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提到的三爷和女儿乱伦情节,在正文第22、23章的彩蛋有写
彩蛋:弘晖羞辱富察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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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去,顶着爷的靴子罚跪。”
那靴子弘晖刚刚外出穿过,里面自然有股憋闷的汗味,靴底又尽是细石沙土。
让人罚跪前,弘晖踩着富察氏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埋在了靴筒处死死压在地上。
富察氏的呼吸刻意作得极其明显,胸腔随着呼吸频率一张一缩,令主子爷一眼看去便知道她在大口吸气。
爷有意折辱,贱奴怎能不配合?自然要让爷清晰看见贱奴的极力配合。
“好闻吗?”虐玩女奴是弘晖松解疲惫的一种方式,女奴遭受的种种屈辱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当然之事,都是用于取悦他而已。
富察氏闻久了主子爷的气味,那汗味早就闻不出异样来。脸埋在鞋里,幻想着主子爷气宇轩昂的身姿,穿着这靴子稳健有力的迈步,生生闻出了情欲。
弘晖不许她在自己面前开口说话,问这一句显然也不是要她作答的意思。
以前他前脚说了不许富察氏出声,后脚他随口轻贱富察氏时,这贱奴就用嘶哑的嗓音回了话。弘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污糟了,气得用檀木板子打烂了富察氏的脸,把人送进诫奴室挨了三个月,才把她放了出来。
从此富察氏便学乖了,再不敢扰了爷的兴致。此刻闻着主子爷靴子里的汗味,便是来了情欲,也只是默默红了脸,并不敢嘤咛。
弘晖用鞋尖勾起富察氏的下巴,才发现这贱奴闻着他的汗味竟发了情,这是把爷当什么了?助兴用具?
与其他兄弟不同,弘晖不许自己后院的女人未经允许便发情。
贱奴的情欲该由爷们一手掌控,哪里是她们想要便能要的?作出一副欠操欠收拾的淫荡模样,弘晖看了就不悦。
这显然是强人所难,但是作为贱奴的所有者,他的一切要求都会得到没有异议的遵从。做不到的,挨罚就是了。
富察氏也知道自己犯了爷的忌讳,但主子爷的鞋尖还抵在她的下巴处,便不能因请罪磕头而躲避爷的脚。
弘晖冷嗤一声,一脚踢在富察氏的下巴上,几乎让贱奴下巴脱臼。
“行了,这靴子赏你了,顶着到一边跪着去。”
这靴子沾染了贱奴的呼吸,弘晖自然不会再穿。这贱奴把他的靴子当个宝,便赏给这贱奴作枕头好了。
小巧圆润的脑袋顶着男子宽大的靴子,显然并不容易,更别提将一对靴子同时顶在脑袋上。
弘晖好笑地看了会贱奴极力维持平衡,却还是让靴子掉到地上的惶恐模样,才大发善心,让人脑袋上顶一只靴子,再双手高举,手心交叠,捧着另一只靴子罚跪。
靴底的小沙子沾到富察氏的发间、手心里,富察氏清雅出尘的面庞上尽是认真之色,显然举着主子爷的靴子对她而言是件无比神圣之事。
晚间,下人房里,富察氏枕着爷的靴子,闻着那已经捉摸不着的气息,回忆着多年前新婚夜被爷使用的记忆,慢慢睡了过去……
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一)十爷的蒙古母马奴
十爷回到府里,纵身一跃下马,小太监当即上前,将威风凛凛的御马牵回马厩。
走进府中,入府便有五六头身姿矫健的母马女奴,跪侯在大门一侧,供主子爷按心意挑选。
这是十爷的蒙古福晋带来的嫁妆。蒙古人与外邦杂交下的女奴,身形格外高大,经过代代培育选种,更是有少数身长近九尺的优质品种,极适合用以调教成母马。
可惜这样的女奴即便身高比男子优越,也终生失去了站立的权利,终其一生都在爬行。
满人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十爷自诩继承祖宗风貌,在外出行则驾御马,在自己的府内则以这样的人肉母马代步。
十爷随意挑了一头,剩下的没被挑中的,自会被拉回马厩,吊起来鞭刑五十,以示侍奉主子不周到之罪。
母马的四肢纤长,背部比寻常女奴略宽些许,放上量身打造的马鞍,成年男子坐上去也能稳稳当当。两乳尖穿了孔,连接了马蹬,十爷骑在母马的背上,两只脚轻松的放在了马蹬上,随着母马的爬行,悠闲地晃荡着双脚。
身下的母马两乳沉坠坠的刺痛,却还要时刻打起精神,注意身上主人是往左乳施狠力,还是往右乳猛拉一把,或是细心判断主子爷此时只是晃荡着自己的双乳随意游戏。
十爷的手上牵着缰绳,一根粗长的玉势固定在母马口喉中,连接着马嚼子,在主人拉扯缰绳之间,玉势在喉咙与食道来回折磨碾动。
这会十爷刚刚点了几个格格侍妾入府,新人们乱糟糟地叫他心烦,也懒得去管这些贱奴如何受杀威棒,骑着母马在府内的花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
看着身下的蒙古母马,不免想到自己的蒙古福晋。十爷的恶趣味上来了。
“将福晋牵过来。”
下人一听便知主子何意。稍顷,博尔济吉特氏就被管教嬷嬷做母马打扮,一路牵到了花园里。
铺着鹅卵石的花园小径上,十爷骑着身下的杂交母马,拽着前方爬行的福晋,长长的鞭子狠抽过去,直至衣服被抽烂,方才让人将福晋牵了回去。
(二)阴狠九爷的出气筒
九爷自小脑子机灵,兄弟中有醉心汉学的、乐于结党争权的,又或是想驰骋马上御剑杀敌的,唯独九爷想法灵活,总能想出各种赚钱的好主意,在经商上甚有天分。
九爷沾沾自喜地像康熙邀功,暗戳戳希望老爷子将盐务分给自己打理,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怒斥其不务正业,就知道与民夺利,顶着爱新觉罗的尊贵身份光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被痛骂了一顿的九爷黑着脸回到府里,书房里新进的十来岁小女奴看着面色阴沉的九爷,心里怕极了,也是年纪轻,初初开始当差,没经过事,胆子小得很。
女奴跪地奉茶时,高举茶盏许久,九爷也没搭理。
直至两臂颤颤,茶盏不慎发出响动,在静谧的书房里刺耳极了,九爷的火气一下子有了发泄的对象,腾得站起身将小女奴手里的茶盏挥落。
“连奉茶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九爷一脚狠踹在了小女奴的削肩上,小女奴被踹倒在了地上。
“莫不是你个下贱奴才也敢看不起爷?才侍奉得如此不上心!”九爷走过去,将绣着繁复精致纹样的鞋重重踩在女奴白皙娇嫩的小手上,来回碾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