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阿玛,贱奴知道了。”雅兰被三爷抱在怀里把玩,轻声细语说了一句。
“在这个屋子里许你叫阿玛,出了这个屋子,只能叫主子爷,乖。”三爷心里想,可惜自己玩腻以前,她是出不去这个屋子了。
三爷专门叫人换了有暗格的那种床,将自己的亲女儿养在了床底。除非他想把玩一下雅兰,才将人从暗格里放出来,平时除了每天一次的进食排泄,都只能关在床底下锁着。
将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绝色女儿,如同木偶一般,禁锢在方寸之间,这种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为了给雅兰启蒙性事,三爷更是在使用贱奴时,让雅兰给自己舔交合处,将人养成一个淫娃,脑子里只会如何服侍男子肉棒。
终于,三年后,看着越发出众的雅兰,三爷在一个酒醉的夜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给自己的亲女儿开了苞。
“阿玛…好大呀…阿玛的肉棒…操死贱奴了…”
“嗯~贱奴的骚穴…要被阿玛…捅烂了呀…”
贱货,才十来岁出头,就学得如此淫荡。但听着绝色佳人喊着阿玛说淫词的感觉,显然让他更得趣了。
“叫爹爹,快!”三爷拍打雅兰的屁股催促道。他看多了汉学,自然眼下也想体验一番汉人女子叫爹爹的滋味。
“爹爹…爹爹的肉棒好粗…”
“女儿要被…爹爹插坏了…”
真是爹爹的好女儿,生你生的值了。三爷掐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征伐着尚未成熟的穴道。
待发泄完后,三爷难得温和了些,让人清理了肉棒后,便将乖巧懂事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像抱枕一般将腿搭在她身上,沉沉睡去了。
至于射入穴道的精液,三爷倒是不担心。
不是因为雅兰这年还没来葵水,而是他三年前刚将人带进来,就喂了绝孕药,父女交合已经是违背天伦,自然不能生下孩子。
至于雅兰的生母和姐妹们,都只以为雅兰触怒了三爷,才会在那一日拜见后,当天便传回了死讯。
(三)四爷生病德妃受罚
于大清女子而言,惩治她们的理由多种多样。
主子爷高兴了,可以随意赐罚。
主子爷不高兴了,更可以惩治女子泄愤。
生下的是个女儿,要向列祖列宗告罪。
生下的是个儿子,便从此多了一个阿哥主子。
因而阿哥们有什么病痛不适,自然也是生母的错处。在四爷得了时疫这段日子里,宫中的德妃不能亲自到阿哥爷跟前照料,但也一点不得闲。
晨起,她要到训节院做早训,为自己身体有瑕,害得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阿哥爷如今生了病而谢罪。
午后用了膳,她要跪在刻了印的规矩板上,为阿哥爷抄经祈福。
晚间,她要跪在宫规前给皇上和四爷写检讨,为自己没有给阿哥爷一副百毒不侵的躯体道歉。
这些检讨写了后便会跟着要呈到御前的信,一起送过去。康熙收到后,打开扫了第一页便没再看,只传话回去让乌雅氏住进训节院,在四爷好转以前都不能被放出来。
四爷收到这些检讨后,自然也没看。他那会病势反复,高热不退,哪有精神看这些劳什子玩意。
于是便出了乌龙事件。等几个月后御驾回銮,四爷和十四爷去永和宫看乌雅氏,才知道人还在训节院住着,从早到晚罚跪抄经,没有皇上旨意,训节院的人便是知道四爷已经无碍了,也不好把人放出来。
愣是等到两位皇子都回宫了,德妃才终于被送回永和宫。
十四爷雪中虐裸奴(上下两节),康熙圣水贴加官
(一)十四爷雪中虐裸奴?上
这日,京中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彼时十四爷正骑马回府,冷不丁被大雪淋个正着,回到府里书房,看着满屋子用着他的炭盆暖炉,享受着一室温暖的贱奴们就来气。
他这个主子爷还在外面淋雪,这些贱奴倒是舒坦,养得如此娇贵!
主子爷不舒坦了,贱奴们的日子便不好过了。十四爷回房泡澡前,特意吩咐了让书房哑奴统统脱光了衣服,到前院空地里跪着。
大雪来得突然,院子里已经积起了雪。有了主子爷的吩咐,也不并扫雪了,让这些贱奴们直接跪在雪地里便是。
等十四爷泡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暖和了身子,又摁着一个前院床奴在水里给她开了苞,才一脚把在水中已经窒息晕过去的床奴给踢了出去。
真是晦气,连憋气的功夫都修得不到位,被爷使用的时候还敢晕过去。十四爷丝毫不提他将人的身子完全压在水中,畅快地用了一刻钟的事。更不提贱奴的头一浮上水面呼气,他便抓着小奴隶的头往浴桶边缘使劲砸,惩罚贱奴不懂事憋不住气的事。
反正让主子爷用得不爽快了,就是这些贱奴的错。如果说十四爷对后院的新人们还有些调情的兴致,那么对于这些床奴,他是丝毫不把这些贱奴当人看的,把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是常有的事。
等侍奴们跪在地上给十四爷穿好了层层衣衫,又将他的脚抱在怀里,换上了里面带着皮毛的冬日厚靴,十四爷才悠然去看院子里在雪地中罚跪的裸体哑奴们。
至于那个被他刚刚开了苞的床奴,伺候得这么差,既然不会憋气,那便割了鼻子,这毁了面容的女奴,便是府里最下等的贱奴,人人可以使唤践踏。
当然了,贱逼还是得为十四爷守着的,这也不费事,终身戴着贞操锁,只留一个尿道孔便是了。
就在十四爷泡澡泄欲的这大半个时辰里,雪地里的裸身女奴早就身子僵硬,关节通红,嘴唇冻得发青。不断落下的鹅毛大雪慢慢盖过她们的脚趾、膝盖…
(二)十四爷雪中虐裸奴?下
大太监一路撑着伞挡雪,十四爷穿着厚实暖和的貂皮披风走到院子里时,跪了许久的哑奴们小腿都被雪埋过了。
这才对嘛。哪有他这个主子爷受着风雪苦寒,这些贱奴舒舒服服的跪在温暖书房里等他回来的道理?那他这个主子爷过得岂不是还不如这些贱奴?
“取些竹圈来。”
雪地里整齐排列跪好的小贱奴,倒让十四爷想起了现代的套圈小游戏,这不是现成的奖品吗。
十四爷比划着竹圈,在屋檐下远远去套空地里跪着的哑奴。竹圈飞出,并没有顺利套住贱奴的脖子,反而被贱奴的头发阻挡了一下,弹了出去。
贱奴,竟不乖乖往他的圈里钻。