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的担忧在见到年府献上来的庶妹时,得到了解答。

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自年羹尧任川陕总督后,一手管辖四川、山西、甘肃三省,位极人臣、风头无两。四爷对此人既看重又不能完全放松,皆因年羹尧并不是顺服之人,需四爷时时敲打。

数月前四爷就以年羹尧不曾庆贺府中三阿哥弘时大婚一事,严厉训斥了年羹尧。且四爷作为镶白旗旗主,是年羹尧的主子,但年羹尧每每给四爷写信,落款只写官职,而不按例自称奴才。如此种种自然使四爷不满。

四爷的训斥年羹尧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一面传信给家中父亲,认定是年氏在雍王府后院没有笼络住四爷之故,让父亲问责额娘教导不善之过;一面又给四爷献上刚长成的庶妹中资质最优者,权当回应四爷的斥责。

如此敷衍不诚心的回应自然令四爷失望,但眼下还不是时候,四爷并未发作。

送来的庶妹唤年秋瑶,因并不是通过选秀正经入府,便只能得个侍妾的位份,刚入府就按规矩灌了绝孕药,又送进训节院重新训诫教导一番,才放了回来。

四爷也不想费事,让人直接住进了年氏院里。待年氏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便看见了前来拜见的妹妹。

年秋瑶出年府以前,年大人特意敲打了一番,命其务必要讨得四爷欢心。将年大人的叮嘱一说,年氏便也大概猜测出了缘由。

若是母亲服侍不周,她还能找机会求求四爷。但若是牵扯到了男人们之间的大事,那便没有半分可置喙的了。若不是她不受宠,母亲也不会被父亲和兄长发落了去。

“妹妹,你我都是年府里出来的,姐姐不怕跟你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父亲的话万万不可放在心上。”

“进了雍王府,便是主子爷的女人了,服侍伺候主子爷是应当的。万不能存着为年家搭桥牵线的心思才讨好主子爷。”

年氏出阁前,年秋瑶才五岁,两人说来并没有几分姐妹情谊,但这世道女子艰难,年氏心善,自然愿意照顾指点小妹几分。

年秋瑶低声应是,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被灌了绝孕药,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但她的姨娘还在年府,若不拼一把,姨娘可怎么办呢。

两人在屋里说话,却并不知屋外有人在听墙角。

“回主子爷,年格格便是这么说与年侍妾的。”年氏身边的赵嬷嬷找了个机会回禀四爷。

她们这些训诫嬷嬷由前院指派到各位后院女子身边,行监管之责。平日里也要注意着女子们的言行,捡取重要的回报给四爷。

“这么说来,年氏早就知道她生母被罚了?”四爷隔了一会儿,停了笔后才开口。

赵嬷嬷冷汗打湿了衣服,这是她的失职,竟一时没看出,让年格格接触到了外面的消息。

“是,求主子爷责罚。”赵嬷嬷磕头请罪。

自然是要罚的。如今传进来的不过是某个格格之母被贬进冷院这点小事,但不将篱笆扎严实了,他这后院岂非如筛子一般谁都能来去自如?

“把给年氏递消息的通通抓起来,拉到正院杖刑,让后院的都去观刑。”

“年氏身边的那个丫鬟,贬去畜院。”连该忠心于谁都没认清,自然不配为人,做个畜生便是了。

年秋瑶蠢蠢欲动想要争宠的心,很快又被完全浇灭。那婆子按在正院里,在众人面前被活活打死。姐姐身边的丫鬟只是帮着传了年府的消息,就被贬去做猪狗。

四爷府里的规矩竟比年府还严明数倍,她这时才知晓姐姐的苦心劝告是何意。

此时两人跪在前院小门,脱簪待罪。主子爷虽不在后院,但后院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年氏任由丫鬟打探消息而不加以制止,年秋瑶不主动上报年府的嘱咐,两人都违背了女德,在以夫为天的时代,心没放在夫家便是罪过。

“让她们滚去训节院跪着,在前院外跪着成何体统。”前院男人杂多,不说府里的阿哥们,便是阿哥们的伴读、小太监都常常往来,在小门那跪着岂不是人人都能看见?

又过了几个月,四爷才想起年府送来的玩意儿,点了年氏姐妹一同伺候。

“贱奴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年氏姐妹跪在四爷脚下,磕头请安。

“训了这几个月,想好怎么笼络爷了吗?”四爷的记忆力可谓一绝,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有他记不起来的。

年格格年秋月和年侍妾年秋瑶却是吓得脸色一白,主子爷这么一问,便是质疑她们心不专了。

“求主子爷明鉴,贱奴进了雍王府,便是爷的女人了,再不敢妄想其他。”年秋瑶抢先一步答话,几个月的冷落让她彻底明白了,在这座王府,四爷才是唯一的主人。她们这些贱奴没了四爷的眷顾,活得连太监都不如。

“掌嘴。”四爷面色不变,眼底却是不屑。

年府的规矩果然从上到下都是这么差。一个侍妾也敢在主子爷面前抢话。半分尊卑都不顾。

四爷没管在扇着自己耳光的年秋瑶,而是一脚踩在年秋月的头上,道,“你告诉她,错在哪儿了。”

“在主子爷面前,需磕过头才能开口,这是一错。妹妹是侍妾,不可越过位份更高者开口,这是二错。”

年氏是入府多年的老人了,规矩自然比刚从年府纳进来的年秋瑶好些。只是年秋瑶入府后先是心里记挂年府,后又没学好规矩,在四爷这就率先失了君心。

这直接体现在了年秋瑶的开苞夜上。

四爷还没同时操弄过一对姐妹花,让年秋瑶停了巴掌,勾脚抬起年秋瑶的脸,和年氏比对。

年氏清雅如玉兰,年秋瑶含苞待放如昙花,两人眉眼有几分相似。但身形却完全不同。

年氏身子纤瘦,奶子并不十分大,四爷一手就能完全把控。年秋瑶却是童颜巨乳,那奶子之丰盈可与如今涨奶的叶氏相比。

撅起的蜜桃臀肉质肥厚,但小腿又十分纤细,仿佛一手便能折断。难怪能让年府送来赔罪。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四爷并没有因为年羹尧的不恭敬而迁怒年氏,在他看来年氏入府多年,早就和年府没有丝毫关系。年府是兴是衰,都用不着告知她。

但年秋瑶不同。先不说她是年羹尧送来赔罪的礼物,就说训节院拷问出来的东西,这贱奴原先还指望着受宠后从他这打探消息,送回年府讨好她那父亲呢。

贱人。

想到这,四爷一脚猛踹在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上,带着鞋印的美人儿被直接踹飞,扑倒在地上。

年秋瑶胸口遭受重创,一时没有及时爬起来。年氏赶忙爬过去,将她扶起来跪好。年氏悄悄捏了捏年秋瑶的后臀,警示人打起精神好好伺候爷。

这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四爷。呵,真是姐妹情深呢。

四爷干脆让两人并排跪好,一脚踹倒年秋瑶后,又一脚踹在年氏的俏乳上,两人接连扑倒,又相继跪好,让四爷虐玩。

如今四爷最常让小贱狗侍寝,但他对这小东西越来越心软,总不舍得玩得太狠。

例如眼下,将性奴的奶子当沙袋一般狠踢,玩法既畅快又能宣泄情绪,一脚接一脚叠加在鞋印上,看着那鞋印慢慢由红变青,再变紫,只觉因年羹尧而带来的不满都由这两个贱奴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