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低着头连样子都看不清,这富察氏果然是蠢笨不堪。弘晖在胯下新格格的身上泄着欲,也懒得管教福晋,便让训诫嬷嬷拿着板子掌福晋的嘴,给自己助兴。
听着清脆响亮的掌掴声,随兴在身下贱奴的幼嫩穴道里发泄,弘晖感觉圣精将要喷出了,便一脚将地下贱奴踢开,对正在挨耳光的福晋道,
“滚过来接着。”
福晋没有丝毫犹豫,不假思索地爬到弘晖跟前,仰起脸,眼眸低垂并不敢直视主子爷,微微张口等待着,
弘晖撸了撸肉棒,将圣精喷洒在了福晋的眼皮上、被打得红肿的脸颊上,甚至是鼻腔口,看着卸完妆后如昙花般清雅柔美的福晋,弘晖恶意地用浊白的圣精,将这抹纯粹洁白的颜色染上糜乱不堪的气息。
“谢爷赏贱奴圣精。”精液有些射在了眼皮上,流到了眼睛里,福晋不敢动手擦拭,只在磕头谢恩时眨了眨眼皮。
“今晚留着不许擦,明天许你刮下来咽了。”弘晖用这射了满脸的精液给自己的福晋打了个标记。
福晋脸上顶着精液不好为主子爷清洁圣根,陪嫁过来的侍女便懂事地跪上前,为弘晖舔舐沾了处子血和淫液的肉棒。
弘晖大张着腿,两脚踩在刚被开了苞的格格和顶着一脸精液的福晋后脑勺上,放松地依靠在枕塌上,舒缓着发泄后的余韵。
肉棒在女子口喉间被周到清理着,弘晖玩弄着脚下福晋身上的红绳,红绳勒入肉里,像被捆绑的牲畜般献祭。
“怎么绑得这么松?这是不分尊卑不守奴妻本份了?”
弘晖故意发难道。
“求爷明鉴,许是洗漱时松了些,贱奴这就将绳子紧上,求爷惩罚贱奴。”
其实洗漱后嬷嬷就已经将红绳重新紧捆了一次,但是主子爷既然不满意,那就只能是自己的错,福晋的双乳和阴唇早已被勒得生疼,仍旧驯顺地认着错。
弘晖将脚抬起,另一陪嫁侍女懂眼色地将头垫在了主子爷脚下。福晋跪到一旁,由训诫嬷嬷将红绳当着主子爷的面重新捆缚了一次。
沿着被勒出红印的痕迹,红绳紧捆住双乳,以仿佛要将双乳活活勒下来的力道,嵌进了皮肉里。福晋被这道狠力刺激得提着一口气不敢呼吸,生怕不小心溢出痛呼败了爷的兴。勒过双乳的红绳一头从双乳间向上,在细弱的脖颈处打圈收紧,只留下让人轻微呼吸的余地;另一头绳子往下从阴唇两边狠狠勒紧,让本就饱满的阴唇更加涨红,让人看着就想蹂躏。
弘晖挥退身下伺候的三个贱奴,让福晋爬到近前来跪好。
“赏你杀威棒,好好受着。”
这也是做正妻的体面了,杀威棒不必在众妻妾面前当面举行,新婚夜由主子爷亲手赏赐的恩典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弘晖从另一个托盘拿起一把戒尺,没有丝毫提点便甩在了被勒得红涨的双乳上。既是杀威棒,自然不必收力,把人打服了,才懂得什么是上下尊卑,什么是性奴卑贱。
充血的双乳更加脆弱敏感,戒尺狠击在双乳上,一颤一颤地跳动受刑。地上跪着的女子分明才刚及笄,比手执戒尺随心整治奴妻的主子爷还要小两岁,如今却是一个跪着乖乖挨痛,一个坐着高高在上玩虐,她的命运,从相交那刻起,便完全由这个男人把玩掌控。
弘晖一边随手挥打着这对娇嫩紧捆的小白兔,一边用脚背踹着福晋被勒得高高鼓起的阴唇。暖热肿胀的阴唇,踢起来格外有弹性,
“贱货,跪好了!吃不住爷的赏,就滚回你的富察家去!”
看着福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弘晖不悦,随即戒尺向下狠狠打在了阴唇上。
无用的贱货,这都受不住,也不知富察家的训节院是怎么教的?莫不是比爷还金尊玉贵。
哼,一个不屑冷笑,便又是大力的向上一踢,落在充血的阴唇上。
床榻再是柔软,坐久了也有点不适,弘晖身为天潢贵胄自然不必委屈自己,一脚踢在俯跪着的格格头上,
“过来伺候爷后面。”
这格格爬到脚踏上跪好,头向后放在了床榻上,弘晖坐下,直接盖在了小格格的脸上,菊口正对着美人的唇瓣。
踏踏实实地在一张细嫩脸蛋上坐稳了,由着臀下的贱舌殷切舔着菊口,弘晖将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小贱奴脸上,可怜的小格格只能呼吸着从主子爷股间空隙处经过的稀薄空气,几近窒息般的伺候着。
“蠢货,往里面舔深些。”弘晖不满屁股下的小格格舌头始终在菊口处打转,戒尺顺势抽在了贱奴的胸脯上。
这些贱奴,果然一个德性,不挨罚就不会好好伺候。
抓着福晋脖子上的红绳,将人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背对着自己,弘晖掐着福晋的腰,猛力将人按了下去。
肉棒冲开肿胀的阴唇,对准狭小的穴道口直接捅了进去,感受到一方阻塞也并没有任何停留,掐着福晋的杨柳腰,上上下下地折腾着身前贱躯。
骤然被拉着脖子提上来又随即粗暴开了苞,福晋一时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被抽烂的双乳随着上下抽插摇晃着,巨痛不已,脖子上缠绕的红绳更是让人不能畅快呼吸。
看着福晋涨红的脸,弘晖一手搂住福晋的腰,另一手放在细弱的脖颈上,慢慢施力掐紧。
即便是正妻又如何?新婚夜夫主的身下还跪着个伺候菊口的妾室,自己在陪嫁婢女和训诫嬷嬷的眼皮子底下,宛如提线木偶般被主子爷掌控着生死呼吸,奉献着守了十来年的身子,任由爷蹂躏。
福晋的双手甚至不敢放在弘晖手上,有任何阻拦之举。若是爷要活活掐死她,也是自己贱命无福,不能侍奉主子爷,恐怕皇上下个月便会指继福晋入府打点。
富察氏在意识涣散间,不免心中悲哀没了求生欲。看着人眼神都没焦点了,弘晖将手松开,又狠狠拧了一把乳头,富察氏吃痛,清醒了过来,
“谢爷饶贱奴一命。”富察氏虚弱的谢恩。
弘晖抓着两个被抽得各处棱起的奶子,操控着福晋更快速地吞吐着肉棒,百来下后,手指死死抠进乳肉,将肉棒完全埋入穴道深处,泄了出来。
福晋只觉自己的一对奶子都要被爷连根掐下来,这场交合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欢愉,便被发泄完的弘晖给推到了地上。
“谢爷赏贱奴伺候。”富察氏被推倒在地,踉踉跄跄地爬起身,在弘晖身前磕头谢恩。
弘晖正想给自己的正妻几分体面,低头一看,却瞥到自己的肉棒上并没有处子血的痕迹!
“脏东西!哪来的胆子敢混进爷的后院!”
弘晖起身,一脚踹在富察氏的肩膀上,将人踢出了三尺开外。
富察氏心神俱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该如何请罪都不知道了,只爬回来不停地无声磕头。
弘晖走到富察氏身后,见其逼穴处果然没有任何血迹,一种被戏耍的愤怒让他抬脚,重重的踹在了富察氏刚被开苞的肉穴。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