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顶嘴,看来我真的是对你太善良了。”

说罢,郑逐秋抬手扇了一下林音的女穴。

“啪!”

女穴还湿漉漉的,被巴掌拍击时传来清脆的声响。

林音被打懵了,高潮后软烂张开的肉穴正是敏感至极,冷不防被抽了一巴掌,又痛又麻,酸涩难忍。穴肉立刻抽搐着绞了几下,嫩红的肉口挤出一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一小团因为夹了精液而显得雪白雪白的淫水挂在被肏得红红艳艳的逼口,要落不落,叫肉逼看上去如同一只夹着珍珠的肥蚌。

郑逐秋看在眼里觉得好玩,开始抬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肥鼓鼓的红肿肉逼,动作就像一位体贴的主人在帮助家养的猫咪解决发情期。

他手下力道忽轻忽重,拍打的位置忽前忽后,从肉蒂一直拍到逼口,又原路返回。

林音感觉好舒服,高潮后的肉穴被拍打时酥痒发麻,快感化作微小的电流在他的四肢里游移窜动,淫水不受控地往外流。

他的脸泛着潮红,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细细低吟。这声音传到男人耳中自然就变成了他在娇滴滴地撒娇,于是精神大振,手上拍打的频率更快了起来,几乎带出残影。

“舒服吗小婊子,小逼的水流的都够把床单洗一遍了。”

“音音宝贝儿,你现在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好淫荡,好可爱。”

“音音猫咪,喜欢主人给你拍屁股吗?”

“嗯……”

林音难耐地扭动腰肢,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酥痒的快意从肉穴传开,他下巴高高扬起,与颈脖绷出优美的弧度。

突然,玩闹抚慰般的拍打变得重了起来。巴掌高高扬起,不加任何缓冲直直扇在肉嘟嘟的花唇上。湿淋淋的肉穴被巴掌重重的拍击时,发出响亮而羞人声音。

“啪!啪!啪!”

“红杏出墙的小婊子,老公打烂你的骚逼。”郑逐秋语气一变,阴阴地威胁。

急风骤雨地拍击让女穴传来难忍的夹杂着阵阵疼痛的酸涩酥麻,快感随之变得更加剧烈,林音情不自禁地弓起腰。但这个动作却让他的臀部抬起,小逼无意识往上挺,仿佛是在主动献上肉穴供男人扇打一般淫荡。

肉穴在铁掌一下下拍击中紧张地颤抖收缩,酥痒的快意伴随着疼痛生出,一点点聚沙成塔,搅得他浑身都过电一般抖动。

太过了……太过了……不行了,要去了……

林音双眼盯着空气中的一点,双唇微张,无声地开合。

“骚母狗,被扇逼都能爽嗨了,音音宝贝,你的小逼怎么会这么下贱呀。”

林音无神地流着泪,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大脑里空空荡荡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音音宝贝、婊子、小猫咪还是骚母狗,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搅动。

他的四肢百骸宛如失去了知觉,指尖发麻,只剩下身下的牝户一次次传来清晰的触感,伴随着男人的声音,提醒林音是这个声音的主人郑逐秋在扇他的逼。

“啊……啊……啊!”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拍打后,肉逼又一次哗啦啦吐出大量裹挟着精液的淫液,女尿口同时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汁水,刚刚高潮完没多久后,林音竟是被郑逐秋的巴掌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郑逐秋快意地盯着他下身的狼藉,亢奋地喋喋不休:“老婆,好老婆,乖乖音音,你怎么这么骚呀,被扇逼也能扇到潮吹。”

他又突发奇想伸手戳弄林音身下吐水的小口:“宝贝儿,你这个小口可以用来潮吹,那是不是也可以尿尿啊。”

林音耳朵里因为短时间内的两次剧烈高潮而嗡嗡耳鸣,根本没有听清楚郑逐秋说了什么。

他的头脑因为刚才窒息状态的余韵还不甚清明,现在更是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刷得一片混乱。

他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迫切表达欲。一句未经思考的话语冲到舌尖,迫不及待想要被说出来。

郑逐秋还在讲:“老婆,喜欢被老公扇逼吗?骚逼挨揍爽翻了是不是,老公以后……”

林音喃喃地动了动嘴唇,在无意识的状态中吐出了几个字。

过了好久,他的眼神才终于有了焦距,听力也恢复了正常。

方才发生的一切记忆逐渐回笼,他察觉郑逐秋刚才话戛然而止,直到现在都没有再次出声。

林音疑惑地转动眼珠,看向郑逐秋的脸,注意到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震惊而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三个字是“我爱你”。

20 一辈子做你的骚母狗

林音呆呆地看向着男人,心里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音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他在他的书写过无数激情甜蜜的表白,但在现实生活中连对自己的爹妈都没讲过那三个字。他妈不止一次拭着泪责怪他无情,但是林音就是仿佛有什么心理障碍一般,对这三个字根本说不出口。

况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多么爱郑逐秋。

他们见面的次数没超过五次就匆匆结了婚,对彼此的了解也少的可怜,这样的基础能够滋生什么深刻的爱呢。他觉得自己对郑逐秋的感情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喜欢而已:一种对有魅力的,有性吸引力的男性的广泛的喜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一片混沌的高潮中这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在这间氤氲着性爱气息的淫靡卧室里猝不及防地搅乱了两个人的心。

林音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读的《黄金时代》,作者写女主角被男主角扇了两巴掌屁股,从此爱上了他。当时他不能理解,觉得这个情节简直荒唐到不可思议。

而现在,他却惊惧地察觉自己似乎陷入相似的情境之中。

尽管这瞬间的爱意来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但它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让林音没有办法否认它的存在。

郑逐秋愣愣地望着他,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新鲜的无措。

过了半晌,他才眨了眨眼睛轻轻地出声,仿佛害怕打破了某个易碎的美梦:“真的吗?”

这对貌合神离的可悲夫妻,成婚半年都对对方毫不了解,每天睡在一张床上,却仿佛置身两个世界,曾在性爱中裸裎相对,却从未向对方敞开心扉。而高潮后的一次意外表白,让他们心灵的距离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