滑无比。肛口被扩成圆洞,温顺地快速吞吐着巨大的阴茎。

郑逐秋沉甸甸的硕大囊袋一下下拍在林音的屁股上,底端一下下砸上林音屁股下垫着的脚尖,皮肉拍击在房间里撞出激烈的“啪啪啪啪”声。

“音音,你太完美了,骚老婆,老公怎么这么喜欢你啊。”郑逐秋一边像个打桩机一样疯狂操干,一边毫不耽误地喃喃赞美道。

他铁钳般的双手几乎在美人的腰肢上掐出了青印,林音被操得眼眶满溢着生理性的泪水,额角后背全是细汗。后穴被磨得像是着了火,又酥又痒的细密快感也像是星星点点的火苗一样在后穴里一点点燃起来,等待着烧成一片的时机。

此时他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身后的那一个洞还尚存知觉,其他的地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娇媚的后穴在肛交里得了趣,美人的大屁股无意识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淫荡地越翘越高,主动迎接着男人的狂暴进攻,迫不及待地想要鸡巴解解后穴被操出的痒意,一副非常期待的模样,身下的粉嫩鸡巴也随之硬邦邦地在空中摇摇晃晃。

“宝贝儿老婆你知道吗,你真的有一个好屁股,又大,又肥,又会吸,两个穴都这么好操,紧得要把老公的魂都夹没了。”

郑逐秋一巴掌甩在不知廉耻的翘臀上。啪!随着屁股被扇打,后穴竟是紧紧收缩了一阵,那一下子把男人的鸡巴夹得分外舒爽。

郑逐秋尝到了甜头,开始左右开弓不断扬起巴掌,如同驯马一般毫不怜惜地扇打那肥美的肉臀,留下一道道漂亮的粉红色掌印。那丰腴的肉臀被噼里啪啦拍出一阵阵翻滚的肉浪,每一次被扇打,都带着后穴紧缩一下。

“啊!不要,啊!不要打了,啊!”

林音被扇得尖叫连连,被打屁股的快感和后穴的爽意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都不清明了,像是要被肏傻了一样。他按在桌上的双手发着抖,感觉后穴的快感正在连成一片,如同燎原野火一般在肠道里烧起来。可怕的是,他的鸡巴处传来一种可怖的将要失禁一般的错觉,浑身上下几乎都要失控了。

郑逐秋的鸡巴被这几下夹得爽极,生怕这样下去自己不久就要射了,略有些狼狈地住了手。

“骚货,屁眼也这么贪吃,两个逼都又紧又馋,果然音音宝贝天生就是个当鸡巴套子的好材料。”

他一边操干一边安抚地抓捏被打得发烫的臀肉,眼前的美人儿趴在桌上被肏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郑逐秋一下下挺身送着阴茎,狂暴地肏干肠肉激烈捣心,与此同时突然温柔开口:“宝贝儿,回头看着我,我想看着你。”

林音听了这话反应了好一会终于听懂了指令,泪水涟涟地艰难回过头,痴痴地回望着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郑逐秋冲他一笑,身下的鸡巴依然一下下凶狠地往里肏干着,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他一挺身,鸡巴像一根利刃猛然直刺内壁深处,嘴上却用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说:“音音,我爱你。”

林音瞪大眼睛,后穴如同痉挛了一般失控地猛缩,恐怖的快感如同开闸泄洪一样从肠道冲出去,挟着如同滚烫岩浆般的触感灌满他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他小腹肌肉绷紧,身下一松,粉茎颤抖着如同失禁一样流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被桌子接住。

几乎同时,郑逐秋低吼一声,将勃发的肉棒死死抵在后穴最深的地方松开了精关。

大鸡巴搏动着射出一股股火热的浓精,浇在痉挛死绞的内壁上,把整个肠道灌得满满的,林音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都被射得鼓起来了,整个人像一只装满精液的容器一样瘫软在桌上不再动弹了。

27 接着抱起来狂肏屁眼干成飞机杯 暴肏鸡巴套子灌精

郑逐秋慢慢的把阴茎抽出火热的穴道,射精后仍半硬着的阳具被后穴里的媚肉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仿佛是在淫荡地挽留一般。

林音无力而驯顺地趴跪在桌上,一身雪肤衬着身下大红色的桌布,对比鲜明,活色生香。他刚被开苞的屁眼几乎被完全操成了郑逐秋阴茎的形状,随着严丝合缝嵌在里头的巨大阳具被一点点抽离,几乎有娇媚的玫瑰色嫩肉从臀眼翻出。

“啊哈,哈……”

他喘著气,感受到严严实实堵住后面的阴茎一点点退了出去。

啵!硕大的龟头终于最后被拔出了洞口,被柱身撑大的臀眼一下子缩起来,颤巍巍地缓慢翕张着。它已经不复原来的纯真粉嫩颜色,而是在一次次凶恶狂暴的撞击和摩擦中变成了鲜艳的玫红,甚至还微微嘟起着,竟是可怜的肿了起来。

林音不自在地收缩着酸麻的后穴,刚才疯狂的操干让他的后穴几乎已经适应了被作为容纳阴茎的性器官使用,此刻被填满撑开的感觉已然消失,淫媚的肠肉甚至感到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空虚。

随着那收缩,一些浓稠乳白的精液被骤然变得狭窄的通道挤了出来,随着林音起伏的呼吸溢出了穴口。

郑逐秋在臀尖上扇了一巴掌:“好没用的贱屁股,怎么连精液都含不住。”

乳白的精水挂在红艳艳的臀眼,看上去一副红白相间的糜烂样子,此时此刻的穴眼如图一汪小小的泉眼,溢出一缕缕浓稠的甘泉。精液往下流淌着,流到下面红肿的雌穴时就就尽数被肥大软烂的花唇吸纳进去了。

“好可怜,嫩屁眼都被操红了。”

郑逐秋用大拇指按在红艳艳的臀眼上,打着圈儿用力挤压着肿胀的穴口。

“嗯……不要,不要揉,好酸。”

刚才辛苦地吞了半天鸡巴的穴口酸麻胀痛,猛然被刺激后连带着内部的甬道也一同猛缩紧绞,精液被“噗嗤噗嗤”挤了出来。

失禁般的错觉让林音羞耻不已,他一只手探到背后,四根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捂住自己被精液泡透的穴口,仿佛在徒劳地抵挡一场强奸。

郑逐秋被这个可怜又下贱的保护一般的姿态取悦了,身下的鸡巴又悍然勃发,箭在弦上。

他挺腰把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在林音的指关节上,在他指缝间慢慢磨动。

林音尖叫一声,指关节传来钝痛,他连忙将手一翻将掌心朝外地挡住穴口。

这正合了郑逐秋的意,他一下下挺腰,火烫的龟头舒爽无比地撞在柔嫩的掌心上,把那一小块皮肤都撞红了一片。

“好贞烈的小婊子,屁眼就这么不想被奸吗?可是刚刚明明爽得直接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