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看了好几个荷包,都是妻妾们给自己写下的生辰祝词,倒是还没看见小狗的,四爷也不着急,顺着铺好的红地毯一路慢慢往前走着。
“祝爷天天开心,心想皆事成小狗”
“祝爷龙精虎猛,夜御十八女小狗”
一连两个都抽到了小贱狗写的,第一个倒是一如既往的坦率(四爷称为读书不多导致的没文化),第二个就让四爷失笑了。
这来源有一年如萱与四爷谈论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典故,四爷想到的是若有数个小世界,或许他不一定是爱新觉罗家的皇子,还有可能是大胡子高鼻梁的罗刹人,或许是田野里耕种的农夫、沿海地区的一个渔民,甚至可能是一心向道的道士。
听四爷这么说,如萱再次确定每个平行世界的雍正都有些相同之处。因为历史上的雍正也曾有过许多cosplay画像,而眼前的四爷竟然也会联想自己或许也会有许多身份。
当然,如萱就没那么放飞自我了,她向四爷表示,她依然只想做雍王府里的舒穆禄氏,最好不同小世界的自己都汇集到一起,让主子爷能一口气同时玩弄许多只小狗。只是如此便要辛苦主子爷劳累一些了,毕竟夜御十八女想来应当不容易。
这话听起来隐约像是一种挑衅,四爷当晚就将小贱狗的三个洞翻来覆去操了个遍,把人折腾得爬下塌伺候清洁肉棒的劲都没了才作罢。
如今再看到这张纸条,依然能回忆起那场因天马行空的想象而勾起的训狗之夜。四爷将这个荷包单独放在了一边,准备过后再将它一样放进匣子里。
“把荷包都取下来吧,送到前院搁好。”四爷自然不会把这几棵树上挂的上百个荷包都当场一一打开看过,但这第一道惊喜他已经收到了,也就足够了。
也不知小贱狗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和众多姐妹商量了这许多,女子们极力向他展现心意,四爷自然坦然收下妻妾们的祝祷。
再一路往里走,还没推开门,便听到有训诫嬷嬷挥着鞭子的声音传来
“都紧着点皮,若是客官没有拍下你们,老道便要收了你们这些精怪的魂,让你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初初听到挥鞭子的声音,四爷还以为是哪个妻妾正在受刑,听到这嬷嬷的话倒是明白过来了,这是还在给自己做戏。
推开门,地上放了七八个被遮起来的笼子,嬷嬷看四爷走进来,想到刚刚的表演和等会不符规矩的称呼,便心中一跳,舒穆禄格格,老奴为了您可是坏了规矩,您可别害了老奴哟。
“这位客官,我们这儿进了一批刚化形的精怪,客官可要瞧瞧?”梁嬷嬷一副老鸨的模样,笑得一脸热情又意味深长。
四爷见着是梁嬷嬷,便懂了这是小贱狗给自己安排的乐子,梁嬷嬷正是前院分给如萱的训诫嬷嬷,他自然认得。
四爷走到第一个笼子面前,踢了踢,让梁嬷嬷掀开给自己瞧瞧。
帘布掀开,只见里面跪趴着一个头戴兔耳、屁眼里塞着兔子尾巴肛塞的女子,脸上的胭脂是恰到好处的粉润,屁眼一缩一缩的,仿佛那毛球尾巴长在她身上般羞怯地跳动。
“这位贵人,求您拍下兔兔吧,兔兔吃得不多,一胎八个,很好养活呢~”被打扮成小兔子的年格格一边说着台词,一边扭着屁股向四爷卖弄。
“给爷验验货,看看这肚子能不能装下八个小畜生。”四爷没想到竟然是角色扮演的小游戏,他也不是没有情调之人,自然乐意配合。
梁嬷嬷取来灌肠的茶水,拔下肛塞便将茶水往年格格后穴灌。
“啊…贵人…兔兔的肚子要撑爆了…”年氏在第二壶茶水往腹中灌时,忍不住像四爷求饶。
“继续。”四爷毫不心软,一胎八个的小兔子嘛,怎么会两壶茶水都含不住?
年氏被足足灌了三壶茶水,四爷才满意的喊了停。这时年氏已经如怀胎七月般,跪趴时肚子都要触地了,年氏的眼眶被饱涨的茶水刺激得通红,倒是越发像小兔子了。
“怎么卖?”四爷满意了,给自己的玩物问了个价。
“便宜得很呢,这兔精最爱吃胡萝卜,您赏她个胡萝卜吃吃便能带走了。”梁嬷嬷捧着一个托盘上前来,里面正是胡萝卜形状的口塞,粗长的柱身竟是比假阳具口塞都大几分,可想而知含进喉道里有多难受。
有意思。
沉浸式的角色扮演让四爷玩上了乐子,牵着被灌肠至孕妇般、口喉被胡萝卜口塞完全撑大的年格格,继续走到第二个笼子面前。
一样让梁嬷嬷掀开笼子,里面是被装扮成猫的瓜尔佳氏。瓜尔佳氏的脸看起来张扬明媚,往日里在四爷面前却是低眉顺眼半分不敢逾矩,如今戴上了猫耳,手掌脚掌也穿戴上了猫爪形态的套子,屁眼里连接着一条蓬松柔软的猫尾巴状大尾巴,倒有了点猫的高傲不羁。
“哼,坏人,你走开,不许靠近我!”瓜尔佳氏强装镇定的说完台词,还按照剧本瞪了四爷一眼。
美人的反差显然让四爷来了兴致,那鼻头一皱不耐烦地扫来那一眼,还真有点猫的意思。
“这猫妖不肯被卖,又当如何?”四爷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小贱狗的剧本里下一步要如何演下去。
“这猫最爱玩逗猫棒,客官您赏她几下逗猫棒,还怕她不服管教吗?”梁嬷嬷拿来一柄藤条,藤条末端系上了铃铛,仿佛真是一把正经的藤条。
四爷让人将瓜尔佳氏牵出来,瓜尔佳氏出了笼子还不愿往前爬,俨然一副不愿屈服的傲娇样。四爷亲自拿起逗猫棒,铃铛的声音吸引了瓜尔佳氏的注意,在瓜尔佳氏扭头看向铃铛时,四爷手一挥,将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奶子上。
“喵呜!坏人!大坏蛋!”
瓜尔佳氏一边娇嗔,四爷便一边将藤条抽在猫妖的背上、双乳、臀缝处,抽打得随意而狠戾。不驯服的玩意,吃点苦头才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喵呜,主人主人,咪咪好痛,咪咪愿意跟着主人~”瓜尔佳氏作出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样,在四爷脚下跪趴着,仰头温顺地求饶。
四爷最后一藤条抽在了瓜尔佳氏的脸上。果然是挨了痛才不嘴硬的小畜生,这嘴连爷都敢骂。
瓜尔佳氏挨着打在唇瓣和脸颊上的藤条,欲哭无泪,主子爷,贱奴是装的呀,才不敢真心忤逆爷呢。瓜尔佳氏在心里默默辩白。
四爷自然知道,否则也不是这样随意的几下藤条能过去了。敢责骂的主子爷的女子,是要活活吞热炭废了口喉的,因而从来没有女子敢对父主、夫主、阿哥爷说半个不字。
知道归知道,但四爷仍然用逗猫棒随兴教训不知趣的小猫。能哄得主子爷亲自动手惩戒,也恰恰说明瓜尔佳氏演得不错,让爷乐于参与。
四爷一路走过去,身后跟着的精怪越来越多。被打过七寸的美女蛇、意图逃跑接着被套上脚镣的小狐狸、从水缸里捞出来便长出了腿的美人鱼,四爷低头看着脚下形形色色的女子,被德妃膈应出的那点不悦早就散去了,如今只觉好笑,爷的府里几时藏了这么多妖物?
最后一个笼子,四爷却没有让梁嬷嬷来掀开,而是自己俯身掀起帘布。
“汪汪!”
如萱一见到四爷,在笼子里便发出欢快的叫声,双脚扑腾着急不可耐的露出肚皮。四爷打开笼子门,让小贱狗自己爬了出来。
小狗的双腿双臂用皮具裹覆起来,仅以膝盖和手肘四个关节撑地。四爷伸手过去摸如萱的脑袋,小贱狗便作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在主人的手心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汪呜声。
“怎么,小狗化形了还不会说人话?”四爷掐着小贱狗的脸问道。
“汪呜汪呜,汪汪汪。”如萱用舌头舔着四爷的手背,一副蠢狗样。
那黄色的狗耳朵配着这幅懵懂无知的神态,活脱脱是个刚修炼成人的小奶狗。遛着身前爬着的一群小畜生,四爷又一路往里走去。身边的小畜生入戏很深,有追着他的脚跟跑的,有用尾巴蹭着他发情的,还有互相看不惯打闹在一起的,更有一只只能手肘膝盖撑地、艰难爬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