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七爷又长大了一些,心境也平和了点,便不爱血腥地直接打死奴妾通房们了。

他规定后院女子侍寝后,都得在院中一块三棱柱形的石板上跪上一个时辰,再在鹅卵石板上接着跪上半个时辰,罚跪的时候也不能闲着,得将府规按顺序默写下来。

厚厚的一本府规,坐着抄写两个时辰都抄不完,更何况跪着抄?因而女子们往往起码跪上两三个时辰才能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回院里休息。

康熙知道了他整治妻妾们的这些手段,也没说什么。总归老七生来天残就已经极为不易,如今不过是用府里的一些低贱女子们泄泄火,也算不得什么。

还是戴佳氏这个贱人承受不住天恩,康熙想到这,阴沉的让梁九功去辛者库宣旨,让戴佳氏也和老七府里的女人们一个规矩,每日下值后跪上几个时辰。

每到天气转凉、季节交替时,七爷总会觉得右脚脚踝处格外不适,这也是七爷最不好伺候的一段时间。哪怕已经不爱随意下令打死这些碍眼的小贱奴们了,但是看着她们风骚摇曳的爬动,心里也是止不住的火气。

爷天潢贵胄,身为皇子尊贵无比,都要受此苦楚,你们这些低贱女子,怎配嬉皮笑脸地活得这么舒服?

于是七爷在屋内闲适地被小太监按摩着双足,七爷府里的妻妾们在转凉的秋风里,跪在门外院子里,等七爷心情好点了才被允许回去。

福晋久未承宠,感激地咽下四爷圣精(福晋受罚,虐玩多奴,彩蛋)

“格格,这便是雍王府的府规了,请格格跪接。”

面容寡淡的训诫嬷嬷此刻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本册子,递到了如萱面前。

如萱赶忙跪下,恭敬地接过府规。后院女子见府规如见主子爷,必得下跪以示内心诚服,厚厚的册子里记录了详细的侍寝规矩禁忌、对后院女子的要求规矩与王府日常礼仪,于妻妾们而言有着尚方宝剑一般的权威意义。

才被连开三穴的如萱,在四爷发泄完,伺候着四爷沐浴上床休息后,就被主子爷勒令退下。眼下四爷早已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进入了睡眠,而如萱却迈着酸软漂浮的步伐,穿着花盆底鞋,一路艰难地穿过半个雍王府,走到了训节院。

夜凉如水,如萱身着从珠玉阁出来前就穿着的一身鹅黄玉兰蝴蝶刺绣旗装,披散的头发重新被梳起,在训节院堂屋内一块刻着雍王府徽印的地板上跪下来,开始抄写面前的这本厚厚府规。

妻妾们在侍寝以外的时间,是必须衣着整齐的,这不仅起到了遮蔽肌肤防止被太监男奴或是他人看到的作用,也是夫主们身份地位实力的体现。是着绫罗绸缎还是粗麻布衣,皆由夫主决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向来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力。

然而再名贵的面料,也帮助不了如萱挨过此刻的困境。

膝盖小腿被凹凸不平的刻印深深镶嵌,身下的雍王府徽印不仅戳在了女子的皮肉上,也烙印在了受训贱奴的骨子里。

离开前四爷并没有允许她放尿,如萱不敢再求,生怕尿道塞也被一并撤去,眼下膀胱已经极致胀满,靠自己憋住完全不行。

极力控制着手下笔尖的稳定,虽双腿跪得痛苦麻木不已,膀胱更是在腹中疯狂挣扎着,骚穴还要紧紧锁住主子爷的圣精,种种沉痛负担加身,但依然不敢松神,府规要是抄错了字,可是要全部重头来过的。

若不是如萱的双腿已经隐隐可见微颤,额间的汗珠悄然滑过脸庞,此时远远看去,倒让人以为是个夜半醒来,闲情逸致提笔练字的才女。

四爷一夜好梦。

卯时,四爷在数位婢女的服侍下起身,出府上朝去。

又一个时辰过去,如萱终于抄完最后一个字,手下一软,撑在了面前的小几。

梁嬷嬷早已在训节院外等候。如萱这会已经几乎不能行走了,和婢女一起将她搀回了珠玉阁里。

“嬷嬷,我想小解。”一回到珠玉阁,如萱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只想先将折磨了自己的一晚上的膀胱释放干净。

梁嬷嬷和婢女将如萱搀扶到恭桶上,小心地取出红肿尿道里的尿道塞,憋尿太多太久,一时竟泄不出去,如萱急得红了眼,梁嬷嬷安抚地轻揉她的下腹,才帮着如萱将这股折磨她已久的元凶尽数泻出。

为人性奴便是如此,主子爷要你憋着尿伺候,哪怕玩坏尿道膀胱,也得乖乖由着主子爷蹂躏。H蚊.全偏68<45;76<49[5

四爷这段日子都在忙着追款国库欠银的事。

去岁黄河泛滥,饿殍遍野,偏国库空虚,朝廷竟一时无法拿出赈灾,康熙自然不会给大清王朝埋下如此大的隐患,今年缓过了气,便命四爷十日内追讨国库欠银。

四爷使劲浑身解数,如今也不过追回了三成。偏偏今天一到户部,一批老臣拿着银票来还款的时候,太子突然到来,言说不必一口气还款,可分两年为期。

这下四爷多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太子却以为自己揣摩对了圣意,帮助了康熙拉拢住了老臣的心。

四爷面色阴沉地回到府里。转天,后院的女人们就听说四爷书房里一口气打死了几个女奴,一时间众人胆战心惊,关起门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这个时候被四爷想起。

福晋却避无可避。

正是每月初一向主子爷汇报后院内务的日子。福晋带着贴身丫鬟白芷,捧着账册,到前院求见四爷。

福晋嫁进来以后,从乌拉那拉府带来的陪嫁丫鬟,都陆陆续续在四爷跟前开了脸,但四爷没给体面,因而都还是跟在她身边做婢女。

今天福晋带的是去年刚升上来的大丫鬟白芷,虽年轻但沉稳懂事的很,平常伺候她也上心,最紧要的是白芷是后院女子里少见的异域美人类型,五官深邃精致,相比温婉优雅的江南女子,自有一番惑人心扉的妖媚气息。

听说四爷这几日心情格外不快,福晋也怕得很,想着白芷还没开脸,带个新鲜的美人过来,希望爷泄了火,自己能少受点气。

苏培盛迎福晋入了前院,到了书房门前,福晋和白芷皆恭谨跪伏等候,苏培盛自去通报。

四爷还在忙着收拾太子留下的烂摊子,听闻福晋来汇报内务了,也没搭理,过了半个时辰,喝了一口茶,才看向屋内的苏培盛,

“福晋呢?”

“回爷,福晋一直在门口跪侯着呢。”

“请进来吧。”

福晋带着白芷由书房门口一路爬了进来。

哪怕是正妻,在主子爷跟前也没有站着的份,反而因着正妻的名头,平时的规矩礼数都更严苛些。

“贱妾/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府中唯有福晋能自称贱妾,其余女子皆自称贱奴。

“嗯。”四爷淡淡应声,并不叫起。

福晋额头触地,双手交叠在前方,轻柔温和地向四爷汇报府中上月内务,由府内开支到府中营生收入,由后院妾室日常活动到府中女儿们的教养情况,都一一清晰扼要道来。

四爷一边听着,官帽椅下两哑奴仍然在持续不停地舔舐四爷菊口,裹着四爷的圣根让其舒服置于口喉间。

待听到福晋汇报上月庄子里处理了两个贪污受贿的管事时,四爷一声冷哼,将茶盏重重摔在了书桌上。

这段日子整日和银子打交道,本就因国库空虚一事烦闷不已,此时听闻自己府里也出了这种蛀虫,自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