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那股不受控制的欲望,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被纪珩强行分开。

她扭动着腰,拼命挣扎,领带磨得她手腕渗出血丝:“纪珩……放开我……我受不了……”

“受不了?”纪珩冷哼,声音里夹着愤怒和变态的快意,他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粗长骇人的性器。

青筋盘虬,顶端胀得发紫,尺寸恐怖得让人窒息。

没给她做任何准备,私处的蚌肉被强势挤开,那粗大的性器毫无预警地捅进她体内,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直撞到最深处。

她疯狂地哭喊着,疼得眼泪狂涌,身体被顶得狠狠撞上墙面,奶子被挤得变形,发出沉闷的“砰”声。

她挣扎着想逃,双腿乱踢,脚尖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摩擦声,可纪珩掐住她的腰,动作更加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钉死在墙上。

“跑?你他妈往哪儿跑?”纪珩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他抽插得毫不留情,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她体内摩擦出火花,“我花了那么多钱捧你,给你女一号,你拿什么还我?”

宁檀已经几乎听不进他的话,哭喊着:“纪珩……太深了……”

可那催情药让她敏感得要命,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颤抖,快感和疼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她试图合拢双腿,可纪珩的手像铁爪一样掰开她,顶得更狠,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

突然他探下了手在她湿漉漉的阴蒂,力道狠地她全身颤栗,却诡异的升起了莫名的快感。

后入的姿势总是狂暴而无情,粗长的肉棒在她小穴里抽插,每一下都深得要命,龟头顶进子宫,撞得她全身乱颤,奶子晃得荡出一片白浪,又被迫压在冰冷的墙面上。

纪珩的手指伸到她腿间,粗暴地扣住她的小穴,两指并拢狠狠插进去,搅动她的湿热内壁,汁水被扣得四溅,啪啪的水声混着撞击声在客厅回荡。

那手指在她阴蒂上拍打,红肿的肉芽被他捏得发麻,宁檀被操得喘不过气,低声哭喊:“慢点……”眼泪淌到脸上,小穴被他撞得汁水横流。

粗长的柱身摩擦她的肉壁,时而顶到她的g点,青筋跳动,烫得她全身抽搐。

“要不把你封杀了吧,把你锁在这儿,除了我,谁也别想看到你。”他突然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冰凉,像毒蛇游过肌肤。

药物的效果过于强劲,她被顶得几乎张着小嘴急促喘息,却在听到“封杀”两个字瞬间意识清醒。

“不要……不要封杀我……”她的小穴被撑得发白,那东西生狠地埋在她嫩逼里,突然开始湿漉漉地抽搐,热流喷涌而出。

0070 66.潮吹(强制HH)

没有得到他的回复,他却抽出来,松开禁锢住她的领带,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向地面,身后的男人却完全地环抱住她的腰。

下一秒他猛地抱起她,双臂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悬空举起,她吓得尖叫:“放我下来……”

可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力道惊人,粗长的肉棒又重新对准她被操的流水的小口,狠狠插进去。

他抱着她悬空狠干,一步一步地走向房间,她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腰侧,每一步都让那粗长的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一撞,撞得她全身乱颤。

“慢点……太深了……”可纪珩毫不停顿,双手用力托着她的臀部,手指掐进她的肉里,青筋在手臂上跳动,像铁臂锁着她逃不掉。

她的奶子随着每一下撞击乱晃,乳尖硬得像石子,摩擦着他的衬衫,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夜色透过窗户洒进一片幽暗的光,淡淡的银辉落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感官被拉到极致,黑暗中听觉与触觉无限放大。

纪珩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像野兽的低吼,肉棒抽插的啪啪声混着湿漉漉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得刺耳。

她能感觉到那粗长的阴茎在她小穴里进出,每一下都烫得惊人,龟头撞进子宫深处,碾着她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她的腿软得像水,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那手掌滑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抓住她的双乳,五指收紧,狠狠捏住她的乳尖,力道大得让她尖叫:“啊……疼……”

那双大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像揉面团般挤压,乳尖被他捏得红肿不堪,硬得像要炸开,疼得她眼泪直流,可快感却从胸口炸开,顺着脊椎窜到全身。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乳尖上碾压,粗糙的触感烫得她全身抽搐,小穴被操得更湿,紧紧裹着那粗长的肉棒,像在吸吮他的每一下深入。

夜色的幽暗中,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纪珩模糊的轮廓,可那阴茎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却清晰得可怕。

粗长、滚烫、狂暴,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她捅穿,子宫被顶得发麻,汁水被挤得喷出来,溅到他的裤子上,湿热地淌到地板上。

她的奶子被他把玩得又疼又爽,双乳在黑暗中晃荡,乳尖被他咬住,牙齿碾过,她声音哑得几乎只能发出颤声。

那可怜的小逼只能一颤一颤挤出白色晶莹的液体,被顶得深粉。

他像暴风雨般席卷她的所有,用最狂暴的方式占有她的全部,却仍像一切刚开始般似乎没有失去体力。

甚至那阴茎愈发硬了,不留余力地在她嫩逼里肆虐。

那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数百下,顶得她小腹痉挛,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

肉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像无数只小手疯狂绞紧纪珩的肉棒,层层肉褶被撑得发麻,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柱身,像是想把他吸进去。

“我不行了……”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呜咽,小穴深处一阵阵痉挛,汁水被撞得喷涌而出,像失控的水闸,热流顺着他的肉棒淌下,溅到地板上。

她的阴蒂红肿不堪,随着每一下撞击微微跳动,敏感得像要炸开,小穴的抽搐越来越激烈,湿漉漉地裹着他,热得烫人,像是被操得彻底臣服。

宁檀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水域,整个人漂浮着,轻得像是没了重量,又沉得像是随时要坠入深渊。

纪珩的每一次撞击都像巨浪拍打在她身上,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缘,要晕不晕,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被压在那张大床上,双腿被他高高架起,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青筋摩擦着她早已湿透的内壁,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催情药烧得她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发红,敏感得像是被剥了层皮。

那对又大又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口满是他的牙印和指痕。

她想喊,想求饶,可嗓子早已哑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像鱼儿吐泡般无力。

耳边只有他的喘息,低沉、粗重,像野兽在捕猎时的呼吸,每一声都撞进她的耳膜,震得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