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贱狗,不许哭了。”

“爷赏你吃鸡巴,嗯?”

这段日子四爷嫌弃如萱骚逼不懂事,半个月来都没使用过她。非但如此,每每来了兴致,还会一边给床奴开苞,一边让如萱逼里含着铁球,跪在后面给自己舔屁眼。

不懂事的贱婊子,只配在他用鲜嫩处子穴时,给他舔着圣菊助兴。没有把人完全冷落丢在脑后,已经是看在她性子乖顺可人的份上,赏她的脸面。

不过小贱狗今天所展现出的对他卑微至极而沉重盛大的爱意,让四爷心里十分满意,为了哄哄小贱狗,自然愿意用用这副骚穴。

四爷难得的温柔,没有将贱奴踢到床下,跪在地上挨操。而是就着从背后抱住小贱狗的姿势,将肉棒一举捅入骚穴。

这含了半个月铁球的骚穴经历了娇娥泣的调理,果然更加好用了。圣根一捅进去,倒是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及笄处子穴都要紧致数倍。

四爷有心考校一番小贱狗的骚穴,自然也不忙着抽插了。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锢住小贱狗的杨柳腰,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压缩,随后便命小贱狗自己伺候肉棒。

如萱含惯了铁球,眼下骚穴一有异物插入,便情不自禁的收缩,迫使异物无法拔出,反而更加取悦了入侵者。

她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控制着括约肌,仿佛喉道收缩一样灵活,一收一舒,化为伺候主人的鸡巴套子,紧致暖热的穴道壁推搡着圣根,不断伺候着。

四爷这时大力拧了一把小贱狗的奶尖。

下贱东西,不过半个月不操她,便学得如此乖。

果然平日里不能给这心思浅薄的玩意太多好脸色,若不时时敲打,怎能好好记着如何伺候爷?

若是如萱是玩不死的体质,只怕四爷狠不得拿着小锤子将人的骨头一寸寸的敲碎,非将人给调教的完全合乎心意为止。

不过小贱狗可不是什么神女,自己一手便能捏死她。也只好简单受点皮肉之苦,来训诫调教了。

两只丰满有弹性的奶子被四爷握在手里,如面团般揉捏抠弄。贱奴的穴道还在不知累地持续收缩着,浑然不顾将要抽搐般的疲累,一心一意伺候着主子爷。

算是用了点心。四爷心里许可了这副重新变得无比好用的骚逼,随即,以将奶子活活捏爆的力度,拽着奶子将人往上提。

如萱一瞬间只觉双乳都要从身上被剥离。原来四爷不满于静态的裹含圣根,竟然拽着她的奶子操控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吐纳肉棒。

钻心的疼痛使得如萱纤细却有力的大腿,跟随着四爷的节奏,配合的跪起坐下,吞吐肉棒。贱奴的乖顺自然也让四爷省力了几分,却没有因此放松对奶子的蹂躏。

这对贱奶子,生来就是被他蹂躏的,他玩玩又怎么了?

“小贱狗,反正都不生狗崽儿了,等回了京,打对乳钉给爷扯着玩,嗯?”

四爷靠近如萱耳边,呼出的气喷在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痒得厉害。

既然不打算让小贱狗怀崽儿,也就不用担心孕期涨奶了,自然可以早早开发这对贱奶子的更多用处。

“小贱狗…都听爷的…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如萱被操得气喘吁吁, 一句话都说不连贯了。

真是乖。四爷掐了一记奶肉,一手仍然肆意拽扯着奶尖,另一手向上掐住小贱狗的下巴,将人的脸往后拉过来,接着

亲了上去。

说是亲,其实更像肆虐。

四爷用牙齿叼住美人饱满湿润的唇瓣,拉扯碾磨,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要把两片唇瓣嚼碎了吞进腹中。

这个时代的男子哪有真心怜惜温柔以待女子的呢?便是亲吻这样亲密的事,也充满了暴力轻蔑之意。

自有贱奴侍候房事以来,四爷还从没有起过亲吻女子的念头。便是刚入府鲜嫩青春的新人,看到她们也只会想起,这些贱奴自小到大不知含过多少假阳具,只觉女子淫贱,更不配被他亲上一回了。

适才操弄着小贱狗,听着人无时无刻不抓住机会,说着让他心中熨帖的话语,又想起小贱狗多年来时常挂在嘴边的大胆示爱,四爷一时心念一动,想尝尝这小嘴是不是和它说出来的话一样甜蜜,才亲了上去。

这一刻,如萱只觉奶子仿佛要被抓烂的疼痛,和骚穴被圣根无所顾忌肆意抽插的酸痛,都可以尽数忽略了。

她的舌头被四爷咬住,仿佛吸果冻般被用力往外拉扯,吸到四爷口中。纵然舌根此时承受着断裂般的刺痛,但被心爱之人亲吻的喜悦,却可以将种种痛苦化为甜蜜,滋养她孤身一人在异世,偶尔会产生的彷徨孤寂。

四爷的舌头探进美人口中,仿佛做标记般四处游荡奔走,间隙以牙齿锋利处撕扯着唇肉,同时胯下一个挺腰,上下同时刁难着怀中的小贱狗。

这次交合的体验显然是新奇的。将人搂在怀里,看着小贱狗脸上被操弄的迷离混沌,又因为自己咬破唇瓣舌尖而微微蹙眉,真是身心无一处不因他受控。

欲望将要泻出之时,四爷用仿佛要捏爆奶子的力度握住奶肉,同时完全含住小贱狗的红唇吮吸,圣根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在了骚穴深处。

射精后,四爷捏住如萱的下巴让人张开嘴,往里吐了口唾沫。

“赏你了。”

看着人喉咙一动,将他的口水吞进胃里,才满意的将小贱狗的嘴合上。随后将人推出怀抱,拔屌无情。

“滚下去伺候清理。”

如萱控制着括约肌,小心翼翼将圣根请出穴道,又含紧了圣精生怕漏出一滴,才爬下床跪在脚踏上,舔舐清理肉棒。

“爷,主人,贱奴跟您说个事,您千万别生气。”

如萱清理完圣根,先磕了个头,才迟疑着开口。

四爷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贱奴刚刚想起来,先前舔了爷的脚,才又…又……”

如萱不敢说下去了。要不说她心思浅薄一眼就望得见呢。本来这事要是她想起来了却又不说,四爷也不会发现。不过她实诚得很,对四爷一向没有半点隐瞒。

四爷听了这话脸色一黑,当即一记窝心脚,将人踹倒。

这个脏东西,明知自己刚舔了脚,还敢勾爷亲她!

他的脚趾自然比这些贱奴的命都要贵重百倍,但是让他去亲一张刚含过他脚趾的嘴,自然会膈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