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负责清洁的小贱奴也是一样含着温热茶水,舌肉擦过主子爷的菊口,像帕子一样擦拭着菊口处,将带着些许主子爷排泄物的茶水喝进腹中,被重新灌了一口茶水,重复着细致清洁。

第三道的清洁便不再用美人贱奴的口了,而是用一方柔软无比的丝巾,没有留一丝长指甲的细嫩小手执着方巾,温柔擦拭着贱奴厕纸们残留下来的水汽。

若是方巾上有不洁的排泄物痕迹,这次伺候的贱奴们无论是何职责,都会被夹着舌头在下奴院罚跪上一天一夜,舌头的鞭刑也是逃不了的。

因而负责这第三道的贱奴往往胆战心惊,提着心口悄悄看擦过主子爷圣菊的方巾,看见上面唯有水痕,并无其他痕迹,方才能悄悄舒口气。

这些第三道用过的方巾,也会被赏给贱奴们日常盥洗之用,以示主子爷恩典。

对大阿哥来说,这些伺候他如厕的贱奴们地位和恭桶无异,一年又一年,连她们的脸都记不清,厕纸们换了又换,这辈子都有无数的新贱奴,在延续伺候主子爷如厕的使命。

(三)十四爷的夏日美人凉枕

十四爷上辈子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王爷穿着单衣,冰天雪地里将自己冻得浑身冰冷,给发烧的女主降温。

在京城灼热的夏季高温天气,十四爷偶然想到这个片段,忽然灵光一现。

叫来下奴院的训诫嬷嬷,将自己的想法表述了一番,当夜,十四爷泄欲后回到房间休息时,便在床上看到了自己一时兴起想出的新玩意。

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出头俏生生的赤裸女奴,因着还没有来过月事,一对奶子并不大,一手便可以完全掌握。

这个贱奴这会正轻轻发着寒颤,刚从府里的冰窖冻了半天后被送了上来,这会一身皮肉摸起来真真是冰肌玉骨,让十四爷的一身燥热瞬间被治愈。

十四爷特意交代了就要还没来月信的青涩小奴,毕竟他得抱着在床上纳凉的,年纪大了他嫌这些女子身子不够洁净,既脏了他的床又脏了他的冰窖。

隔着被子抱着怀里娇娇小小冰冰凉凉的小东西,这个温度正正好。小东西身上带着点不呛人的淡淡香气,纤细的身子令十四爷可以完全紧抱在怀里,大腿搭在小东西的身上,将美人凉枕完全纳入怀着,享受着凉意。

十四爷刚泄欲完,这会也累了,在难得的凉快下,不知不觉熟睡了过去。

夜半,美人凉枕的身子渐渐不冰凉了,十四爷抱着下意识地觉得热得慌,迷迷糊糊间将人不悦地推下了床。

小贱奴在主子爷的床上自然是不敢合眼的,被主子爷一推,下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让掉落的响动更小些,若是吵醒了主子爷,回到下奴院又得脱一层皮。

夜深了,小贱奴也不敢在主子爷的卧房内乱爬,便乖乖地跪在脚踏边上,替主子爷守夜。

十四爷的怀里没了冰凉的抱枕,自然下意识地不太舒服,第二天醒来时起床气更甚,一口气罚了好几个看不顺眼的女奴。

面盆端得低了些,命人看着举着石板跪在鹅卵石上日日练习。

漱口的茶水泡得真难喝,让这个没用的贱奴只准喝茶水,禁食七日好好想想该怎么泡茶。

梳头的贱奴竟然扯到了自己的头皮,这下不打烂这双爪子都对不起自己。

一时间,前院的奴才们皆心跳如擂,更加卑微小心的伺候着。下奴院的训诫嬷嬷看着今天接连好几个被退回来的贱奴,心里却有了计较。

当夜,在十四爷再一次将不再冰凉的美人抱枕踹下床后,由外室爬进一个被冻得脸色发白的新奴,轻轻地爬上床,接替着为主子爷纳凉。

十四爷一夜好梦,晨起时看到脚踏边上跪着的两个青涩小奴,才发觉夜里竟换过一回。

算是懂事上心。

十四爷这才没乱发起床气,从此,冰窖里冻过的美人凉枕便成为了十四爷府上夏天常备的用具。

十四爷的后院日常之物化奴的一生(上下两节),弘晖折辱富察氏

(一)十四爷的后院日常物化奴的一生(上)

如果说经年之后四爷与如萱总算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情投意合,那么十四爷和瓜尔佳氏就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大清,十四爷一辈子也没有爱上过哪个女人,而那个最初在他脑海里留下几分惊艳的人间狐狸精瓜尔佳氏,也在年复一年的新人里,逐渐淡去。

瓜尔佳氏失宠两年后,十八岁那年,十四爷再次传她侍寝。当时她并不知道这是十四爷赏她的一次有孕机会,这也是她在很多年后的回忆里,发觉唯有那一次十四爷没有赏避孕药,才隐约察觉出来的。

十四爷见瓜尔佳氏并没有怀孕,在后院女人众多,并且未来依然会拥有源源不断的美貌年轻佳人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将这个一开始惊艳过自己的女人看得有多重要,当即抛在了脑海。

可瓜尔佳氏却是实实在在的动了感情。

失宠两年后再次有机会伺候十四爷,她冷寂的心再次被点燃,却不想还没高兴多久,就发现十四爷再也没有召见过自己。

她知道,后院里的女子最多承宠一年,便会失宠被主子爷丢在脑后。但她并不想就此一辈子再也看不见十四爷。夜里辗转徘徊了几个月,终于对自己的管教嬷嬷说,

“嬷嬷,我想做爷的书房哑奴,多伺候爷几年,嬷嬷帮我传个话,可好?”

还从来没有后院女子愿意自贬身份沦为下奴院贱婢的。

嬷嬷也不敢替十四爷回绝了,万一主子爷愿意成全她这份心意呢?

十四爷当然也有点诧异。后院女子再是卑贱或是失宠,在爷们活着的时候,也能好好活着,谁会想做一个更低贱凄苦的贱婢呢?

这会离十四爷最后一次使用瓜尔佳氏也过去了大半年了,十四爷依稀记得那张别具一格的妖艳面庞,便也心软了,

“将她带去下奴院调教吧,喂不伤喉咙的哑药,等以后爷不用她伺候了,再给她解了。”

瓜尔佳氏于是搬离了院子,名字也从后院女子名单里剔了出来,成为了下奴院新进的低贱女奴。

(二)十四爷的后院日常物化奴的一生(下)

瓜尔佳氏被送去下奴院,调教着做主子爷的鸡巴套子、毒龙便器、厕纸、置物架、花瓶、烛台、坐凳、脚垫等等书房内哑奴的日常家具范围。

等瓜尔佳氏一轮轮打磨下来,又过去了半年,十四爷早就把后院里有个格格自请做书房哑奴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爷,下奴院来报,瓜尔佳氏可以来书房轮值了,不知是否要按例赏绝孕药?”十四爷的贴身太监这天来报。

“瓜尔佳氏?哪个瓜尔佳氏?”十四爷不明所以。

“半年前,瓜尔佳格格求了身边的训诫嬷嬷,说是想做爷的书房哑奴,爷便赏了不伤身的哑药,让人去下奴院调教了,这几天可不就调好了能进上来了。”

十四爷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