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放松地倚在靠垫上,双腿岔开闭目养神。近两年他雄风减了些,房事上助兴的手段和时间便更长些,因而他并不着急。

“伺候龙根。”康熙不喜欢女奴含他的蛋含得过久,这会让他有种无端受威胁的错觉,他更喜欢用肉刃惩治贱奴们的三穴。

王氏双手交握手肘,跪伏在康熙胯下,提着心神伺候着。康熙偶一睁眼,看见身下白得刺眼的细腻皮肉便心生不悦。

他正在老去,而这些贱奴却都如此年轻充满朝气,仿佛在提醒着他终有一日巨龙也将陨落天际。真是碍眼啊。

康熙心中一叹,手下拿着一柄掺了银丝的短鞭,让身下的小贱奴一边挨着鞭挞,一边伺候着龙根勾起自己的欲望。

单纯的口喉伺候已经很难让康熙有生理冲动了。他如今更喜欢看身下女子露出痛苦不堪却又只能忍耐着伺候的矛盾模样,这种极致的卑贱才能让他在性事上有一震雄风的冲动。

银丝鞭的声音清脆短促,抽在皮子上几鞭下去便会皮开肉绽,将精心养着的光洁皮肉给抽得看不出原本模样。这会康熙看着女奴满背的凌乱鞭痕,才觉气血一路往下涌动,逐渐起了兴致。

“你这身贱皮子现下倒是漂亮多了。”王氏闻言,只将双臂放在身体两侧仅以手指交握,让康熙可以教训更大一片的皮肉。

这份乖觉康熙见多了,倒也没有什么夸奖或是另眼相待的意思。只是换着工具折磨这副嫩皮子。

“来人,把她捆着吊起来。”康熙欲望来了,王氏初次侍寝开苞自然没有上床榻的体面,他也不想费自己的腰力或腿力,便让人将王氏收着腿捆起来吊起,从匀称修长的一个小人儿变成了缩短了一半的肉桩,活生生就是个等着被操的下贱玩意儿。

“求皇上给贱奴开苞。”王氏按着宫里的规矩,请求年纪比她家中祖父还大上一些的康熙使用自己。

康熙拉着绳,连贱奴的一身皮肉都不用触摸,便操控着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主动往自己的龙根撞过来。

处子穴紧致得紧,康熙甫一进入,便被包裹得畅快至极。这少女的骚穴就是比二十几岁的女子好用,自然也只有干净的子宫和从未有人造访的穴道,才配伺候康熙纾解需求。

“啊,皇上的龙根好大,贱奴的骚穴都要被撑烂了。”

王氏进宫半年才终于侍寝,也顾不上害羞了,学着闺中训节院的女子,吐露出淫词艳曲哄着身后的康熙。

少女的嗓音格外清灵动听,康熙听着也涌上了一些恶趣味,

“叫朕皇玛法。”一边拉着绳子将骚穴再次往龙根上深深吐纳。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啊…皇玛法…孙女儿的骚穴要被皇玛法玩坏了…”

“皇玛法绕了孙女儿吧,孙女儿受不住了…”

美人泣泪,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无疑是让人舒坦的,康熙也没有因为改变使用女奴的节奏,在使用处子穴的过程里,仍然时而抽打贱奴的皮子取乐。

“皇玛法赏你龙精,接好了。”说罢康熙便一个挺腰,操开了胞宫,将龙精直接留在了从未有人造访的子宫里。

大清皇室信奉多子多福,康熙虽然已经有了二十几个阿哥,尚未出嫁的公主就有六七十个,但他还是希望年年都有孩子诞生的。

这不仅是大清血脉的传承,更是他宝刀未老、龙气充足的表现。因而侍寝后妃妾都可以留着龙精,不必像宫廷床奴般先是喝下极为寒凉的绝孕药,又得用棍子活活将龙精碾出。

王氏倒也有几分运道,就侍寝这么一回,便怀上了孩子,更是在十月后生下了一个阿哥。彼时康熙虽然早已想不起这生下二十三阿哥的王氏是哪一位,但为了庆贺阿哥出生之喜,还是给王氏提了位分,封了个贵人便罢了。

贱狗配在爷面前站着吗(地位差,身体改造,荆条走绳,抽脚心,蛋

“小狗心里可有爷?”四爷轻拍着如萱的脸问道。

如萱面色一喜,难道这是要放我一马?

“有的有的,小狗只爱主人,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属于主人~”如萱抱着四爷的小腿亲昵地回道。

花容月貌的美人儿总是对你热情又忠诚地表达爱意,应该很难有人会不喜欢这种感觉。

四爷不高兴时喜欢用贱奴发泄,高兴时也得赏贱奴些手段来延续自己的愉悦。

“小狗乖,爷今天心情好,就想看小狗挨点痛。”

“好不好,嗯?”

四爷摩挲着如萱的后脖颈,仿佛商量般的语气说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被捏住脖子的如萱一向是四爷怎么说就怎么做,还以为逃过了一劫,原来是要我自己求着爷往坑里跳。

“能为爷做点事,是小狗的荣幸,求爷赐罚,赏小狗服侍吧。”主子爷有兴致,做性奴的自然得上赶着伺候。如萱捧起四爷的另一只手,趁着四爷心情好,大胆地亲吻在四爷的手背上。

啧,狗舌头,把爷的手都舔湿了。

四爷赏如萱亲了两下,便抽出来反手抽了如萱一耳光,把小贱狗的口水蹭回她脸上。

“来人,取些荆条来。”四爷朝屏风外跪候的婢女道。

前段日子训诫嬷嬷专门请人回府取了药材方子,把娇娥泣这种秘药给做了出来。

娇娥泣,服下之后女子的穴道每逢交合后,便会重新长出处子膜。因穴道中长肉必然痛苦难耐,女子往往交合后也不得舒坦,只能苦苦忍受长肉之痛,直至处子膜愈合,过程里往往因疼痛而落下眼泪,故称娇娥泣。

若是内服,则交合后三个时辰内处子膜便可愈合。若赶着继续服侍爷们,想其愈合得更快些,便可加以外敷,在成倍痛苦之下,一个时辰后便又可让爷们体验为美人开苞之乐。

四爷拿到这药,听完用法便兴致勃勃。

三年多前给如萱开苞时,她在自己心里还只是一个刚入府的小格格。如今有了这药,能再给自己的小贱狗开回苞,便可玩得更尽兴了。

况且这药还能帮助穴道恢复紧致度,便是玩得过火些也无碍。他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小贱狗因为穴被玩坏了而失宠的,但和小贱狗相处越久,便越发想将凌虐蹂躏的欲望倾泻在她身上。

如此只好让小贱狗吃点苦头了。

至于这药吃了会让小贱狗多受多少罪过,他是不在意的。本就是为了博爷一笑才配活在世上的下贱玩意,若是这点苦都吃不得,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不过四爷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小贱狗有点怜爱的,便将人从地上抱起,搂在怀里,从匣子里取出药丸亲手将其喂到如萱口中。又两指尖捏着樱桃核大小的药丸,一手屈尊扒开小贱狗的大小阴唇,另一手将药丸放在了如萱穴道最深处。

四爷给人喂完了药,便又让人回地上跪着。赏小贱狗抱一会已经是看在她得自己欢心的份上了,再多的安抚可就没有了。

主子爷赐药已经是隆恩,得主子爷抱在怀里亲手喂药的隆宠,更是多少贱奴此生做梦都不敢想的宠爱。

如萱心里一直记着上回四爷允了她服用秘药的事,这会四爷给她喂药,虽没说是什么,但也猜到了想必就是那种无比神奇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