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对别人的要求繁多,对自己也是如此。哪怕大热天,出门都必定里外穿得齐齐整整,回来时往往汗水都打湿了里衣。
如萱跪在四爷脚下,和侍奴们一起伺候四爷更衣。她试了好几种鞋垫的样式,给四爷做了双更加透气的鞋。虽是如此,大热天脱下鞋,如萱脸靠在四爷脚边都能感受到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四爷穿着袜子的脚抵在小贱狗唇边,如萱便懂事地用唇瓣抿住四爷脚尖部位的袜子,将其脱了下来。袜子带着淡淡的汗味,如萱深深闻了一下,感受主子爷的气息。
下贱。
眼看小狗叼着他的袜子,闻着味神色就开始迷离,四爷脚一抬,将袜子怼进了小贱狗嘴里。脸颊被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却还留下一截带有繁复刺绣的袜筒,吊在外面。
四爷将脚放在小贱狗脸上,脚掌扇着耳光,脚后跟在美人的唇瓣上碾动,甚至用大拇趾和第二脚趾夹住小狗的鼻头。
和四爷的脚亲密接触,小狗愈发兴奋。她常日无事,每时每刻都记挂着爷,爷能来看她玩弄她,自然十分满足。
在如萱屋里,四爷便只穿了一件单衣。主子爷身侧不远处跪着一个侍奴,那侍奴的乳环牵了线,绕过房梁,线尾提着一盆冰。
另有侍奴在冰盆后扇风,吹到主子爷身边的风便透着凉意,最是消暑。冰块融化一部分后,便有人静静上前,将新的冰块放进盆里。
冰盆重量增加,那侍奴的奶子被猛地又往上拽扯几分,奶尖被吊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脱离身体。她咬紧牙关,一丝声音都不敢泻出。
女奴侍奉时愈是痛苦,在主子爷看来就愈发顺心。这些低等贱奴本就是为了伺候他才有了存在的价值,自然每时每刻都要全力以赴。
这会如萱漱了口,哄着四爷解开了衣襟。她含了一口冰水后,又将水吐到了另一个专用的茶杯里。不是如萱不想喝点冰水消暑,实在是四爷以她子宫受过杖刑为由,不许她吃冰凉之物。
一杯加了水果的冰碗子,如萱眼巴巴地看着,四爷慢悠悠吃剩一个底,让她捧着放了泡尿,把冰碗兑成了温热,才许她解解馋。
如萱吐掉冰水,怀念曾经夏日吃雪糕的美好时光。
接着钻到四爷搭在靠枕上的大臂处,舌头贴到爷的腋下舔舐。
口腔这会的温度骤降,舌头冰冰凉凉,却不似冰块般贴在肉上生冷。腋下汗腺发达,是人体散热比较集中之处。冰凉的舌头在此处舔舐,顺着腋毛的生长方向从下往上舔过。
四爷眉毛一挑,小贱狗,挺会伺候的。
虽然换了身衣服,但四爷刚从外面顶着毒辣的太阳一路奔波回来,坐下来后汗水仍在不断排出。
如萱舌头一卷,将腋下的汗珠舔进嘴里,带着咸味的汗水在如萱尝来却像是吃糖一样甜蜜。在口腔温度回升后,她转身又用冰水漱了一遍口后,接着伺候四爷另一边的腋下。
如萱早在舒穆禄府里训节院时,就浑身用了药,身上光洁没有任何杂毛。此刻她用舌头理着四爷的腋毛,粗硬的毛发刮在舌面上痒痒的,扎舌肉却不痛,更多的是羞辱之意。
毛发于男子而言是雄伟有活力的象征,无论是阴毛还是腋毛,都需要女奴们精心打理。而女子的躯干却不能有任何毛发遮挡皮肉,务必要让爷们一眼看去便一览无余。
如萱爱着四爷,同时也将他视为生命主宰,连四爷的一根毛发都比她的贱命尊贵万分,能得四爷青睐又宠爱多年,已经是她当年想都不敢想的事,伺候起来愈发卑微、尽心尽力。
靠着冰凉的舌头,四爷的燥热总算完全消散。那股烧得令人心烦的温度消逝后,心情自然也愉悦平和许多。如萱用帕子将四爷腋下的水汽擦拭干净后,这帕子便被四爷随手扔到了跪在一边奉茶的女奴脸上顶着。
四爷将如萱捞起来,背对着自己捞在怀里,双指并拢探进骚穴。早在被四爷掌掴屁股后,如萱就将剥了个干净。
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四爷将铁球一拔,手指便插了进去。
看看,还是得对这小贱狗严苛些。把人锁在屋里,伺候爷的心显然殷切不少。
四爷的手指一探进去,便发现穴道的温度触手生凉。晃晃铁球,还能听到里面冰块碰撞的声音。这狗东西发起骚来真是周到无比,连贱逼都提前冷却好了,等着伺候爷。
四爷手指抽出,一巴掌扇在阴唇上。
“赏你的。”说完又拽了把阴蒂环,环住小狗的奶子把人锢得气都喘不过来。
这一巴掌下去,淫水瞬间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如萱发出娇喘,在四爷怀里扭着屁股,求爷再赏几下。
她本就是吃痛爱轻贱的淫荡体质,便是爷不触摸她,只是赏她含会袜子,闻闻爷的气味都能流出水来。更别提刚刚还舔舐了好一会主子爷的腋下,更觉自己身份卑贱,怎么伺候爷都不为过,身心早就被四爷攥在了手里。
四爷却没这么善解人意。小狗求一求他便赏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狗?
哼,得寸进尺。
四爷手一推,将小贱狗赶下榻,让人去地上跪着。夏日里抱久了,皮肤一接触又会感觉热。他自然不必委屈自己。
这个季节点女子侍寝,都得放在冰块上冻半日再抬过来,他顾虑小贱狗的身子,不把人关进冰窖,已经是体谅至极。
如萱双腿跪在脚踏上,手撑在地上跪趴好,屁股高高撅起,柔声请求主子爷使用自己。四爷并不会每天都来看看她,但平日里也不缺人伺候。担心四爷嫌热心烦,私下里又细细准备了这许多,唯恐服侍不周。
四爷让人递来一小碗冰块,被切割的四四方方的冰块如小巧的糕点,一口就能含下。但这带着棱角的冰块被四爷推进小贱狗的菊穴时,敏感的肠道却并不好过。
寒意和冰块刮过的不适同时传来,四爷不紧不慢,将小碗里数十块冰尽数推入了小狗菊穴里。四爷手往小贱狗下腹一摸,便觉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些。这狗东西能耐着呢,这么点冰显然不算什么。
菊穴突然被一巨根撑开,竟是用冰雕出来的假阳具塞子。尺寸形状完全模拟四爷的圣根,如萱菊穴并不经常被使用,冰阳具对已经含了十来个小冰块的后穴来说,自然是一种折磨。
握着阳具的把手将其一鼓作气完全推入时,已经能看见冰柱上的一丝血迹。四爷被这抹红勾得圣根勃起,掐着小贱狗的腰肢往后一拉,骚穴就瞬间将肉棒完全吃了进去。
“自己动。”四爷一巴掌拍在小贱狗的屁股上。
肉棒隔着一层皮,还能感受到来自后穴的凉意。骚穴口处含了装有冰块的铁球后,温度比穴道深处低了许多。一时间,四爷只觉圣根龟头被暖肉包裹,而圣根底端及靠上方处感受到的又是一阵清凉。
冷热同时加注在肉棒上,滋味好不舒爽。
胯下的小狗掂起脚,腰腹收紧吞吐着圣根。含进去时完全吃下,抽出来时却小心翼翼控制着距离,这要是让圣根掉出来了,可不是几十个耳光便能糊弄过去的。
无需四爷劳心,小贱狗便将圣根伺候得舒舒服服。四爷自然腾出了手,可以折腾小狗。他握住冰阳具的玉质把手,在圣根撞进骚穴时,将冰阳具同时捅进小狗后穴。
如萱只觉下体被两位主子爷同时攻击,一处滚烫,一处寒凉。两根硕大的阳具同时插进下体,便是挨操多年,那完全撑开的刺激也让如萱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四爷自然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冷哼一声,冰阳具的把手都将要捅进菊穴,而后一把拉过小贱狗的头发,将人的脸往侧后方偏了一些,接着一耳光扇了过去。
“好好伺候,嗯?”四爷掐住如萱的脸,显然不满小贱狗有丝毫的懈怠。
如萱眼眶湿润,被掐住双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是,四爷一甩手,将小贱狗的头送了回去,也不再挪动冰阳具,仍由其深深插入,便将小狗的乌发拽成一束,如架马一般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