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哥爷对母妃的祝愿叩拜满意,便会赏母妃侍候用膳。自阿哥们进上书房后,母妃们便很少有机会伺候阿哥爷用膳了。因而生辰这一日若是表现得好,也能留得阿哥爷在自己宫中用上一顿饭。

为了今天这顿饭,德妃早就抓耳挠心暗自准备了许久。便是母妃也不能和阿哥爷同桌进膳,她只能回忆为数不多的几次里,四爷在永和宫用膳后,每样菜品剩余的多少来判断阿哥爷是否喜爱。

而身为人母的德妃极力伺候侍奉之心,正是她对四爷的孝心表现。时人崇尚男尊女卑,自然不要求男子对生母必须如何如何,而是种种规矩加诸女子身上,通过对儿子的殷切侍奉表达对儿子的孝心。

如四爷一般在德妃四十五岁后,允许人磕头请安完便可坐在矮凳上跟自己说话,已经是极其温和的男子了。德妃更加觉得自己往日里猪油蒙了心,对阿哥爷的仁慈视而不见,竟然因为阿哥爷的冷峻而忽视了尽孝于阿哥爷。

“阿哥爷,这是贱奴今天晨起亲手揉制的面团做出的长寿面,恭请阿哥爷品用。”

德妃接过宫女托盘里的一碗热汤面,小心地双手捧起于四爷面前。没有阿哥爷的指示,便是一片好心,她也不能自作主张让阿哥爷食用。

四爷看了一眼拉得细细长长的阳春面,如此均匀纤细,一看便是御厨的手艺,想来德妃也的确只是揉了揉面团便自以为尽心了。当下只觉意兴阑珊,索然无味。

他对人的要求一向极高。德妃有心软化两人的关系,看在她是自己生母的份上,四爷自然也进了一步表示默许。

如今看来,不过是流于表面的关怀罢了。

“放下吧。”四爷说完这一句,一直到饭毕也没有尝过一口。

德妃惴惴不安跪立在四爷身边伺候着,连问上一句阿哥爷为何不用面都不敢,她内心深处始终是害怕四爷的,便是做出个亲近的样子,也终究学得画虎类犬。

用过饭后,四爷倾身将漱口水吐在了德妃高举的盂盆里。他也不会委屈自己生生咽下这口气,无论德妃是有心还是无意,没伺候好阿哥爷,便是不恭谨谦卑,犯了作为女子的大忌。

“传训诫嬷嬷来,赏二十板子,拖到院子里打。”

四爷终究是放了德妃一马,没将人送去训节院,只是关起门来在永和宫里惩治了。如此德妃也不必因没伺候好阿哥爷被训节院多问罪一回。

阿哥爷赏的打,倒是不必褪衣了。不过被永和宫的宫人们远远围着看自己受板子,德妃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羞意。

“一,谢阿哥爷赏。贱奴知错了。”

“二,谢阿哥爷赏。贱奴罪有应得。”

每挨一下板子,德妃便报数认错一回。四爷饭后正想消消食,也不忙着回去,便坐在廊下看院中的德妃挨着臀杖。

莫名想起两年前小贱狗在塞外挨了皇阿玛的罚。

皇阿玛,您罚了我的女人,我便罚您的女人补过了。

德妃挨完了板子,踩着花盆底爬下板凳,膝行过来给四爷磕头谢赏。浑然不知阿哥爷在她身上出了藏了两年之久的一口气。

“行了,跪省两个时辰,好好想想错哪了。”四爷随意发落了母妃,便起身离开了。

可怜德妃在儿子生辰这日没得到丝毫体贴关心,反而被阿哥爷不留情面罚了一顿。现下又跪在永和宫院中,绞尽脑汁回忆今天与阿哥爷相处的点点滴滴,思索自己伺候不周之处。

但在这个大清,没有任何人会同情她的遭遇。为女子者本就低贱至极,她有幸得了两个阿哥,已经是皇恩浩荡,竟敢屡屡冒犯阿哥爷,无论阿哥爷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十四爷听说四哥生辰罚了德妃这一码子事后,跑去永和宫劈头盖脸将德妃责骂了一顿。愚蠢的妇人,这是纯粹为四哥添堵不成?于是德妃刚被四爷罚过一回,又挨了十四爷的罚。

这是往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眼下,四爷正骑马回府,刚吃过母妃的瘪,但愿小贱狗乖觉,真的给他好好准备了惊喜…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十四爷改造分舌女奴(剪舌头)

彩蛋内容:

要说男尊女卑思想之广之深,十四爷承认大清绝对赢过现代。

但要论玩虐女子的手段玩法,十四爷自认博览群片,还是有点心得的。

这日,他赖在床上懒得起身,一个小床奴正在被窝里给他裹鸡巴。十四爷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一边双腿盘在床奴的脖颈处,让圣根在贱奴的口喉中更进一步。

至于这贱奴会不会窒息无法呼吸,以至于伤了他的肉棒,这个他完全不担心。学着伺候男人肉棒长大的玩意,培养十几年了,就为了有朝一日送到他的床上伺候,还怕这些贱奴不小意极力侍奉吗?

这会十四爷感受着胯下的嫩舌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打转来回舔舐,突然感觉有些乏味。差了些什么呢…

十四爷将手伸进被窝里,抓着贱奴的耳朵随意拉拽着,陷入沉思。

对了,舌头。

这贱奴的舌头太无趣了。

他想起在现代逛推时刷到的小片子,里面的女人舌头中央像蛇一样,是分开的,舔舐肉棒时甚至可以左右分别伺候。

以前他还遗憾现实生活里应该遇不到愿意做这个手术的女人了,就算遇到了,想来也是早就被玩烂了的骚货。

但在如今的大清,他想干什么是不成的?

想到这,十四爷当即一脚将床奴踢下了床,让人伺候自己换好衣服穿好鞋,亲自去下奴院一趟。

这种人体改造,还是从小培养的好,他后院的女子都起码及笄了,不是说做不了这个改造,当然也是要被他这么玩上一玩的,只是先拿下奴院的贱奴们打个样。

下奴院十四爷并不陌生,这地方就是专属于他的奴隶会所,来去自如,而他是唯一的vip客户。

进了下奴院,众人见主子爷驾到,都停下手里的培训跪地磕头,十四爷也不叫起,他用不上的贱奴,便给他磕头,也算尽了身为奴隶的本分了。

“给爷提两个小奴来,要舌头够长又灵活的。”十四爷坐下便道。

训诫嬷嬷听话便懂了,当即选了两个整日里被拽着舌头训练伺候假阳具的女奴出来。十四爷扫了一眼,嗯,还算漂亮吧,他见过的美人儿多了,也就不新奇了,左右能混到他面前的,就没有不好看的。

“把她的舌头用针固定在木板上。”

小女奴怕得身子哆嗦,十四爷只当没看见。他自认心慈,对这种没长成的小东西,一向不会随意下令处死了去。

训诫嬷嬷也不知主子爷想干什么,但仍然拿过一个板凳,在上面搁置一块木板,女奴跪在板凳前,舌头正好能平放在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